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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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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單純不單純,都先等大爺我享用美人後再說!」無暇理會阮魅離突如其來的哀叫,萬家財笑得連眼皮都泛紅,腦中盤旋著各種綺麗幻想,惹得他欲火高張,正準備從隨身的小罐子裡倒出一顆黑藥丸,喂進姑娘的小嘴—— 忽然,耳畔一涼,他下意識地閃避過,眼角卻沒有遺漏,突襲他的是雙男人的手。 對方接二連三攻擊,完全沒有任何功夫底子的萬家財,只能拚了小命地躲避,甚至還滾到床下去。 「誰?究竟是誰?好大的膽子,竟敢壞了本公子美事!魅離?魅離?」狼狽地趴倒在地上,萬家財這才發現阮魅離也被打臥在一旁。他仰頭對上一雙漆黑無比、令人不寒而慄的森冷瞳眸。 美事?單焰塵目光快速掃向軟榻上的舒芹,原本嚴厲的神色,落到她上身裸露的粉嫩春光,以及略顯蒼白的面色時,越發駭人。 這只豬竟然敢動她,而且還在他的眼皮底下! 那夜吻了她後,為了抑制自己再次萌發同樣的衝動,他決定不靠近舒芹。但思念每晚都折磨得他無法入眠,對她的牽掛,更是讓他連瓊香苑都離不開。 想見她,想保護她不受到一絲危險,於是他夜夜都佇立在離舒芹窗前最近的那棵巨樹上,遙遠地凝睇,任由眷戀將自己啃噬得體無完膚。 方才舒芹只不過離開窗邊一會兒,出了他的視線,儘管他迅速察覺異樣,也以最快速度趕到房裡,卻還是讓她遭遇輕薄—— 「該死!」單焰塵直起手,便往萬家財的方向劈去。 「爹呀娘呀!我要被殺了呀!」驚險閃開攻擊的萬家財,見原本依附的木頭桌子,在男子淩厲的掌風下裂成兩半,差點尿濕褲子。 他要廢了那只豬的雙臂! 單焰塵利眸陡眯,揚起手,就要朝萬家財的肩膀揮去—— 忽地,一陣莫名的白煙襲來,單焰塵不覺屏住氣息,舉手遮掩。迷霧中,只見原本倒臥在一旁的人,來到萬家財的身旁,試圖將那肥胖的身軀從地上拉起。 原來幫手還沒倒?單焰塵沒有任何猶豫便朝對方出招。 儘管面臨淩厲攻勢,阮魅離仍是不疾不徐地說道:「床上那名姑娘似乎沒有任何遮蔽,擋得了我那道毒煙嗎?」她對著男子,指指毒煙即將彌漫到的地方——舒芹躺著的床鋪。 眼前的男子,是六年前在萬家莊中了她「血魂散」的人吧? 那張過分英挺的面容、深邃的眸,讓她印象深刻。記得當年,她事後還有點惋惜,一名俊美男子就這樣死在她的毒手下。 但……他怎麼可能還活著?「血魂散」是一日斃命的劇毒,就算知道解法,沒有夜紅堡堡主的血,誰都活不成! 除非……阮魅離未被罩面遮蔽的眼睛,閃過一絲奇異亮光。萬家財下毒被揭穿的事,還有眼前男人好端端活著的奇異狀況,漸漸在她的腦中勾勒出一個模糊的念頭—— 該不會是恰巧遇上了冷殆戰,那名傳說中,不管什麼稀有的毒都能解的解毒師?不,只要沒有堡主的血,再強的解毒師都無法對付「血魂散」。 難道……是多年前就已全族滅亡的藥人? 有可能嗎?那傳說中只要服下毒藥,體內的血便會成為解藥的神奇部族,竟然還有倖存者? 這該不會就是今日引出萬家財的背後用意吧?奪得毒藥,好給藥人制出解藥?哼!如果真是這樣,那事情就有趣了。 阮魅離的嘴角不禁扯出一抹惡毒的笑。 「快,你快救救我!我要被殺了,你快帶我走啊!」見救兵到來,萬家財像溺水者終於見到浮木一般,死巴著阮魅離的腳。 啐!礙事的廢物!若不是堡主警告,不可以對萬家莊的人任意下手,她真想當場劈了這頭肥豬! 趁對方聽完她的提醒,背過身去探望軟榻上的情形之際,阮魅離立刻揪住萬家財的後領,再次放出掩蔽行蹤的毒煙,迅速離開房裡。 離去前,阮魅離陰狠地瞪了男子的背影一眼。今兒個,她就先暫且退下,日後大夥兒走著瞧! 發現身後的毒煙再次襲來,單焰塵想也不想地閉氣之外,立刻用身體護住床上的舒芹,並把她帶到別間房裡。 但無論他懷中的防護有多嚴密,只要舒芹仍在呼息,他身上沾染的些許毒煙,仍有可能傷害她。 沒有猶豫,單焰塵低下面容,覆住了舒芹紅潤的唇瓣,一聲難以自製的喟歎,從兩唇相合之處輕囈出。 他真的思念她,她的一顰一笑,她的一舉一動,她的一切,還有她的淡淡香氣,她的唇…… 劍眉緊擰,單焰塵努力定下心神,接著穩穩地將自己的氣息渡過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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