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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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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野馴老成又沙啞的命令聲,令得幻蝶心緒一悸!“還有什麼指示嗎?”幻蝶暗自吸了口氣,轉身面對他問。 石野馴狐疑的老眼繞著幻蝶臉上的笑容鑽研。“你……沒有當真愛上焰吧?” 幻蝶揚了揚靈秀的眉目,輕快的聳肩。“老爺子,這是不可能的,對我這小舞女而言,金錢至上,其餘的都是逢場作戲。” “嗯,很好。”石野馴十分滿意,且對她觀察入微,他認為這小舞女似乎和初見時,那副生澀的模樣明顯的不同了,肯定是已經全然明白金錢的好處。 “那你就繼續演下去,讓焰愛你更深……還有,一定要告訴他,你很可能已經懷有他的孩子。”他再次叮囑。 “沒問題。”幻蝶自信的回答,退出書房。 回到房間,她的手才輕觸到門把,門內即刻出現一道狂野的力量將門拉開,石野森焰將她扯進裸露的矯健懷抱中,不由分說的吻住她,狂熱的深吻在瞬間將她的魂魄抽離,充滿熱力的男性懷抱有些兒熟悉,有些兒陌生,俱教人難以忘懷,深深依戀。 在她還意會不出他為何如此“多情”之時,已瘋狂的為他神魂顛倒,直到他熱情的唇移上她的耳畔。“到浴室去。” “你……想做什麼?”她嗅著他臉上早晨清新的刮胡水味,氣喘吁吁地問。 他盯著她迷惑的小臉,邪邪的笑了起來,低聲嘲諷。“你想大多了。” 她不解他的語意,他就已傾身抱起她,走進浴室裡,放下她,關門,上鎖,正色地對她說:“這裡沒有攝影機。” 她凝望他自持的模樣,恍若方才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她懊悔自己的自作多情,但誰叫自己沒有和他一樣的自製力!幸好,他上身雖打著赤膊,身下還有一條牛仔褲,這稍稍舒緩了她的緊張。 “對不起。”她為自己會錯意而道歉。 “老頭子問你什麼?”石野森焰謹慎地問。 “他問我……月信來了沒,我說還沒,有可能已經懷孕。”幻蝶紅著臉說。“他要我告訴你,我很可能懷了你的孩子,要你有心理準備。” “喔。”石野森焰直覺“心理準備”這四字意有所指。“還有呢?” “下星期他會要他的特別護士陪我到醫院驗孕,這該怎麼辦呢?”幻蝶困窘極了。 “這簡單,到時我堅持陪你去就成了,我會先找人仿製一份醫院方面的報告書,這並不難,你放心。”石野森焰很快破解了幻蝶的擔憂,又問:“他還說了什麼?” “他要我讓你更愛我,我說沒問題。”幻蝶說得自己都感到害羞,倒是石野森焰並未有特別的表示及表情。 “他還問我……有沒有愛上你。” “你怎麼回答?”石野森焰的黑眸中閃著兩簇奇特的火焰。 “我說那是不可能的,一切只是為了錢而逢場作戲罷了。”幻蝶困難地說著,因他的瞪視而感到昏眩。“我這麼說……可以嗎?”她心悸地問。 “可以,你說得好極了,簡直要令人拍案叫絕。” 是嗎?她倒覺得他好象生氣了。“在巴黎時,你不也這麼說過嗎?我就照你說的。” “我這麼說過嗎?”他沒好氣地問。 “你忘了嗎?” 他是忘了,忘得一乾二淨! “該告訴你的我全說完了,現在我可以出去了嗎?”幻蝶怔怔地問他。 “不,沒過半個鐘頭,我們誰也不准走。”他沉悶的否定。 “為什麼?”她奇怪著。 “你想,若那老頭現在仍在監視我們,他會以為我們在裡頭做什麼呢?”石野森焰冷酷地問。 幻蝶雙頰烘熱,說不出話來,但他自負的模樣又令她忍不住想反駁。“原來你的在『實力』只有半個鐘頭。” 石野森焰勾起一抹酷笑。“那只是基本的前戲。” “什麼叫基本的前戲?”此話一出,幻蝶隨即後悔自己的無知。 “要我告訴你嗎?”他深不見底的黑眸邪氣得教人心慌。 “不……要。”她咬著下唇,低下頭去。 驀地,他扣住她的下巴,令她抬起小臉,對她低聲輕斥。“你知道嗎?你真的很可愛、很動人,卻也有教人生氣的本領。” 她的臉頰被他握疼了,可是她只是驚悸的望著他——他竟然說她……可愛、動人。 她微啟著唇瓣,不可思議的癡看著他迷人的俊臉,一直以來對他的愛戀竟化成雨霧在眸子裡流轉。 石野森焰冷冷地看著眼淚順著她單純可愛的小臉滾落下來,鋼鐵般的心居然無預警的在瞬間被侵蝕、軟化。 “哭什麼?”他俯看著她。 “我……不知道。”她顫抖地說。 “怎可能不知道?”他低沉的聲音在這私密的空間中顯得更磁性且……溫柔,觸動她年輕敏感的心靈,但是,她怎能任他探究她內心的秘密。 “我就是不知道。” “如果只是逢場作戲,何需掉淚。”他在意她這句話。 “也許……這也是逢場作戲的一部分。” “是嗎?我不信。”他懲罰的封住她令人火大的小嘴,用渴望及熱情訴說心意,輾轉地吻她,大手探進她的裙內。“如果我要你假戲真做呢?”他低柔的問話大膽且危險,卻充滿致命的吸引力。 “我……”她美麗的眼睫就像秋天的迷霧。 “不願意?”他替她回答,但她卻搖頭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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