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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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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理會她的問題,不容置喙地說:“你必須對我的『工作』三緘其口,在世人眼中,我仍是名副其實的浪葛子。” “如果我洩漏了這個秘密呢?”她問。 石野森焰緩緩走近她,俯下頭,輕柔卻沙啞的在她耳邊說:“我會宰了你。” 幻蝶驚悚的凝望他,他不可一世的俊臉那麼自負且平和,好象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你不至於自討苦吃吧?”他唇角揚起一抹邪惡的笑容。 她知道他不是隨便說說的,只能無奈地點頭答應。“你想要我在你的組織中,擔任什麼樣的工作?” “珍正好需要一個助手。” “她……的助手?”她難以想像自已將成為“珍的助手”,然而讓她更驚奇的還在後頭! “珍在組織裡擔任交際花的工作,應酬那些好色的中東佬。這個工作的性質和你舞女的身分差不多,但紅利更可觀。”他語氣冷酷,像個十足的生意人。 她的、心悄悄的受傷了。“那不難。”她聳聳肩,表現得不以為意。 “明天午後,她會過來找你,訓練期間為一個星期。下個星期日中東方面會有重量級的人物到法國來驗貨,珍會帶你去見識場面。” “那……你不回日本了嗎?”幻蝶呢喃般的問。 “回日本的事仍照之前的計劃,下星期日任務結束後就啟程回去。”石野森焰輕鬆地說道。 “我覺得……自已好倒黴。”幻蝶感到無助及軟弱。 石野森焰睨了她一眼,似笑非笑地道:“當你賺進大把鈔票,享有富貴榮華的時候,你就不會這麼說了。” “是嗎?” “你是孤女,我是私生子,只有金錢能改變命運。”煙霧由石野森焰的口中徐徐吐出,使他的神情更加諱莫如深。 “也許你說的……是對的!”她的確是為了錢而出賣自己的,不是嗎?她曾夢想有許多的錢,那養父就不會死去,養母就不會積勞成疾了,不是嗎?“說不定,我還得感謝你。” “那就免了。”石野森焰捺熄了手上的煙,逕自走出房外,頭也不回地對她說:“回你的房去,希望明天過後,珍的訓練能讓你脫胎換骨。” 他走了,消失在門口,可是幻蝶卻疑惑了—— 他所說的“脫胎換骨”,是什麼意思? 翌日午後。 古堡中一片死寂的寧靜,昨夜的派對像是南柯一夢,已不復見,幻蝶忐忑不安的在閣樓裡枯坐,等待珍的到來。 “有人在嗎?”是珍高亢的聲音。 “……是。”幻蝶囁聲響應,前去開門。 “嗨,你真幸運,成為我的助手。”珍女扮男裝的出現,一副紳士模樣,還在鼻下貼了八字鬍。 幻蝶為她這副模樣感到詫異。“你……為何要這麼打扮?” “我得測驗一下你的『程度』。”珍仍是不改那日在池畔趾高氣昂的態度,但唇邊多了絲笑意。 幻蝶很想問個明白,但珍己一把將她拉出門外,帶往古堡的交誼廳。 珍逕自開了燈光、音樂、空調,幽暗的室內立刻呈現出一流舞廳的風貌。美妙的聲光中,她執起幻蝶的手,走到舞池中。“把我當成『我們』的客戶,給我最滿意的服務。” 在幻蝶的驚訝中,珍的唇竟壓了下來吻住她! “不!”幻蝶甩開她的手,當場嚇得脫逃。 “你怎麼這麼嫩?舞女當假的嗎?”珍雙手插在腰上,吹鬍子瞪眼睛。 “你是女人!”幻蝶一臉慘淡。 “我是錢!”珍義無反顧地說。“你要把我當成鈔票,對鈔票獻殷勤,過來擁著我、撫摸我……” “我……做不來。”幻蝶不斷地顫抖。 “你可以,焰說你一身媚骨,能讓男人動心,簡直是塊料子。”珍甩甩金髮,耐著性子說道。 “他……什麼時候說的?”幻蝶十分驚訝。 “你被丟到池裡那天,他抱過你不是嗎?”珍仍耐著性子解釋。 幻蝶蒼白的臉急速脹紅! 珍見到她的小臉紅得像炸蝦,不由得冷笑。“你可別自作多情哦,焰可不是輕率的男人,連我都無法得到他呢!” “我……沒有。”幻蝶難為情,深怕心緒被珍看穿。 “那就好,我聽說他真正愛過的只有一個叫心羽的女人,不過在我加入組織前那女人已死了。”珍聳肩。“來吧,廢話少說,一星期後你可要讓我帶得了出門,那些中東佬可是好色得很。” “我要和他們……上床嗎?”幻羽青澀的問。 “這種事是難免的,不過你若不想,他們也不會勉強。但……被吃點豆腐是家常便飯,你不至於大驚小怪吧?”珍詭異地打量幻蝶。 “我懂了。” “來吧,別浪費時間了。”珍朝幻蝶伸出手。 幻蝶在心底幽幽的歎了口氣,走上前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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