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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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帥傲風走過去,冷峻的目光掃過地上的酒瓶,瞪著她,怒火中燒。他在夜市初遇地時,她想以甜不辣撐死自己,現在她則是把自己弄得醉醺醺,到底是什麼樣的一個男人,值得她這麼自殘? 他真想直接潑她一盆冷水,把她打醒。 “喂,你醒醒。”他老大不客氣地拍了拍她紅撲撲的頰。“喂!” 她毫無反應,睡死了。“我要走了,不理你了!”他發出野獸般低沉的警告,但她仍睡著。” 帥傲風無情地說走就走,前腳還沒跨出她的房門,後腳卻將他扯住。 不行!他不能放任她倒在那裡,萬一她半醉半醒,神志不清地跌下樓去怎麼辦? 無奈地,他走回頭,先將她扛上床去,再把所有的酒全占為已有。啪啪!帥傲風拍了拍手,預備閃人,明天再來找她把話說清楚。他邁開步伐,走沒幾步卻聽見身後飄來她氣若遊絲的聲音一 “不要拋下我……” 帥傲風怔然回首,以為她醒了,並發現他了! 看來她是急需要人安慰的,他不計前嫌地想照顧她,走回頭立在她的床邊,正要安慰。 “龍哥,不要拋棄我……”她雙眸緊閉,眉頭緊鎖,沒清醒而是醉生夢死地囈語。 帥傲風當場收回自己多餘的愛心,嗤之以鼻,且心頭冒出無名火! 這回他鐵了心地離去,帶著房外未喝完的禮藏十五年烈酒,匆匆下樓。正當他要關上門一走了之時,她屋裡的電話響了起來。 他想置之不理,但猶存的一絲理智卻告訴他——這電話很可能是她老姐打的,肯定又是要問她大小姐工作順不順心,生活起居是否安康。 他不想代接這通電話,沒理由再替她背黑鍋,他繼續往大門口走去。 但是誰答應要當共犯的? 這個致命的承諾將他狠狠地扯回來,他恨恨地抓起話筒。 “漫雪,是你嗎?”電話裡傳出男人沉柔的聲音。 這男人是誰?帥傲風神情一繃,立即進入備戰狀態。 “我知道你一定恨透我了。” 帥傲風一臉冰冷,可想而知,電話那頭的就是那個“聾哥”! “跟我說話,別不理我,求求你。” 吱!他怎能開口?他還想探探望哥的底盤。 “唉……我娶雅鈴是不得已的,她父親在中部幫派很有勢力,我需要他的協助,我求你見我一面,讓我當面向你保證,我只愛你一人。” 這壞男人結婚就算了,還想當劈腿族!他真想替樓上醉倒的小瘋子海扁這壞男人一頓。 “明晚我會到臺北,我們在士林愛的小築見。” 愛的小築是……汽車旅館!帥傲風眯起眼,火冒三丈。以那個洛神花情願為愛墮落的樣子看來,她若接到這通電話一定會飛蛾撲火,不計代價地奔去依附這男人吧! 不,他可不准,是他該出聲的時候了。“你別白費心機了,『聾哥』,她現在是我的人。”帥傲風一說,電話那頭一陣沉默。他邪笑,這傢伙肯定為自己表錯情而尷尬到無地自容了。 “你是誰?”龍天民問道,心裡萬分驚愕,但問話卻是出奇的冷靜。 帥傲風冷冷地回道:“這你沒資格問,我警告你別碰我的女人。”不再多說,他甩了電話。 看來,他不但得走,還得帶著那醉醺醺的小瘋子一起走。她前任男友混黑道的,什麼事做不出來,萬一派人把她擄走,那他可就真的無法對大哥和她老姐交代了。 他放下手中的酒瓶,望回樓上,一把托起她柔若無骨的身子。甩上肩,扛著走人了。 “真累!”回到專屬且長期租賃的五星級套房中,帥傲風將漫雪安置在沙發上。她人在這裡,至少是安全的,且下意識裡他不想把她讓給那男人。 其實他說她是他的女人是言過其實,他不過是一匹對她垂涎三尺的惡狼,好不過那個聾哥,但他相信自己會在拋棄一個女人時,先給撫恤金,並且好馬不吃回頭草。 帥傲風不懷好意地笑,並發誓,為她所做的一切將從她身上得回來,他要定她了,並且有絕佳的理由可以留住她。 他佞笑,離開房門,上鎖,準備好好地去享受一頓寧靜的晚餐。 午夜—— 漫雪頭痛欲裂地醒來,一翻身跌到地上。 “嗚……”她慘叫一聲,支撐起自己,下意識地伸手摸索身旁的酒瓶,但她身旁除了冰冷的地板,什麼也沒有。陣陣反胃襲來,她搖搖欲墜地起身,急忙想去浴室,黑暗中結結實實地撞到牆上。“啊呀!” 怎會這樣?她是醉得連方向感都沒有了嗎? “你在幹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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