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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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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作你的答案是肯定的。”齊雲震刻意的,在她手背上用力的烙上一個吻。 河樂豐迅速的看向她的手,大大的倒抽一口氣,既驚慌又詫異的瞪著她手跟……齊雲震的唇看,滿腦子嗡嗡亂響。 “那我以後想看你迷人甜美的模樣,就得讓你多喝點酒嘍!”他已經不知道在盤算什麼,“而且那樣的你超火辣性感!” “你閉嘴!”她羞得使勁抽回手,卻發現他握得死緊。“你放開……” “啊,我朋友來了!”他根本一派從容,朝著遠方伸出左手揮揮。 不遠處走來一個相當挺拔的男人,他先跟齊雲震來場親匿的擁抱,在介紹之後,也把河樂豐抱了個滿懷。 然後那位名喚尼可的男人便領著他們前往供應材料的地方,他走在前頭,齊雲震莫名其妙的執起河樂豐的手,在後頭跟著。 他為什麼要一直拉著她的手?河樂豐好想問,可是怎麼抽都抽不回來,她又不好意思問……最重要的是,她竟然有點喜歡這種感覺? 哎,她怎麼有越想越多、越陷越深的預感? 這些臉紅心跳的疑慮很快地被工作佔據,她開始規劃現場的佈置,齊雲震當然也一起商討,他們挑選著材料、挑著細目清單,而尼可也會適時的給予意見及這裡所能取得的東西。 眼下,河樂豐正為金絲線的圖案跟紅毯材質,在跟老闆討價還價。 齊雲震倒是無所謂,他覺得她太過一板一眼,即使材質不同,一樣可以拼湊出不同的風味。 “嘿,她是誰?”尼可趁機湊過來問了。 “未婚妻。”齊雲震回答得俐落,“就是我說過我出生前就定下婚約的那個華人。” “我的天哪!真的假的?”尼可顯得很訝異,其實大家知道齊雲震有個這樣詭異的婚約時,都相當不可思議。 “如假包換。”他聳了聳肩,“前兩天才找到的。” “有什麼證明嗎?你不是說你們訂婚約時彼此根本還沒出生?”尼可也是實事求是的類型,“有什麼書信、信物,或是……” “我母親說是就是了,她也說我祖父有留下一封書信。” “天哪……”尼可再次驚駭的看向河樂豐,“不過她長得挺漂亮的,很東方味。” “廢話,她是道道地地的華人。”齊雲震把玩著筆,目光移到河樂豐身上。 是的,她是挺漂亮!黃色的肌膚,斜而上的濃眉、圓亮的杏眼,小巧的鼻尖跟相當柔軟的唇瓣,從五官就可以看出她的剛強,那眼睛的銳利更是氣勢萬千。 不過很可惜,打小看母親看到大,論氣勢威嚴,沒人贏得過他的母親。 而且河樂豐並不如母親的強悍,因為她是試圖強硬,也可以說是不知道該如何柔軟,而他的母親呢,呵呵,是個從骨子就厲害到外皮的女強人,柔中帶剛、城府極深,從父親的生意到貴族間交際的運籌帷幄,無人能敵。 現今的盧亞夫家業,比祖父在世時多出五十倍的資產,全是母親一人所為。 既然那夜的河樂豐能柔媚、能甜美、能火辣,那表示她只是用強悍包裹住自己,只能藉由酒精釋放柔情而已。 她明明狂熱的吻著他,在他耳邊呢喃著,他們甚至還數次的××,她剛剛竟然用“荒謬的舉動”來形容那明明美好的夜晚。 他聽了,不由得在心裡燒出一把火,相當不是滋味。 雖然大家好聚好散,但是女人們總是對銷魂的夜晚留戀無窮,獨獨這個河樂豐,竟然如此排拒……違背心意的排拒。 “沒有就算了!我不想跟你吵!”河樂豐突然大聲起來,跟中年老闆比了個×。 “怎麼了?”明明是她在跟人家吵。 “老闆說我要的金絲線顏色無法那麼漂亮,而且繡工無法人工處理,只有上面這幾種圖案!”她把圖樣表拿給齊雲震瞧著,另一手拚命咬著指甲,“一定要像黃金般閃耀的金色才可以,要不然整個感覺會差掉!” “那就用黃金啊!”齊雲震語出驚人,朝老闆吩咐,“全部都用純金的絲線去繡,我要找手工細膩的刺繡專家,價錢不是問題。” 河樂豐傻了,她愕然看著他接手她的問題與工作,拿純金的絲線去繡紅地毯?他腦子有沒有問題啊! “現場妝點的燈飾都用中國風,不過牆飾可以用水晶。”他瞥了她一眼,把她咬指甲的手給拉了下來,“我再跟施華洛世奇聯絡好了。” “對了,桌布要挑哪種色澤?”他看向目瞪口呆的她。 “你瘋了,幹什麼亂花這種錢!”她高分貝的說著,帶了點責備。 “什麼這種錢?”他溫柔的笑了起來,“這可是我們的派對,花多少錢都值得!” 可這是假的啊!他們結完婚,就要火速離婚了。 既然是演戲的派對,即使為了貴族的名聲,那也只要辦得豪華隆重即可,沒有必要如此奢侈啊! “就這個好了。”齊雲震逕自作了決定,指定了一種色澤的桌布。 “不行!他們說這是存貨,布的匹數無法應付所有的桌次。”河樂豐強迫自己回神到工作上頭。 “是嗎?那沒關係,剩下的就用這一種。”他指向另一種紅色,但完全是不同質料的布匹。 “不行!要就同一種,怎麼能兩種亂加?”她再次反駁,“不要跟我說差不多,我是連一公分都要計較的人。” “我沒有說差不多啊!”齊雲震卻是輕鬆的一笑,“我們可以用數種不同的布,營造出特別的設計與感覺。” “這怎麼可以?材質與色澤必須一樣,不然就──”河樂豐還在堅持,他卻冷不防的大手一探,把她夾在後頭的發簪給抽了起來。 一頭烏黑的長髮瞬間披泄,飛揚似的散落在肩上與背上,她被這舉動嚇得措手不及,只能呆看著自己亂了一頭頭髮。 “你幹麼?!”她吃驚的喊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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