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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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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這時屋內空空的,尋了半晌,也不見半個人。奇怪,蔡總管明明說南宮桀在房裡的呀! 就在她舉步想離開忙得時候,從臥室後面的屏風處傳來一道低沉的嗓音。 “是小福嗎?”說話間,還伴有一些嘩啦啦的水聲。 “我聽蔡總管說你叫我,有什麼事情嗎?”原來他在屏風後面洗澡。 “的確是有些事情,也不知怎地,自從上次塗了你從山上才來的仙樂草之後,身上總會時不時的發癢,不知是不是那仙樂草留下的病根,所以才讓蔡總管叫你過來瞧瞧。” 病根?錢小福心底擔憂,忙走了過去,“不會呀莊主,這仙樂草只是一種很普通的草藥,而且……哇!” 剛定過屏風,就看到南宮桀正赤裸著身子浸泡在大木桶中,水面還冒著白霧熱氣。 一頭長髮順著脖頸披散下來,發梢濕透,雙頰白中透紅,說不出的誘人。 雖然她以前也曾與清離之間有過親密接觸,但乍然看到這幅畫面,還是嚇了好大一跳。 她定了定心神,小心翼翼的走過去,“莊主,剛剛說……自從用了仙樂草後,總覺得皮膚發癢,身上……可有起什麼疹子之類的東西?” “唔,這個倒是沒有,那種癢,就好像從皮膚裡面出來的,表面上根本看不出任何異樣。” “莫非真是因為莊主的體質與旁人不同,所以用過仙樂草後,身體依然感覺到癢?” 錢小福哪懂得這些,她之所以知道用仙樂草治紅疹,也是憑著鄉下的土方子,至於仙樂草的後作用,她倒是沒聽過。 眼下聽南宮桀這樣說,她不由得開始憂心起來,也不管男女授受不親,直奔至浴桶邊,透過濃濃水霧,細細打量他光裸的肌膚。 幸好浴桶中飄著花瓣和乳白色的牛奶,讓她一時之間無法看清下面的光景。 南宮桀十分坦然的接受她的打探,並順手丟過一支浴刷,“光看是沒用的,你快幫我刷刷。” 他強烈的想要她!怕夜長夢多,他決定採取強硬的手段。 姑娘家都十分注重名節,既然這樣,就先從這裡開始吧,讓她將自己全身看光光,全身摸光光,也許她會主動…… 想到這裡,南宮桀心底不由得一陣舒爽暢快。他倒是開始期待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情。 錢小福不明所以的接過浴。有沒有搞錯,她又不是他房裡伺候的丫頭,憑什麼叫她給他刷身子? 還有,他剛剛不是說身子癢嗎?既然癢,刷幾下又有什麼用? 見他怡然自得的靠在溫暖舒服的大浴桶內,一臉等待她的伺候,哪有半點肌膚發癢的難受樣。 就算她再傻再笨,此刻也明白南宮桀之所以會玩這一招,肯定是哪個地方瞧她不順眼,借機整她呢。 可惡的傢伙,明明說好了給人家放假,卻又被他叫到這裡,充當他的侍女給他刷背。 錢小福沉下小臉,嘟著嘴,道:“莊主,你身上哪裡癢啊?” “全身都癢!”他答得臉不紅氣不喘,反正當初藥是她找的,現在找她來負責,也是理所當然。 “那總該有一個最癢的地方吧。” “這裡,這裡最癢。”伴隨著水珠嘩啦啦的聲音,一隻修長的、還滴著溫熱水珠的大手遞到錢小福面前。 她一看,就見他的手臂上有著淺淺殘留的一口牙印,那牙印雖然淺薄,可印在浸過水的肌膚上,卻十分明顯。 腦中猛然回想起幾個月前,在那個小小的酒坊裡,兩人許下承諾,互訴衷腸,他指天向她保證,今生今世,定不負她。 而她則孩子氣的不肯相信,便一把扯過清離的手臂,狠狠咬下一口,“口說無憑,這牙印,便是你答應我最有力的證據。” 可今時今日,他不但負她,連帶也抹去對她的記憶。 南宮桀見她呆愣許久,覺得奇怪,“你在想什麼?還不過來好生伺候?” 錢小福死死盯著他的手,“我……我看莊主這臂上有兩排淺淺的牙印,有些奇怪,這牙印是誰咬的?” 可南宮桀卻目光坦然的盯著那牙印半晌,“你不說,我還真沒發現這裡有牙印呢,莫非是小時候府裡養的狗咬的?” 他不說還好,這一句狗咬的,差點把錢小福氣瘋了。 狗?該死的臭男人,那牙印明明是她咬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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