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米恩 > 我靠種藥養太子 | 上頁 下頁
五十一


  沒一會兒,他心中已有盤算,忍不住捧起自家妻子的臉,重重的印上一吻。“南弦,你真是我的福星!”

  顧南弦被他親得一臉口水也沒嫌棄,而是眼眉微柔的問:“你可想好要怎麼面對你的前未婚妻了?”

  這段時間,孟涵月可以說是用盡一切機會在他們面前刷存在感,若不是親眼看見書黎有多麼嫌棄她,她早就一把毒粉灑去讓她躺上十天半個月,省得煩人。

  “要面對什麼?直接綁了就是,一人換一人,就看書迪肯不肯換。”書黎一揚眉,霸道的道。

  這方法簡單又粗暴,書迪綁了江言愷,他便綁了他打算用來登高台、造聲勢的未婚妻,他就不信他那個弟弟敢不來救人。

  至於江言愷的安危他倒是不擔心,畢竟是陳國的太子,陳國又將是黎國的附庸國,書迪要是不蠢就絕不會傷江言愷的性命。

  顧南弦見他一掃方才的愁容也就放心了,兩人正想著要去找孟涵月,誰知她便自己找上門來。

  §第十章 輕鬆解決一切

  “黎哥哥……”孟涵月進門按照慣例先喊上這麼一句,當她看見坐在書黎身旁的顧南弦時,一雙盈滿柔情的雙眸倏地一沉。

  她恨不得取代顧南弦此時的位置,當她知道顧南弦真是書黎的妻子時,簡直就是晴天霹靂,怎麼也想不明白她明明才是書黎的未婚妻,他怎麼能另娶他人?

  她執著的想問出一個答案,然而書黎卻是理也不理她,每每一見到她便摟著顧南弦施展輕功而去。

  最氣人的是,她命令陳統領將顧南弦給抓來他居然不肯,理由是他沒辦法恩將仇報。

  這四海城中幾乎每個人都為顧南弦所救,就是他們也不例外,陳統領和他麾下的兵士都是正直的人,如何會去危害他們的恩人,即便孟涵月揚言要砍了他們的頭也是那句“恕難從命”。

  孟涵月無法除掉顧南弦,只能繼續天天上門堵人,還寫了書信給書迪說她沒辦法履行婚約,因為她找到了她一直在找的人。

  孟涵月也不笨,知道書黎失蹤肯定與書迪有關,所以寫了這麼一封模棱兩可的書信,認為這樣就能保護書黎。

  金果見自家公主緊握粉拳,忙上前勸道:“公主,您冷靜一點!”

  孟涵月甩開她的手,看著一臉冷漠的書黎,強忍著心中的嫉恨,故作大度道:“黎哥哥,我知你這一年來受了不少苦,我不介意你納了顧姑娘,畢竟她這段時間照顧你也算有功,我答應你,待我們成親之後便許她一個側妃之位。”

  顧南弦聞言額角倏地一抽,這說的好似她是奪人夫婿的狐狸精似的,若非孟涵月連一年都不願等便點頭應了改嫁書迪,她還差點就信了。

  “你以為你算哪根蔥,敢與我家南弦相比?孟涵月,你是不是忘了,如今你可是我的准弟媳,可別逾距了。”既然決定要綁了孟涵月,書黎也就不再隱藏身分,一臉的嫌棄。

  孟涵月聽著他這變相承認身分的話,可以說是又驚又喜,喜的自然是他不再隱瞞,驚的則是弟媳這兩個字。

  “不,不是的!是書迪逼我的,他說我若是不嫁他,待他成為太子便讓黎皇廢除與我孟國的邦屬關係,我也是不得已的……”她紅著眼眶哭訴著,那模樣說多可憐便有多可憐,只要是個男人,面對這麼一個美人都很難不起惻隱之心。

  可惜書黎是個例外,他非但沒有半點同情,反而一臉嫌惡的對著自家娘子道:“南弦,能不能直接綁了?她這般惺惺作態讓我渾身不舒服。”

  顧南弦也沒料到他竟是這麼不憐香惜玉,有些好笑的望著他。“綁之前還有正事得做,你確定不哄一哄?”

  以孟涵月的智商,只要書黎肯使美男計她定會言聽計從,也省得她出手。

  “我這輩子就哄你一個,其他人休想!”他說得理所當然,連作戲都不肯。

  顧南弦甜蜜的同時也有些無奈,不過當事人不願意她總不能強迫,只能點頭應了。“那好吧,隨你了。”

  孟涵月看著朝她走來的書黎,腦袋根本無法思考,即便金果在一旁狂拉著她走她也不理,甚至還自動迎上前。“黎哥哥……”

  書黎一聽見這三個字就噁心,沒給她說第二句話的機會,手一抬,孟涵月的身子便軟軟的倒下,他甚至連扶都不扶一下。

  “公主!”金果嚇得臉色發白,忙上前察看。“公主?公主你醒一醒呀!”

  “別喊了,給你個機會,是要與她一樣的下場,還是識相的給書迪傳信。”書黎冷冷的看著眼前毫不起眼的金果。

  一句話讓金果的背脊泛起冷汗,抬起頭時卻是一臉的惶恐。“公子,奴婢不明白您的意思,奴婢只不過是個粗使丫鬟……”

  她話還未說完,就見書黎嗤聲笑了。“金鈴蘭,在場沒有一人是傻子,你既然能認出我,又如何以為我會認不出你?”

  金鈴蘭曾是書迪的貼身女官,也是他的愛慕者,後來則成了他的侍妾之一,擅長魅惑與易容之術,若不是他恰巧看見她一個習慣性的小動作,細細的觀察了她幾日,還真猜不出眼前這平庸的小丫鬟便是書迪那妖媚絕豔的侍妾。

  金果身子一僵,卻依舊沒有承認,只是顫抖著身子問:“你們……你們到底想做什麼?為何打暈我家公主?”

  書黎見她繼續演,也懶得與她囉嗦,而是對顧南弦道:“娘子,麻煩你了。”

  金果聽見這話,第一反應便是扭頭要跑,然而她才剛要轉身便發現自己雙腿一軟,肚腹疼如刀絞,幾乎說不出話。“你們……”

  這怎麼可能?她壓根兒就沒看見顧南弦出手,她究竟是怎麼中招的?

  見金果一臉錯愕的看著自己,書黎臉上神情未變,其實心裡正翻著白眼。

  看他做啥?他也不知道他家的小娘子是何時出的手,看他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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