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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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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疼得要命,怎麼也想不起昨天他是怎麼回家的。周宇聖挫敗的呻吟一聲,扶住頭連動也懶得動。 施凱若被他的呻吟吵醒,立即關切的起身,俯在他身上關心的看著他。 「你還好吧?」 「行行好,先穿好你的衣服好嗎?」見她酥胸半露,他的頭更疼了,恨不得能趕快想起昨晚的事。 聞言,施凱若納悶的低頭望向自己,這才脹紅臉飛快地扣好所有鈕扣,以擋住春光。 「昨晚我強暴你了?」看見她肌膚上處處印著清楚的吻記,不難想像是何人所為。 只有他才有可能藉著醉酒對她強行奪取。 為此,他咒駡一聲。他和她的第一次竟然被他輕易地毀了,可惡!周宇聖心中惱火,真想宰了自己。 「強暴?」施凱若驚喘一聲。「我不以為那是強暴。」他怎麼會以為他強暴了她? 「你就算沒有半點經驗,也該分得出什麼是強暴,什麼才是真正的做愛。」他氣憤得口不擇言。 「你!」她被他這露骨的話堵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能瞪著他。 「該死的你,你怎麼可以讓我得逞,你怎麼可以破壞我們的第一次!你——」他不再說話,逕自惱怒地生著悶氣。 「第一次?你的意思是說那一天晚上你並沒有碰我?」施凱若驚訝地問起。 怎麼可能?她以為…… 周宇聖氣憤的瞥她一眼,粗暴的回道:「我不是小人!」 「可是這怎麼可能?你……我明明睡得很好。」她實在十分詫異,不由得結巴了起來。 「你應該說你很滿足才是。」他調侃道。 「你是怎麼辦到的?」她紅著臉支吾地問。 「會有機會讓你知道的。現在先回答我的問題,我有沒有弄疼你?」 這下施凱若肯定自己全身上下都泛起紅潮。他怎麼可以問她這種事? 即使她已成年,但這種話還是教她不知怎麼應對,只能吞吞吐吐老半天,依舊吐不出半句話來。 「你別淨是臉紅,說話啊。」周宇聖支起上半身,以著壯碩的胸膛逼得她仰躺在床上,不得不正視他。 「沒有,你沒有……」她想說他並沒有做完就醉昏了,可是他卻俯身吻住她,阻止她再說下去。 …… 施凱若什麼話也吐不出來,她只是抱緊周宇聖,投身至這肆虐的狂火之中,再也不能自己。 「這是怎麼回事?」坐在床上,瞪著床單上的紅色血漬,周宇聖難以置信的開口。 施凱若抓著身上唯一的被單,循著他的視線看到了床單上的血漬。 「什麼怎麼回事?」她不以為這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這是她真正的第一次,有如此的「證據」才是正常。 而他卻當她犯了什麼滔天大罪似的,眼神中滿是怒氣。她並不期望他感到高興,但至少也不必這樣凶巴巴的看著她,好像她早該把第一次給別人似的。 「你是第一次?」他要宰了她!竟然這樣耍他,想到他先前的不顧一切,他的動作肯定傷了她,他就恨不得掐死她,或者是痛揍自己的失去控制。 「我不知道你不喜歡處女。我以為每個男人都有所謂的處女情結。」她曲起腳坐了起來。 「你為什麼不告訴我?還讓我以為我強暴了你。」如果她沒有好理由,他決定現在就掐死她。 「我說過那不是強暴,是你說我分不清什麼是強暴,什麼是——」她聳聳肩,沒有把話說完。 「我說的是你為什麼沒有告訴我你是第一次!」這一刻,他是很高興她的生命中一直沒有別人,也因此更加痛恨自己先前傷害了她。 「說不說有何差別?我已經答應你的條件,成為你的女人,是不是說出我是第一次後,你就會不碰我?」她真不明白他在生氣什麼,他是她第一個男人還不好嗎? 「不,我還是會碰你。」他咬牙回道。 「這不就對了。」 「你應該告訴我的,可惡!」周宇聖氣惱地起身,不理會全身赤裸地走向浴室。 「你到底在氣什麼?」她移開視線,在他身後問。 「我氣我自己。」是的,他就是在氣自己沒有溫柔地對待她的第一次,但是,他不會讓她知道他心中的惱怒。 他不會教她得知,即使分別三年,至今他仍是深愛著她。 因此在知道自己這麼粗暴地奪走他深愛的女人的第一次後,才會這麼氣憤。 看著他狠狠地甩上浴室的門,施凱若還是沒有得到她想要的答案。 為此,她重重地歎口氣,眼神回到了她失身的證據,卻依然看不出究竟問題出在哪裡。 開完了每個月一次的例行會議,周宇聖走出會議室,看了看時間,正好讓他可以趕上和施凱若約定的時間。 走至院長辦公室,他原本打算拿了外套就離開的,但走進自己的辦公室,才發現皮椅上坐著一個人,正是他父親周柏威。 「爸,你什麼時候來的,怎麼不教人通知我?」他立即上前招呼。 「你正在開內科會議,我不便打擾。坐下,我有事要問你。」周柏威是個利益為上的商人,今天他能抽出時間來,已經是少見了。 「什麼事?」周宇聖在看見父親出現在此時,心裡已經明白他所為而來。 八成是他暗中解除了施至誠貿易公司危機的事。 「你在搞什麼鬼?竟然把精心策劃已久的計劃毀於一旦,你忘了你這三年來處心積慮想報仇的動機了嗎?」周柏威大肆咆哮。 「我沒忘,爸,凱若她已經付出她該付的代價了,她的一切都是我的,這就夠了。」報仇只是促使他極力找到她的原動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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