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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


  黛安看到支票,理所當然地收下來,既然要走了,不收白不收,以後她也不可能接近像他這樣的大富豪,可她弄不明白——“為什么你不要我呢?我身材不錯,臉也不難看啊!”

  向豪捷搖頭。“黛安,你年紀尚輕,將來你也許會懂得,男女之間的契合包括有同等的價值觀,知識程度相當等等因素,最重要是必須要有愛情,我只能拿你當一個小妹妹看待,真的很抱歉。”

  黛安似懂非懂,揉揉紅紅的鼻子,聳肩說:“算了吧!像你們這種人,骨子裡是瞧不起窮人的,我只是不自量力的傢伙。”

  “你別胡說,只要我能幫得上你的地方,我都願意去做,相信我。”

  黛安看著他的俊臉,心裡明白他對自己一直都很大方,只除了不肯愛上她。

  哎,她還是早點走好了,回去海邊玩衝浪板,日子逍遙又自在,跟他們在一起,她都快忘了自己是誰了。

  “那就謝啦!”她聳肩。

  “起來吧!別弄髒了你新買的漂亮衣服。”向豪捷把她從地毯上拉起來。

  黛安對他咧開嘴笑,開始整理行李和新買的東西。出發去機場時,所有人都在飯店門口替她送行,飯店還加派了廂型車,替她運送大批行頭去機場,她也算是面子做足,光榮地退出了。

  被她這一磨,用了一上午的時間,住桃園的外祖父母已等不及頻頻打電話來催促向豪捷動身了。

  他們一行人在中午出發,外祖父母見了向豪捷和柔逸頻贊許,祝福他們;而柔逸已請辭了工作,預計明天就搭機回英國,迎接新生活的開始。

  翌日——

  柔逸愉快地隨著向豪捷搭上他新購的私人飛機,奶媽和婆婆各自有一間房,柔逸就和向豪捷在機上的主臥室內。

  她發現他異常的沉默,從上了飛機就不再和她交談,一直躺在柔軟的休閒椅上看影片;她則是好奇地四處走動,他也沒理她。

  她納悶著,仔細地觀察他,發現他看影片十分入迷,索性就坐到他腿上鬧他。

  “別吵我。”他神情僵硬地伸手擁她,握著她的雙手,讓她躺在自己身上。

  “影片有那麼好看嗎?”她一轉身,抽出手,俏皮地遮去他的視線。

  “我只是在自我治療。”他拉下她的手。

  她一點也弄不懂。“你哪裡病了?”

  “秘密。”他扯著唇,目光又注視螢幕。

  好啊!剛結婚就有秘密不讓她知道,她偏要知道。“那以後我有自己的秘密也不讓你知道。”

  “赫!你可真會威脅人。”他摟緊她,揉亂她的發。

  “誰教你不說嘛!”她掙開他,溜到地上。

  他把她拉了回來,低哄:“別這樣,我告訴你就是了,但你可別說出去。”

  她頻點頭,樂意分享他的秘密,半趴在他的胸膛上瞥著他的黑眸,悄聲說:“我保證我不是大喇叭,也不是宣傳車。”

  他聲音更低地說:“這半年來我不曾再搭機,回臺灣來算是『首航』,我發現自己一進機艙就……焦躁不安,我得用些方法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柔逸微張著唇,很驚訝,他竟然產生心理障礙怕搭飛機;令她心疼的是他是個大男人,只好選擇獨自面對,而不求助任何人。

  “老公,看著我。”她輕撫他的下巴,柔聲說。

  向豪捷掉頭瞥著他可人的妻子,她水汪汪的眼堅定地望著他,用他聽過最輕柔的口吻對他說:“別怕,我會保護你的。”

  “謝啦!”他悶笑。

  她知道他不夠明白她的意思,纖纖小手輕撫他粗糙的頰,真切地說:“我是很認真地想告訴你,你絕不會有事的,我會讓你把那些驚恐的畫面忘掉……”她的小臉靠近他,呼吸變急了,微顫的唇印上他的,她想做的事,教她自己害羞,可她也沒有別的法子可以讓他放鬆了,只有用自己來吸引他,教他投入她的情網,忘了一切。

  向豪捷意會出她的意思,被她可愛的心思牽動,怎堪這甜蜜的誘惑,一時間,他真的忘了他有搭機焦慮症,注意力全集中在她身上。

  ……

  瘋狂地糾纏後,他抱起她柔若無骨的身子,走到床上,輕吻她耳垂說:“感謝你,寶貝。”

  她以為他又要去看影片,拉著他的手,不讓他走。“到我身邊來,讓我陪你好好睡一覺,醒來只記得我們擁有最好、最愉快的旅程,好嗎?”

  他無法抗拒她的請求,對她一笑,躺下身擁住她,用行動回答她。

  影片仍在播放,但無人觀賞,他們已擁著彼此作著同樣的好夢。

  第九章

  匆匆地,一個月過了。

  柔逸頗能適應公爵夫人的頭銜和生活,天天和老公談戀愛,日子過得充實又甜蜜,而她發現樓下豪華氣派的客廳裡不再有熱鬧喧嘩的舞會,夜裡特別清靜,常可以聽得到樹林裡傳來的蟲嗚和鳥啼聲。

  早晨她總是隨著老公一起騎馬到林間做森林浴,他也不再打獵,只是帶著她在湖邊漫步,她暗自欣喜於他這樣的改變。

  這一早她又和他共騎一匹馬進樹林,林間彌漫著些許霧氣,空氣乾淨,令人神清氣爽。“你的獵槍呢?”她坐在他身前,他的胸膛就像厚實的椅背。

  “扔到湖裡去了。”他詼諧地說。

  “為什麼?”她信以為真,回過頭瞥他。

  “因為打不中野鴨,就把它扔了。”他一臉頑皮。

  “你胡說,才不是那樣呢!”她差點上當了。“告訴人家原因嘛!”

  他單手駕馬,另一手圈在她的腰際,親密地說:“你不是說打獵不好,我就不再用它了。”

  她欣喜地笑了,在心底為他加分。“為何不再辦舞會了?”

  “這是我們的家,沒必要漫無目的請一堆人來喧嘩。”

  她再加分,總覺得這樣的他勝過從前的他,給了她更多安定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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