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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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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舞驚訝他似乎又生氣了,可是她完全不知道是什麼使他生氣。 “我沒有啊!”她無辜地搖頭,眼波似水蕩漾。 “沒有什麼?”他逼視她那雙可惡的眼睛。 “我沒有逼你啊,是你自己說要做這些衣服的。”小舞看他臉色愈來愈糟,心想自己可能說錯了話,但她不明白自己究竟說錯了什麼? “你!”他怒瞪她,猝然的封住她令人生氣的唇,她不只眼睛可惡,連小嘴都可惡到了極點。 他懲罰地吻她,像恨不得一口吞了她,大手恣意地撫過她可惡的肌膚、可惡的曲線。 她性感得如此可惡,卻逼得他陷入瘋狂…… 她在他的懷裡狂顫,他的吻野蠻又火爆,點燃了她心底一根神奇的引線,她的心著了火,身子像火球一樣燃燒了起來,腹中尤其灼燙…… 老天!他竟下不了手。 他的怒火最後焚毀的是……他自己!他倏然放開她,旋即轉身離去,連頭也不回,怕是多看她一眼,他就會再次發瘋! 她怔怔地看著他冷漠的背影從自己淒迷的眼波中消失,心碎的淚化成濛濛煙雨,細撒過她的心。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了,但小舞再也沒有見到華洛夫,她得不到他的音訊,也見不著他的蹤影。 她知道他一定恨死她了,說什麼她都不該衝動地打他的臉,這下他一定不肯原諒她了。 唉!夜深了,屋外又飄雨,雨夜天總會惹來愁滋味。 她真想回家,想見安琪及夢寒,可是……家在哪兒啊?在這個年代裡她要去哪兒見安琪及夢寒? 她無故的“消失”一定令姊姊們擔心死了!但她再也回不去了,再也不能和她們相見了! 淒寒的淚悄悄地在小舞臉上泛流,她忽然感覺自己好冷,也許她將在這個年代裡孤獨的抱著遺憾直到老死。 她撲倒在床上,傷心無助地慟哭。 “洛夫,我心愛的男人……”愛妮在搖晃的大床上浪叫,她不斷愛撫身前猛獸般的男人,他雄壯的體魄是她渴求的甘霖,她多希望他永遠不要走,永遠只屬於她一個人。 華洛夫夜夜都將熾盛的精力毫無保留的奉送給愛妮,但她不過是他發洩的工具,暫時救贖他狂野饑渴的靈魂! 多日以來,他心底想的是另一個他難以原諒的小女子,他恨不得將她掐碎,永遠不要再見到她,可是他卻瘋狂地想念她! 她的身子輕如羽翼,她的眼眸如夢似幻,她的笑靨像羞澀的花…… “呃!”他痛苦地呻吟,不斷將對她的熾狂欲望轉移到愛妮身上。 “你好……強!”愛妮的嬌軀像水蛇一樣扭動,愛語如潮的奉承,愛死了他粗獷的佔有方式。“你……一定是太久沒來找我……對我想念萬分……” 華洛夫邪惡的一笑,不想回答這個蠢問題,只想將自己心底強烈的欲火快點澆熄。 “吻我……大人……”愛妮嘟著唇乞求。 華洛夫盯著愛妮冶蕩的表情,沒有吻她,她的美豔再也不能和性感劃上等號,他對性感的定義改變了。 性感該在自然的舉手投足間,而不是在表情或身體上的矯揉造作! 他心底有個性感的影子,她柔弱害羞,天真無邪…… 噢!想到她,他身下狂肆的律動就愈加猛烈。 他向來放蕩不羈,霸道自負,要女人就像吃飯一樣容易,可是他卻一直壓抑著自己,搞得他愈來愈弄不清楚自己了。 “大人……大人……”愛妮隨著他瘋狂的速度而全身戰慄,她陶醉在天旋地轉的情欲中,一點也不知道自己其實只是一個替代品。 時光匆匆的過了半個月,可是小舞仍未見到華洛夫。 她向管家要了許多信紙和筆,天天孤獨的在涼亭裡寫信給姊姊們, 安琪,夢寒,我好想你們!可是我在另一個時空中,我們無法再見面了……我只能將對你們的思念化成字句,寫在信紙上,我知道這些信永遠無法寄出,只希望有朝一日,你們可以看到,知道我對 你們的思念…… 淚水悄聲地滴在信紙上,她心底好生難過。 也許她根本不該來!她望著草原,心情沉陷在悲哀的穀底。 華洛夫是不是真要從她的生命中消失掉了呢? 他灼熱的吻痕似乎還留在她的唇瓣,他夢中的呼喚猶在耳畔,可是一切都變了調。 她所追尋的夢,原來是一片淒冷的絕境。 她真想告訴他其實她也好想念他呵!她想告訴他她的手傷快好了,想向他再一次道歉,可是他卻一直不回來…… 那天他侵略的舉動確實嚇著了她,她本以為愛情該是細緻的呵護,沒想過狂野的男女熾情! 也許她太天真了…… 她深深的歎息,將信紙收進一隻蕾絲手提袋裡,落寞地離開涼亭。 她就像一個無所依恃的飄蕩遊魂,順著草原的小徑漫無目的地走,來到一座綺麗的湖畔,湖水清澈如鏡,水面輕波蕩漾,她悲傷得直想跳下去…… 樹林裡有幾十隻銳利的眼睛同時發現了湖邊的倩影。 “就是她,我聽女僕說洛夫大人為了她,半夜差人冒著風雨買鮮你。” “洛夫大人讓她住大屋裡呢!” “我聽女僕說,她從洛夫大人那裡削了不少好處,光是新衣和珠寶就多得數不清!” “太可惡了,她也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莫名其妙地就出現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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