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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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穀中逸松了口氣,望著她噙淚的眼,還難得的好言相勸:“既然公車走了,我送你去包紮傷口,再送你回家好了。” “真謝謝你,為什麼你不怪我到你們家來白白吃了一頓,還救我?”小雨被他的柔軟言語打動,害臊地讓他扶著走向座車,悄悄發現自己對他的好感增加了。 “說不定你才是我的救星,我相信這個計謀一定會成功,只要你不要再出現讓奶奶見到,我的婚事一定可以延緩。”把這一時之計都說了,他懷疑自己已將她視為“合夥人”。 “奶奶幹麼要逼你結婚?“小雨很好奇。 “為了讓谷家人丁興旺。” 小雨噗地一笑。“你……是谷奶奶的孫子,那你是不是叫穀中逸?” “沒錯,我叫穀中逸,你呢?“他想知道。 “夏小雨。”小雨輕快地說。 “下小雨?”穀中逸睨了天空一眼,低喚著這個可愛的名字。 小雨笑著搖頭。“我外婆說,我媽生我的那天正下著小雨,生性浪漫的我爸便把我取名叫小雨。” 穀中逸看著她說話的模樣,那張甜蜜的小臉散發著純潔的光華,這份與女魔不同的特質正一點一滴的侵略他的感官。 這段路忽然變得好漫長,兩人似乎也無意那麼快就到達;他暗自嗅著她發上恬淡的香氣,她悄悄覺得他俊美如畫,若有似無的“友誼”在彼此心底滋生。 而穀中逸當真把小雨送到外科診所包紮,又親自送她回到租來的學生公寓。 “你住幾樓?“穀中逸下車,還幫她打開車門。 “六樓的上面。”小雨一拐一拐地走到門邊取鑰匙開門。 “什麼叫六樓的上面?”穀中逸不解地問。 “就是陽臺上的小閣樓啊!很接近天空。”小雨樂觀的說,打開了門。 “你這樣子能走上去嗎?” 小雨瞧他疑慮,像在為她擔心,她居然感到甜蜜。“不然你背我啊!”她只是一時興起亂說的,沒想到他居然答應了。 小雨受寵若驚,猶豫不前,但穀中逸已蹲下身,打算背她了。 見她遲遲沒有動作,他出聲催促:“快。” 她有點慌,不忍心拒絕人家的熱誠,於是往前一步,雙手輕輕地搭在他肩上。 穀中逸反扣住她的雙腿,輕而易舉地背起她,往樓梯上走;小雨一開始還有點於心不安,但他腳步沉穩,背好寬,很自然的,她就趴在他的背上,原來從背上也可以聽見心跳,那頻率如此清晰。 “你的背好寬、好舒服,像爸爸一樣。”她感到很安心。 “謝啦!“他不怎麼喜歡這樣的恭維,但背上的柔軟惹得他的心一陣騷動。 小雨發覺他的背微微滲出汗來。“對不起,我太重了。” “是啊,簡直像頭肥羊。”穀中逸故意糗她,遭來她的一記小拳,兩人竟不約而同地大笑起來,心情有說不出的輕鬆愉快。 “沒路了!”上了六樓後,穀中逸再也沒看見樓梯。 “在那兒。”小雨指著側面一道陡峭的鐵梯。“這個難度太高了,你放我下來,我慢慢走上去。” 穀中逸斷然否決。“送佛就送上西天了,沒差這鐵梯,你抓緊點。” “喔!“她只好不客氣地扣緊他的頸子,穀中逸卻是一震,無法忽略她的臉就近在腦後,呼吸近在耳畔,亦無法阻止一陣陣的騷動在心底擴大,他快速攀上,只想快快放下她。 “呼,好快哦!”她竟在他耳邊歡呼。 他渾身繃緊,爬上鐵梯後,立刻放下她。上頭原來是間鐵皮搭建成的小小閣樓,屋外的空地上有張經風吹日曬雨淋後褪了色的長形木椅,屋簷下掛著幾幅油畫,種著不知名的小花小草,一旁還擱著畫架、畫筆和水彩顏料。“這裡不會是住著一個畫家吧?“穀中逸問。 “畫家不敢當,我只是藝術系的學生。”小雨沒有開鎖,直接開了門,悶熱的空氣從小屋裡透出來。她問:“要進來喝杯冰水嗎?” 穀中逸認為自己需要的不只是一杯冰水,而是北極的冰塊了!隨她進了裡頭,小小的斗室堪稱整齊清潔,裡頭有張小床、書桌和堆積如山的書本,原以為裡頭有空調,但並沒有,整間屋子悶熱無比,簡直像在受酷刑。 “你在流汗了,很熱對不對?“小雨發現他額上的汗滴,立刻拐到小冰箱拿了杯冰水給他,又忙著開電風扇,但電風扇很不給面子,插了電卻沒動靜。“不好意思,它又罷工了。”她蹲下來,拍拍它,它仍不動,弄了半天她已滿頭大汗了。 “我來弄。”穀中逸接手,難得紆尊降貴的蹲到電扇前。 “那……我先去換件衣服。”小雨信賴的把這重責大任交給他,拐出鐵皮屋,到對面的小浴室裡去換下萬千金的禮服,若把這禮服弄髒了她可賠不起。 當她又進屋時,穀中逸高大的身影仍蹲在電風扇前,她發現他的白襯衫被汗沾濕了,透過白色的衣衫,他古銅色的肌膚幾乎可見,她莫名地悸動著,胸口熱烘烘的!好一會兒電風扇恢復功能,她開心地說:“終於有風吹了!” 穀中逸聽著身後的歡呼,真不知道吹這焚風有什麼好開心的,她若不是太容易滿足,就是熱到頭殼壞去了。而他是一刻也不想再待下去,懷疑這竟會是人住的地方引酷熱的夏天常常都是三十幾度的高溫,而鐵皮屋裡的熱度更是加倍。 他打算向她告辭,但一回頭就看見立在他身後的一雙美腿!她換了短褲和T恤,小卻豐俏的臀包裹在熱褲裡,纖細的腰肢,挺立渾圓的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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