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學達書庫 > 孟妮 > 戀人配不配?! > |
| 三十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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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我跑過去就行了,你慢走吧!」 「不行,那會淋濕的,看你衣服和頭也都濕了。」他一手摸著她有些被淋濕的頭髮。 她下意識地要避開他的手,眼角的餘光中看到樓上的燈亮著。或許至偉會看到吧!看到也好,難道就只有他可以吻別人,自己就不行嗎? 不知道和別人吻起來的感覺怎麼樣?也和至偉的味道一樣嗎?溫暖得像置身於暖暖春陽中,又熱情激烈得好象狂風暴雨,要把她吞沒了。 在這樣的遲疑中,任剛驚喜的以為她沒有拒絕他,就傾下頭,蜻蜓點水似地在她的唇上輕點了一下。 她遺憾地發現他的味道很乾淨,但對於他的吻,她沒有任何的感覺! 「很晚了,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淩芬技巧性地閃躲了他再度探下的頭。 「OK,那明天見。」他難掩失望地說完,依依不捨地再看她一眼。沒關係 ' 這樣的進展已經可以了,下次再約吧!他想著。 淩芬揮手向他道再見後,轉身就往巷子裡跑。當她快跑到家門口時,就著微弱的路燈,在陰暗的巷子裡,她看到至偉一言不發地站在大雨裡。他全身已經濕透,雨水順著他的臉流下來,他的眼裡有種陰鬱的憤怒,全身肌肉僵硬著。 「至偉,你怎麼在這裡淋雨?」 她一把拉住他要往屋裡走,但他冷冷地站著,她怎麼都拉不動他。 「怎麼了?」她問,感覺到他的反常。 他臉龐繃得老緊,就這樣沉默地轍著她。深夜裡,在大風大雨來襲的臺北市,淩芬打了個冷顫。他的反常讓她不安,感到他平靜的外表下是暗潮湧動的岩漿。 「你為什麼和任剛在一起?」他一字一句地說。 「他是我採訪的對象。」她莫名其妙地說。 望著他剛硬的臉部線條,她顫抖的解釋著。「公司派我去採訪他,要為他們家出版一本關於他們家的家族史。」 「你為什麼讓他吻你?」 她脹紅著臉,衝口而出。「要你管!我高興和誰接吻就和誰接吻。」 「好,很好,他媽的!就我是笨蛋、是白癡!你知道現在多晚了嗎?」 「今天他家有個家族餐會,他邀我參加、順便採訪其它的家人。然後大家去泡溫泉、喝酒、吃飯。等結束要回來時,就已經很晚了。而且外面又在下大雨,交通堵塞得很厲害,所以任先生才送我回來。」她試著解釋。 「你沒事了,為什麼不早點回來?再說,你怎麼不打通電話回來?我要找你 '你的手機又關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他爆發出怒氣大聲的吼著。 「有什麼好擔心的,我都那麼大的人了,還會不見嗎?」她的怒氣也開始被挑起。 「你是路癡又不能喝酒,如果你出了什麼事怎麼辦?」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早就不需要一個保姆了!」 「好!就我窮著急、窮擔心,我是笨蛋!」說完,他繃著一張臉,對她視而不見地進屋去。 她也賭氣地隨他進屋去,對他也不理不睬。兩個人就這麼泠冷地嘔著氣,第一次生這麼久的氣。 兩人悶不吭聲地各自去梳洗完畢後,就著屋裡的燈光,兩人一言不發、各自悶著氣做自己的事。等淩芬終於困得睡下時,在蒙嚨的意識裡,只記得至偉站在陽臺上點著煙,一根接一根地抽。而在睡得迷迷糊糊之際,她只想到很少看到他抽煙的。 第十章 隔天,廖至偉將他的東西開始打包,計算機固定他最先搬走的,然後他只簡單的告訴她一句——「我要搬走了。」 「搬走?」 「我車子修好了,你的計算機也早就修好了,我應該搬回去了。」 「嘿,這也好,你不用再嚷我洗澡洗得太慢了。」她笑得有些苦澀。 「你也不用再看到這些劃時代發現的破銅爛鐵了。」 他俐落地將各種東西都打包好了,這段日子以來,他在她這邊也留了不少東西,現在要搬走,竟也有好幾大箱。 東西搬完後,他淡淡地看她一眼,揮揮手後,關上門就走了。 淩芬愣愣地坐著,環視著滿屋子。怎麼他的東西一搬走後,屋子竟是這麼的冷清,耳邊沒有他慣聽的ROCK,也沒有他寬厚的背影,浴室裡少了他的換洗用品,這小屋子怎麼變得這麼大? 等她獨自一人在屋裡趕稿時,竟脫口而出——「至偉,幫我捏捏肩膀,我肩膀好酸喔。」這才想起他已經離開了! 這傢伙自離開後,連打通電話來都沒有,說來就來,說走就走了!而她的家裡也開始恢復了當初的淩亂,陽臺上的花也長的不好了。唉,連花都想念他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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