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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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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你。她只能在心底說,天生的驕傲使她說不出口。「去給醫生看好不好?」這才是她該說的。 韋翔傑淡淡地笑了,輕輕地搖頭。「這不是你剛剛想說的,乖,說出你心底的話。」 「你怎麼知道?」她怔怔地瞅著他黑眸裡的柔和光芒。 他輕歎,揉著她的腦袋說:「我還不夠瞭解你嗎?」 她瞬也不瞬地看著他,被他親昵且貼心的話觸動淚腺,她從不曾妄想他會瞭解她,而他卻這麼說。 「你瞭解我多少?」她故意問。 「你的情緒和想法全都單純得像張白紙,隨時攤在我面前,你有什麼說什麼,從不隱瞞。」 原來她是這麼簡單的人,他早把她看透透了!「既然你瞭解,那天何必還要問我有沒有愛過你?」她的淚浦了下來。 「因為我真的被你搞糊塗了,如果你愛著我,怎會一聲不響地離開我?」他輕拭去她的淚。 「你認為我有多大的肚量?你要去日本會情人,我還得乖乖地等在那裡,這並不公平。」她愈說淚愈流。 「你是因為那樣才走的?」他恍然,終於明白自己欠她一個解釋,那真是個天大的誤會。 「不不,我是因為簽證到才走的。」她忍不住地執拗。 「別嘴硬了,你心底想的我全知道了。」他輕輕拍哄她,捧著她的小臉,慎重地說:「村上坷芳不是我的情人,她是我表妹,她老公在我公司航運部工作,年前因工作意外落海去世,我自當要負起照顧她的責任。」 「啊……」雪凝呆愣地望著他,瞭解真相後,她真恨不得把臉埋起來不要見人,她竟為了這個而吃醋!她羞窘得把臉鑽進他的頸窩,躲起來。 「怎麼了?」他柔聲問,喜歡她往他懷裡鑽。 「我沒臉見人,我真的太小器也太機車了!」 小器他懂,但——「機車是什麼?」 「我是在罵自己蠢得為沒必要的事吃醋嘛!」她躲起來不敢面對他,聽到他低低的笑聲,臉埋得更深。 「說你愛我。」他低聲耳語。 「不說。」她搖頭。 「你到底是什麼牌子的機車,還真是有夠機車的。」他問著,惹得她破涕為笑。 他低下頭睨著她臉上又是淚又是笑的,若不是他感冒怕傳染給她,他真恨不得把她抓來瘋狂地吻個夠。 「你又沒說,我為何要說。」她抬起臉來面對他。 要他先說是吧!那不難,他愛她很久了。「我愛你,該你說了。」 她心底轉著熱流,小小聲地說:「好吧,我是愛你的。」 「嘿,這聽起來很沒誠意。」他握著她的雙肩,凝視著她的雙眼,發出抗議。 「你嫌我不夠誠意?我都沒說你那麼多寵物,我的愛算什麼。」她鑽出他的懷抱嘟嚷。「而且你說過要教我無情的,怎麼我們會變成相愛呢?」 韋翔傑立刻把她抓回來,緊圈在懷裡。「也許無情和有情只是一線之隔,連我自己也忘了是何時開始深深愛上你。」 雪凝看著他認真的眼神,聽著他渾厚性感的聲音,無法否認他的話,就連她自己也算不准是何時愛上他的,不過既然愛了,管他是體內的化學變化,或者日久生情,何不用最真誠的心,讓彼此間的愛變得簡單。 「別再離開我。」他懇切地請求。 「嗯。」她不想再離開他,一點也不習慣沒有他的日子。 「我將娶你。」他騰出一手摸索床頭櫃,把水晶盒拿來。 「啊~~」她滿心驚訝。「那些寵物怎麼辦?」 「全『放生』了。」他說著,執起她的左手,把大鑽戒套進她的無名指。 她情緒波動,意外地狂喜,淚眼朦朧地望著那只熟悉的鑽石戒指,它並沒有被摔壞,而且——「你又改了指圍了?」 「沒錯。」在他的潛意識裡早就想把她「訂」下了,他的人生不能沒有她,和她在一起時他特別快樂,他對她特有的魔力上癮成癡。「我早就布下天羅地網等著狩獵你,你是註定永遠逃不掉了。」 「難怪我走到哪裡都碰到你!」她輕聲抗議。 「碰到我不好嗎?」他無法吻她,火熱的情愫無處發洩,只能以下巴摩挲著她的頰。 「你只是想狩獵我而已嗎?」她體溫隨著他的磨贈節節高升。 「我想永遠寵你、疼你、愛你……」他的大手撫過她纖柔的身子。 「那你得給我醫生的電話,快點好起來,才能寵我、疼我、愛我啊……」她溫柔地哄著他。 「嗯。」他終於同意了。擁著懷裡的她,他的心安定自在,不再樂於當一匹放浪的狼,只想坦然面對自己的情感,發揮愛人的本領,一生守護他的愛。 「小雪凝,你回來了嗎?今天是星期六,陪媽去吃喜酒好不好?常青會的會長何太太嫁女兒呢!」藍家老媽媽從常青會回到家,滿心歡喜地走到小女兒房裡,門一推開,發現裡頭無人。 她真不知小女兒是在忙什麼,從國外回來後她都悶悶不樂,就連假日也不在家,真是替女兒擔心。失望地關上門,她回到自己房裡,今晚她只好自己去吃喜酒了。 她打開衣櫃,換了套正式套裝,在梳粧檯前選和衣服相配的首飾,選來選去還是雪凝送她的那個「假鑽戒」最順眼,索性就拿出來戴上,為自己增添喜氣,她這人一生中最不注重物質享受了,鑽石是真的還是假的對她而言根本沒什麼差別。 穿戴整齊後她留了字條,告知小女兒去向,一個人安步當車地走到常青會,會場裡許多她熟識的老朋友都來了,正對她招手,請她過去一起坐同一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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