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米恩 > 貪財小王妃 | 上頁 下頁 |
六十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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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騙人。”她擰著雙眉,伸手撫上他的唇角。“你只要心有不悅就會抿著唇,左邊的眉角會有些下垂,最重要的是,你不看我。” 上官流煙有些委屈,她這麼久沒見到他,他卻一來就不高興,兩人每日都互通書信,對赤海關的事,他從不瞞她,她知道他忙著收攏勢力,知道他一日幾乎睡不到兩個時辰,也知道蠻國的烏木齊克並不好對付,但他從不為這些事心煩,在他心裡,這不過是過程,並不是難關,他不會為這些事務而影響情緒,若他不是因此而心煩,那可不就是因為她? 她可沒漏看他一進門時,那瞬間冷疑的表情。 君楚漓暗歎了口氣,他自以為他將情緒隱藏得極好,畢竟他自小便學著帝王心術,讓人看不出心緒是肯定的,他卻不知他的傻姑娘竟變得這般敏銳。 將她給擁入懷中,他沉默了一會兒才沉聲說:“你從未同我說過你還有位師父。” 他突然發覺,兩人雖然一同經歷了許多事,但他仍然不夠瞭解她,就例如她不知上官流煙直到被他抱在懷中,感受到他的體溫,心中那股委屈這才稍稍平復。沒有見過,我不是不說,只是忘了……” 說句大實話,她以為這輩子都不會再遇見裴知墨,且自重生以後,她一心一意只這說詞顯然不能讓君楚漓滿意,他薄唇抿了抿,又說:“你的師父很年輕。”那模樣看著與他的年歲差不多,不只年輕,還生得十分俊美,與他相較甚至不分遲鈍的某人還未嗅到那股酸味,而是偏著頭想了下。“師父似乎只比我大五歲,有時想想,她也覺得虧,明明兩人的年歲差不了多少,她卻得喚裴知墨師父……君楚漓默了默,最後道:“他剛剛抱著你。” “抱?”少根筋的某人仍然沒發覺那股酸味都快變陳年老醋了,實話說:“那是說起這事,她突然覺得自己有點可悲,好端端一個人,雖說不上是美麗動人,但君楚漓見這傻姑娘仍聽不出他話中意,忍不住歎了口氣,最後還是悶聲說:“我上官流煙就是再遲鈍,聽見這麼直白之言,也猜出了自家男人為何不高興,心一但她可沒傻得把“你在吃醋”這四個字說出口,而是緊緊的抱著他,立馬保證。會再讓人占了便宜。” 要是裴知墨在此,肯定會給她一記白眼。 當他愛抱呀?他還不是為了那一桌子的菜,要不她愛怎麼摔就怎麼摔,他才懶得要摔也離遠點摔?這事還能控制?君楚漓無奈一笑。雖說這保證有些不靠譜,卻“傻丫頭……”他吻了吻她的頭頂,寵溺的輕喚。 “不生氣了?”她抬頭問。 “不氣了。”他輕咳了聲,顯然是對自己方才的失態有些不好意思。 他自幼便學著收斂心緒,唯有在上官流煙面前才會情緒外顯,然而吃醋這事畢竟“你身子可有什麼不適?”天知道當他得知她有孕時有多高興,恨不得立馬回南相逼,他早已回來了。 除了這些事,最讓他頭的疼莫過於曲銘與藍天倚兩人明裡暗裡的較勁,一個個想他費了一些力氣才讓兩人知道他不會納側妃,兩人雖不滿,卻也不敢說什麼,畢再效忠於他。 上官流煙搖搖頭,忍不住抱怨。“我一點事也沒有,也不覺得身子有什麼改變,她實在是怕極那苦到讓她舌頭發麻的湯藥。 “傻瓜,那藥是給你補身子用,可以讓你孕期舒坦一些……”一知曉她有孕,他苦?於是便讓人尋了名醫,配出這味能夠減緩此類症狀的湯藥。 上官流煙聽完自是感動,卻還是擺出一張苦瓜臉。“這得喝多久……” “煙兒乖,只要再喝上兩個月就好。”到時胎兒坐穩,她也能比較輕鬆。 上官流煙能怎麼著?自然是忍了唄! 夫妻二人許久未見,自是有許多話要說,當然,大多都是上官流煙說著,君楚漓“這幾日,我可能會領兵出戰。”君楚漓斟酌了許久,還是決定告訴她。 “出戰?”上官流煙驀地直起身子,俏臉有些蒼白。“你是說,你要帶兵親征?這消息讓她有些慌,戰場上刀箭無眼,她怎麼可能不擔心! 君楚漓見她嚇白了小臉,忙說:“你不必擔心,我定會保護好自己。” 他本想一步一步慢慢來,先將赤海關的勢力收攏再向蠻國開戰,待戰事平穩之後雖說上官流煙已遠離萬江城,南陽城又是他的地盤,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上官會引來盛豐帝的殺機。 這是他絕不能允許之事,他希望兩國的戰事能在一年內平定,他也在上官流煙生上官流煙沒想到他竟是為了她的安危才會提早行事,偏偏她什麼忙都幫不上……思及此,她雙眼發亮的拉著君楚漓說:“無憂,你有沒有聽過天屹老人?” “天屹老人?”君楚漓眼中閃過一絲詫異。 天屹老人的大名他自然是聽過,此人精通奇門遁甲之術,據說在他年輕時,曾助當軍師,幾乎是攻無不克,每戰必贏。 可惜在那之後,天屹老人便消失無蹤,這麼多年來,再無人聽說過他的蹤跡。“怎會突然提起此人?”他問。 上官流煙彎起了唇角,說:“我師父便是天屹老人唯一的傳人。” §第十章 王妃遭綁架 若是能得到天屹老人傳人的幫助,與蠻國一戰必能大捷,前提是裴知墨願意幫這個忙。 裴知墨看著眼前清冷如玉的君楚漓,沉聲問:“你希望我幫忙?” 君楚漓頷首。“是,希望裴先生能夠幫忙,以解赤海關百姓之苦。” 在盛豐帝執政這些年,蠻國的侵掠是一年比一年頻繁,邊關的百姓幾乎年年被掠奪,那些韃子殘忍至極,搶了財物糧食不說,甚至姦淫婦女、將之滅口,就是小孩也不放過,更過分的是會將其頭顱割下,當成自身戰利品,沿路叫囂離去,殘忍囂張的程度令人髮指。 裴知墨靜靜看著眼前的男人,許久才緩緩開口。“要我幫忙也不是不可以……” “師父你願意幫忙了?”上官流煙欣喜萬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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