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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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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生澀惹他憐愛,想對她索求更多,卻也只能動心忍性,深知她不是那些供他玩樂的花街女子,他決定放過她。 她低垂著紅通通的小臉,緊揪著自己的衣襟,喘息地說:「你的……吻……好像進步了。」 「你到底有沒有被吻過?」他扔摟著她,認真地問。 「只有你吻過我……包括我的初吻。」她害羞的在他懷裡喘息,心想為什麼他還不放開她,難道他也喜歡著她?是嗎? 「那你是……」他屏息地問。 「在室的。」她屏息地說。 「難道那個追你的大男生沒有……」他很想清楚的知道。 「我跑得快,他怎麼追也追不上我呢!」曼曼小臉通紅。 帥傲軍笑了,她的答案令他感到十分滿意。 他竟無法克制自己,再次吻上她動人的小嘴,直到火線即將被點燃的那一刹那,才不情願地放開她。 她喘吁吁地癱坐著,怦然的心,早已為他而癡狂。 「早點睡。」他揉揉她的小腦袋,低沉的嗓音分外溫柔。 「晚安。」她怯怯地把唇湊過去,在他帶著笑意的頰上印下一記輕吻,他欣然接受了。 正當他要離去時,曼曼忽然想起一個重要的問題。「我可不可以問你一件事?」她喚住了他。 「什麼事?」帥傲軍耐心地又坐回原地,瞅著她那雙靈活的大眼睛。 「你的老闆為什麼天天都把你留得那麼晚呢?」曼曼很想知道。 他就是老闆!但瞧她天真的模樣,他決定配合她的「程度」——「因為他有工作狂。」沒有把實話告訴她。 「什麼?!噢,你好可憐啊!」曼曼同情地搖搖頭,又問:「那他有讓你周休二日嗎?」 「不一定。問完了嗎?」帥傲軍忍住笑。 曼曼點點頭,看著他起身,走出帳篷,還回過頭來為她帶上「門」。 「快熄燈,睡覺了。」他在門外叮嚀。 「哦。」曼曼躺在睡袋上,聽話地關上燈,心底有著說不出的甜蜜。她傾聽他的腳步,聽見他開了大屋的門,進去了。 而她這才想起,他為何沒有盤問她為何除草的進度如此之快?但既然他都不過問了,她又何必一定要提用除草機的事。 她安心地合上眼,進入夢鄉,夢裡都是他的笑臉。 夜深沉,靜悄悄,全世界仿佛都沉睡了。 曼曼蜷著睡袋,舒服地翻身,睡意正香濃。睡夢中,她好像踢到了一團涼涼的東西,意識朦朧中她感到那團涼涼的東西,緩緩地纏上她的小腿……那似乎是根「繩子」?她本能地一踢,想甩掉「繩子」。 但哪來的繩子?她搭營的時候,營帳裡沒有什麼繩子啊!她不堪清夢被擾,半夢半醒地爬起來,動手解去腳上的繩子,但一觸碰之下她完全被驚醒,渾身惴栗,冷汗直冒。「啊!救命,救命啊……嗚~~~」她慌張得像個孩子似的哭喊,聲音飆出帳篷外,在空地裡回蕩。 她又有狀況了! 帥傲軍才正要入睡,床還沒躺熱呢,就聽到曼曼的求救聲從陽臺外傳來,難道又是麗兒在作怪? 他一躍起身,奔下樓,先跑進妹妹的房裡看個究竟,她不在,都半夜三點了,人還未歸,不知去哪兒溜達! 他沒有停留,飛奔下樓,開亮院子裡所有的燈,跑向曼曼的帳篷,以為她又作噩夢,扯開帳篷,竟驚見一條蛇纏在她的腳上,她臉色慘白地哭泣。他冷靜地察看,確定那是條無毒的小蟒蛇。 「別亂動。」他命令,向前去揪住蛇的頭部,將它從她腳上扯了下來。「快去屋裡找找有沒有什麼可以裝它的容器!」 「嗯!」曼曼連滾帶爬地出了帳篷,跑進屋裡,在客廳裡找到一個「大瓶子」,立刻沖了出來,把瓶子交給帥傲軍。 這……帥傲軍瞠著雙目,她竟拿了他的清朝骨董花瓶,打算用來裝這條滑溜的東西? 「再去找找有沒有別的,呃~~~算了,就用這個吧!」萬一她把他收藏在櫃裡的骨董青花瓷都搬出來,那他可就要氣得七竅生煙了! 曼曼早被嚇得魂飛魄散了,也毫無主見,他怎麼說,她只能照著做;呆愣地看著蛇被放進瓶子裡,她松了口氣的跌坐在屋前的臺階上。 帥傲軍暫時沒空理她,他進屋,拿了報紙塞在花瓶上封口,貼了膠布,待明天交代管家阿郎處理。 他謹慎地把花瓶放到後門外,留了字條在上頭;又匆匆跑到屋前去,見曼曼雙眼垂淚,無神地呆坐在外頭,他的心一陣緊縮。 他緩步走到她身邊,坐了下來,柔聲說:「進屋裡來,安全些。」 曼曼抱著膝,把臉埋在膝上哭道:「我好想回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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