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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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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在派對上你本來是跟她一起不是嗎?」她掙開他的鉗制,不接受他的博愛。 他記起來了。「你說那個女人……嗯,那又如何?」他定定地把她攢在胸前,不准她和他有距離。 「你不能同時跟她在一起,又……束縛我,我不是一個沒有生命的玩偶,我有感情、知覺、想法……」她推拒他,不肯讓他抱,淚水直落而下,她急著去和一個陌生男人相親,以為那可以逃開他,在見了那男人後,才知道自己無法再接受任何人,她已經讓他溜進心底,並烙下深深刻痕,這讓她更加痛苦心慌,而她也不容許他有別的女人,她會吃醋,會傷心…… 「你是以為我也和那個何尚冬一樣搞劈腿了?」他牢牢地將她鎖在懷裡,多想求她停止哭泣。 她搖頭。「是我當了壞女人,每個人都在傳說……我搶走了張嘉儀的男友,人言可畏,不能不當回事。」 「是誰放這無聊風聲,她不是我要的女人,我更沒把她當女友看,要不是你這一提,我早忘了有她這個人了。」 「要是你從沒對她怎樣,怎會有人這麼說?」她無法接受他的辯解,使盡全力地推他,他的擁抱只讓她更痛苦。 「我承認跟她上過床,其它的什麼也沒有。」他鉗住她反抗的小手。 她怔忡,心被撕裂了。「都上床了,還說其它的什麼也沒有?」她掙著,拗著,哭著,就是不讓他碰。 「那是在臺北遇到你之前的事了,我對她沒有情,沒有愛,沒有動過心,我要的是你,對她毫無感情,這樣你總該懂了吧!」他吼,臂膀一橫緊緊將她顫抖的身子壓抵在胸口,不容她誤解。 她被鉗制得快無法呼吸,氣憤地瞪向他,月色下他的神情竟然是乞諒苦悶的,他深沉的眸色像無聲地訴說著對她的心動,他對她是有感情的…… 「別再哭了。」他臉低俯下來,冒出胡髭的頰貼在她臉上的淚痕上,低切請求。 她該別開臉,拒絕這親昵的接觸,卻心顫地閉上雙眼,貪戀著他迷人的氣息,暖燙的耳語。 「我真的很愛你,相信我。」 「不信……」她微啟哭紅的唇喘息著,不肯把她真正的感情說出,然而想和他了斷的意志已逐層崩塌…… 「因為在你眼底我是壞胚。」他灼人的手溜進她的衣服下。 「沒錯。」她扣住他的手。 「你應該要給我機會讓我證明我不足。」 「沒機會了。」 「去相親就是不給我任何機會的意思?」他不信沒機會,總有法子可以讓她回心轉意。 「嗯。」 「你並不是心甘情願地去相親。」他靜置在她腿上的大手轉而覆蓋她軟嫩的小手,拇指輕揉她的掌心。 「你別自以為是的胡猜。」她縮回手,移開臉頰,不讓他引誘。 「要是你真很滿意他,就不會喝悶酒了。」他的唇刷過她的。「你小嘴裡的酒味瞞不過我,而且你還喝了不少。」 她執拗的別開臉,不讓他看透她。 「你也愛我的是吧……你心底要是沒有我,就不會在乎我有沒有其它女人了。」他扣住她的下巴,要她坦白地面對他。 她閉上雙眼,萬分掙扎,是要接受他,還是要放棄他?她彷徨著,沒有正確的解答。 「不急著現在回答,我會給你時間去想清楚再給我答案。」他放開她,深深地歎了口氣。「就給你三個月的時間,你大可以去和別的男人交往,但三個月後,如果你還是單身,我就要把你追來當老婆了。」黑耀霆橫著心下這賭注,他很有可能會失去她,但就賭一賭,若是她心裡有他,她是嫁不掉的;若她真不愛他,他又何苦為難她? 她訝然地睜開眼望向他,沒想到他會給她這樣的「恩典」。 「這又是另一個協議?」 「隨你怎麼想,我明天得回意大利,總之你暫時自由了。」他放開她,仰躺進柔軟的椅背裡,拉開距離地瞥著她,他將難忘溫軟美好的她,清麗的小臉和每個多變的眼神,她還有一手好廚藝,他難忘那碗香噴噴的面帶給他的幸福感…… 是白癡才會跟自己過不去,設下這樣一個賭不贏的賭局,真恨自己幹麼要裝君子,何必呢,他並不合適。 「你要去那麼遠?」她瞬也不瞬地瞅著他,心問冒出一絲絲苦味……她捨不得他走。 「沒錯,行李都弄好了,離開前想再見你一面請你吃飯,沒想到你竟然跑去相親了,唉!」他苦笑。「待會兒送你回去,說不定你還會放煙火慶祝,你終於可以暫時脫離我的魔掌,喘口氣了。」 她說不出話來,想像不到當她在面對一個無聊的相親,拼命要逃開他時,他正獨自在小屋裡收拾行李,希望跟她見面…… 「老盯著我看做什麼?是怕忘了我嗎?」他促狹地問。 她恐怕這輩子都忘不了他…… 「別愣在那裡了,給我一個吻別吧!我的女人。」他慵懶一笑,等著。 她眼中閃過一抹羞怯,他總愛給她難題,她若吻了,不就表示她是他的女人了!不吻,也只是在故作矜持,她都已經是他的人,差別只在,願不願意相信他對她有愛。 「在想什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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