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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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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什麼會是軍火中介商?」這一直令她好奇。 「我只是繼承了義父克洛瓦爵士的工作,他是古堡的原主人,也是我的恩人。」石野森焰平淡地說道。「我剛到法國時只是個窮留學生,身無分文,靠獎學金過日子,那個獎學金提供者正是克洛瓦爵士。我的功課太出色,倍受矚目,他想見我一面,我赴了約,原本只想道謝,沒想到一見如故,建立不錯的友誼,從此結下不解之緣。他收我為義子,我拜他為義父,但我們的關係一直未曾公開,就連我的同窗好友珍都不知道。」 「原來如此。」幻蝶點頭,望著他問:「你究竟派誰去了阿拉伯?」 石野森焰淡然一笑,坦言道:「妮可。」 「啊?!」幻蝶有說不出的驚訝,停止了腳步。 「她是個很上道的女人,只要有錢就可以買通,只不過貴了點。」 「她是很愛錢的人,她要了你多少錢?」幻蝶不安地問。 「幾乎要了我四分之一的財產。」石野森焰一笑置之。 幻蝶咋舌。「為什麼你寧願花那麼多錢,卻不讓我去阿拉伯?」 「我有責任保護你。」他揉揉她香柔的發。 「為什麼……『臨時』想到要保護我?」她很迷惑。 「只因……我是你唯一的男人。」他專注地瞥著她。 她終於良心發現,對他感到抱歉。「對不起,我不該任性的對你胡說……」 他突然擄住她的腰,低聲警告。「知道就好,若是真的,我一定一一殺光磁過你的男人!」 「你好跋扈!」她輕聲抗議。 「誰叫我愛你。」他理所當然地說。 此時河畔有一對戀人正熱情擁吻,幻蝶見了有點尷尬,很想快點離開,但石野森焰卻擁她入懷,對她低喃:「給我一個吻。」 「當街接吻?!我們不是外國人。」幻蝶感到羞怯。 石野森焰淡笑,糾正她。「我們是戀愛中的人。」 幻蝶限睫悸動的盯著他,「戀愛」這樣的美麗字眼令她感動又驚喜,她動容地踮起腳尖,吻他……他溫暖的舌尖有左岸咖啡浪漫的氣息,而她早已沉醉在愛情的美味之中…… 這一吻灼熱了彼此的心,風徐徐吹來,卻吹不散那股燥熱勁兒。 「你說過我的『勾引』是不合格的,你記得嗎?」她微張著美眸,提醒他。 「那是騙你的,我老早就被你勾引了。」他擁緊她香柔的身子。 「是嗎?」她把小臉埋在他的胸口,雙頰嫣紅如酡。 「要我現在就向你證明嗎?」他邪佞的大膽令她驚悸。 「不……不要!」她紅著臉,驚嚇地請求。 他被她認真的模樣惹笑了。「還有別的問題要問嗎?小女人。」 這一吻都讓她忘了自己接下來要問他問題了!稍稍回神後,她才又問:「你要喬伊回日本和誰相親呢?」 「西川芳華,我答應當她的介紹人。」石野森焰說得輕鬆。 「他們……合適嗎?」幻蝶覺得這樣的組合太奇特了。 「那是他們的事。」石野森焰又笑。 「可是我以為珍和喬伊是一對呢?」 「他們是姊弟。」 幻蝶這才弄清楚一干人的關係,但—— 「你不是喜歡西川芳華嗎?為什麼將她拱手讓人?」 「我和她只是普通朋友,她義助我們拆穿石野馴的陰謀,我對她只是單純的感激。」石野森焰輕啄她的小嘴,笑問:「別告訴我,你在吃她的醋。」 「是吃醋啊!」她坦白。 「還想去哪兒逛?」他仍笑著。 她怔怔地搖頭,看著他的笑臉,不知他在笑些什麼。 「那我們回家。」他眼神中燃燒著熱情。 「好。」幻蝶怔怔地點頭,隱約感到他腹下灼燙的緊繃,而他英俊的笑臉充滿神秘的微笑。 古堡的骨董鐘敲了十七響,鐘聲回蕩過長廊,隱約傳進新人房裡。 房中纏綿的兩人卻一點也不受時間的干擾,激情的享受新婚之樂。 石野森焰狂熱的吻遍幻蝶美麗的身子,在他柔軟的大床上,她含羞帶怯地嚶嚀,接受他溫情的洗禮。 熱情在持續加溫,他們的身子彼此交纏,心也完全契合,只想將愛意無保留地釋放給對方。 黃昏的夕陽告別了大地,一雙戀人兩情相悅的相擁入眠,房門竟突然被一個不速之客打開,石野森焰立即警戒地醒來。 「焰,為什麼你換人居然沒告訴我?」珍像往常一樣,大剌剌的就進了石野森焰的臥房,但她萬萬沒想到——他的房裡並不只有他一人,古幻蝶沉睡在他的臂彎中,兩人一絲不掛。 「這……是怎麼回事?」珍嚴重地感到挫折。 「噓……你小聲點,別吵醒我老婆,到書房等我,我馬上來。」石野森焰沉聲道。 「老……婆?」珍錯一臉愕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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