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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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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還好,二、三十個吧。」 「二、三十個?」她張著嘴,非常吃驚。 「瞧你認真的,跟你開玩笑的,怎麼可能會有幾十個女友!」居然連玩笑話也聽不出來。「和我交往的女人只有兩、三個。」 「兩、三個?」二、三十個太誇張,但兩、三個也未免太少了吧?以他夏爾平的學歷、家世,還有性感的外表,怎麼可能只有過兩、三個女友? 夏爾平親了她,「其實你根本就不需要在意以前的事,因為我已經忘了,自從和你在一起之後,我的眼裡只有你一個。」 他或許不只曾有過兩、三個女友,但那又如何?他完全不記得那些前女友的模樣,根本就不需要說起,只要有她就夠了。 他的話讓李詩曼很高興,她並不是要追問他跟前女友的事,畢竟那都是以前的事了,她只是有點好奇為什麼他會和她們分手而已。 不過既然已經是過去的事,知道了也沒有多大意義,反正她知道他最愛的人是她就行了。 他的身體貼了過來,李詩曼不再拒絕,彼此親密愛撫,熱吻對方。 忽地她像是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猛地推開了眼前男人,大喊,「我想起一件事了。」 「想起什麼事?」夏爾平不解。 「你是帝爾集團的總裁,喬治的老闆?」她眼睛瞠大著。 「對,沒錯。」他和她之間是不會有任何秘密,因此求婚那天他就跟她說了自己在美國所經營的事業。 「那個時候我所設計的情趣內衣被退回來,喬治說,因為老闆親自試驗過,覺得不夠挑起男人的×望,所以要修改,你是怎麼試驗的?」難怪他們被豪哥手下追的那晚,他說他有見過類似的情趣內衣,原來她口中的變態老闆就是他! 感到身邊小野獸的獸性像是要發作了,夏爾平趕忙安撫,「詩曼,你先冷靜一下,喬治的話你們誤解了,其實我只是——」 李詩曼打斷了他的解釋。「怪不得你會說你有過二、三十個女友,你是不是每件情趣內衣都找不同女人試驗過呢?」單想起那畫面,她就覺得很生氣。 「不是那樣的。」 「你是個大色狼。」她生氣了,就算什麼都沒有做好了,但他總有看吧?而且還每一件都看…… 「停!」夏爾平試圖阻止她亂七八糟的想法。「聽我說。」 「人證物證都在,你還敢說沒有嗎?」人證當然就是自己,物證就是上次那件粉紅色的情趣內衣。 「詩曼。」他想解釋,不料被她揮開手。 「你不要碰我,你這個大色狼,我要回去了。」沒想到自己婚還沒有結,就已經夫妻吵架要回娘家了。 夏爾平怎麼可能讓她在這個時候回去,除了因為現在時間很晚,再則,他可不想死得不明不白,他不知道喬治的話是怎麼說的,但他沒有試驗過。 看到她起身想下床,他二話不說,馬上抱住了她。真是的,還以為自己已經馴服她了,沒想到……難道真的要把她關個三天三夜? 「你放開我,大色狼,你快點放開我。」李詩曼生氣的掙扎著,但他的力道很大,掙不開,她索性亂踢。 「小心,要是踢中了不該踢的地方,以後你就會不『性』福了。」 小臉微微一紅。他居然還有空說這些,乾脆踢壞算了。她繼續踢,側踢,再側踢,也許在床上,招式無法那麼美,但總會踢到他吧! 肢體動作很大的兩個人,在床上不停震動搖晃著,在無預警的情況下,大床搖了下,像被徹底支解似的,砰一聲,全塌在地上。 可能震得太強烈了,連帶的,原本掛放在床頭牆壁的一幅裱著厚重木質框的巨畫,瞬間跟著掉落,壓了下來。 「小心!」 夏爾平抱著她,想滾到一旁去,可他的動作不夠快,雖然兩人沒有被巨畫給打中,但他的額頭和半邊臉頰明顯被擦撞過。 「詩曼,你沒事吧?」他擔心的喊著懷中被他保護的人。剛剛一陣混亂,不知道她有沒有受傷? 李詩曼感到頭有些昏,剛剛她的臉撞到了床墊,抬頭後,看見夏爾平額頭滲出血絲了,她驚慌叫著,「天啊,你受傷了!」 「我沒事,你怎麼樣了,有沒有傷到哪裡?」比起自己額頭上的疼痛,他更擔心她是否受傷了。 「爾平……」是她任性掙扎,才會害他們兩個人受傷,他不但沒有責怪,反而很擔心她,讓她感動又愧疚,那張帥帥的臉被她給毀容了啦。 「怎麼了?」 「爾平,對不起,我剛剛應該好好聽你說。」 「你的確是該好好聽我說,我從來沒有和任何女人試驗過情趣內衣,別忘了我人在臺灣,總不能每天都飛去美國吧?」 他看見她似乎撞到了右臉頰,有些心疼的輕吻了下。 「那次我剛好有事去美國,喬治突然說,有個情趣內衣的設計者也是臺灣人,我很好奇,不過看了喬治給我看的樣品,我覺得不夠性感。」整件事的經過就是這樣,因此那晚當詩曼說她是設計者,他才會那麼驚訝,因為資料上明明是姓方。 後來才知道,方蓉埴是她的發言人兼經紀人。 「喬治那個人一向很幽默,也許他故意說了我試驗過,但我沒有,唯一試驗過的一次,就是和你。」也許是因為他是俱樂部老闆,因此看自己員工穿情趣內衣,並沒有太多感覺,但看見詩曼穿,他卻失去理性的佔有她。 發現底下的人沒有說話,他問:「不相信我的解釋?」 「不是,」李詩曼搖著頭,「我相信,不過以後若你真的要找人試驗,只能找我喔。」 夏爾平笑了。「不會有那種事發生,不過若你失去靈感,我倒是很樂意以身相許的提供意見給你。」 她輕摸他英俊的臉龐,很懊惱。「怎麼辦,明天一定會腫起來,三天后我們就要舉行婚禮了,就算撲厚粉底,恐怕也很難遮蓋。」都是她的錯。 「不用這麼擔心,婚禮照常舉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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