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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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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越是反抗,反而更增加了他的征服欲,他就不信自己堂堂天子,連個小女人也收拾不了。 羅羽然恨恨咬著牙齒,心底早將他臭駡一百回合。 轉念突然想到一件事。 記得月老曾說,只要懷上她丈夫的骨肉,那麼她就可以離開這個時代。 他所指的應該就是眼前這個男人吧? 只要懷上他的孩子就行是吧?一旦她完成任務,不但自己可以離開這裡,遠在二十一世紀患有心臟病的妹妹也能就此健康的陪在父母身邊…… 那麼她還有什麼好反抗的? 可是看到他臉上那囂張的笑意,她就很不爽,恨不能咬碎他所有的自負,並狠狠的踩在腳底下蹂躪。 所以,她毫不客氣的回了他一記挑釁的笑容,“既然皇上這麼有本事,臣妾倒想看看皇上究竟能不能把臣妾伺候得欲仙欲死……” “好個不肯服輸的小傢伙,朕今天不好好教訓你,有朝一日你便爬到朕的頭上來了,既然你想知道朕的厲害,今天便讓你領教領教……” 良辰美景,皇極宮內,一片春色盎然。 輾轉一夜過去,迎來翌日清晨,外面傳來內侍報時辰的聲音,一向睡眠淺的傅淩鈺睜開眼,看到懷中竟摟著一個像八爪章魚一樣巴著自己的女人。 回想起昨夜纏綿,她一次次在他懷中討饒求歡的情景,便不由得笑開。 熟睡中的胡悅兒睡相居然這麼無辜可愛,少了印象中的牙尖嘴利,倒挺惹人愛憐的。 只不過,女人之于他,無非就是政治利益的棋子,可以利用,但絕對不可以動情,否則一旦寵過頭,她們便會恃寵而嬌,擾亂後宮秩序。 所以杜絕麻煩最好的方式,就是不寵任何人。 只不過……為什麼昨夜陳公公在事後提出要送她回無憂宮時,他竟一反常態的拒絕? 只因為她當時實在倦得沒了力氣,像個孩子一樣賴在他懷中睡著了,他就不忍心了嗎? 就在傅淩鈺凝眉打量她睡容時,羅羽然身子微微動了動,半晌後,她終於睜開了眼,皺著細眉,一副沒搞清楚狀況的模樣。 她抬了抬眼,與他四目相對。他心底暗笑,想看看這女人在兩人共度一夜春風後,還敢不敢再跟他叫囂。 誰知她只是淡淡掃了他一眼,不客氣的推開他的胸膛,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 起身,坐起,雙手揉了揉困倦的大眼,之後,十分不客氣的越過他的身子,從地上掏起衣服,慢條斯理的一件件穿回身上,從頭到尾,他都被忽略了。 傅淩鈺有片刻的吃驚,接著,就看見穿戴整齊的她走至梳粧檯前開始梳洗,當她再回到床邊時,臉上已掛著令人捉摸不透的笑容,並對著仍躺在床上的他福了福身。 “昨夜多謝皇上寵倖,臣妾在此謝過拜別,時辰還早,皇上您再多睡會吧,臣妾告辭嘍。” 傅淩鈺終於感覺到不對勁,他坐起身,錦被滑下,露出赤裸的胸膛,他眼睛微眯,沉聲道:“你是什麼意思?居然敢走得這麼灑脫,難道你忘了昨晚……與朕之間發生過的事?” 話一出口,他才發現自己居然像個被始亂終棄的女人,逼著對方認賬。 看著他光滑性感的胸膛時,羅羽然忍不住猛吞了幾口口水,但輸人不輸陣,昨天她叫得那麼大聲,求饒聲現在回想起來都還讓人面紅耳赤。 她可不想承受他的調戲諷刺,所以在睜眼的一瞬間,很快做好防備,來個先下手為強。 面對他的質問,她盈盈一笑,氣死人不償命的道:“皇上,您該不會以為有了肌膚之親之後,您就可以得到臣妾的心了吧?” 見他變了臉色,她在心中高喊一聲:耶!本小姐終於也可以讓你恨得牙癢癢了吧。 她氣人的掩唇一笑,無視他眼中灼灼怒火,“臣妾就知道皇上並不希罕別人的真心,既然這樣,臣妾就告退了。” 轉身,她很性格的將這位九五之尊甩在身後,讓他變成下堂夫。 傅淩鈺氣得牙癢癢,恨不能將她抓過來狠狠揍一頓屁股。 可隨即又想,那樣做,他又能得到什麼?依那女人的個性,只怕會吐出更多讓他吐血的話來譴責他的行為,不然就是假意求饒,再在心底痛駡他千百回,而不管是哪一種結果都不是他想要的。 他要的是,那個倔強的女人乖乖服從于他,甚至心甘情願的奉出一顆真心,只有那樣,他才能得到滿足。 想到這裡,他狠皺起眉頭,為自己剛剛的想法所不齒。女人從來都是發洩的工具,利益的犧牲品,有什麼資格來左右自己的思緒? 第一次,傅淩鈺感到矛盾和自我厭惡。 更可悲的是,他發現,即使理智不停的在否決胡悅兒對他的影響力,他的心還是不受控制的被對方所吸引…… 所以說,做人真的是不能隨便多管閒事,只要管到閒事,下場必定就是惹禍上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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