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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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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咳、咳!你先把契約立好,我不要緊。”她邊咳邊說,臉色瞬間脹紅。 見狀,趙少樊擱下毛筆,逕自走向她,並扶起她坐好,手掌則在她背後輕拍,舒緩她的不適。 “我不——要緊,咳、咳!你先承諾你——” “給我閉上你的嘴,乖乖休息,青青和媛媛的事不值得你如此費心。”趙少樊忍不住動怒了。 簡直是個小笨蛋!都被騙得團團轉了還不自知,居然一心一意只想說服他。 “你……你怎麼說這種話。我答應青青和媛媛的事,咳、咳!我一定要做好。你不知道這就是義氣嗎?咳、咳!”這一折騰,令她身子虛軟無力,靠在他有力的臂膀上,武夕娃整個人開始昏昏欲睡。 “好,這件事——”他正要說下去,低頭卻見她早已合上雙眼,疲累地沉入睡夢中。 趙少樊但覺不可思議,動作卻不自覺輕柔地扶她躺好,並為她蓋好被子。 真是個倔強丫頭,但她強為青青和媛媛出頭的勇氣,卻是值得稱許。 王府裡倘若多了這麼個丫鬟,應是很有趣的事,光想到她一臉不甘心的服侍他,那情景便令趙少樊眼裡滿是期待。 總之,這三十日的期限,這丫頭是甭想逃出王府。 “夕娃,該服藥了。”小雀在旁叫喚著。 儘管聽見小雀的叫喊,武夕娃卻是佯裝沒聽見,仍躺在床上,動也不動。 那藥好苦,簡直苦到要了她的命,她寧願頭疼至死,也不要再服藥。 “夕娃,服藥了。” “我好累,頭好痛……”她低吟著,轉身背對小雀。 “夕娃,你這樣不行,快起來服藥。”小雀好氣又好笑地站在一旁。 “我頭疼,起不來。”她索性直接拉起棉被蓋住自己。 “我看你根本是在逃避服藥。”趙少樊在這時走進房裡,直接拆穿她。 武夕娃躲在棉被裡,沒有任何回應,假裝沒聽見,就不信他能拿她怎樣。 “夕娃。”小雀低聲叫喚。 她實在好佩服夕娃,她怎麼有這勇氣挑戰王爺的權威。 這要是一個不小心惹惱了王爺,可是要砍頭的。 “原來你這麼希望留下來當我的丫鬟啊?”趙少樊扯了扯嘴角,嘲諷道。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武夕娃掀開被子坐起,不甘示弱地頂回去,雖然身子虛,但在他面前她絕不認輸。 “怎麼?你不是想逃出王府嗎?”趙少樊笑著睨了她一眼。 瞧她那氣紅臉的模樣,多麼可愛啊! “誰說我不想逃出王府!”她怒氣衝衝地說。 “你認為以你現在這副身子,當真可以逃出王府?”他故意上上下下打量她。 這話分明是在輕視她,武夕娃的怒氣立刻漲到最高點。 他別想看輕她,她現在就逃給他看!心裡念頭一轉,武夕娃立刻跳下床,但就在她跳下床的當下,她的腳一軟,險些跌倒在地,幸好小雀眼明手快地上前扶住她,才使她的身子能再次站穩。 “夕娃,別逞強,你身子還很虛,根本不能做任何事。”小雀扶她回床上坐好。 “放開我,我可以。”她才不信一個小小的風寒就可以將自己擊倒。 “小雀,只要她能自己走出這房間,我就當她贏了。”趙少樊逕自下達命令。 “這可是你說的,你可別言而無信。”她咬著唇瓣,望著只有幾步遠的房門口。 這可是個好機會,就這麼幾步路,根本難不倒她。 “本王爺向來說話算話。倒是你,若是尚未走出門口,身子就倒下,那麼你就必須服下藥汁。要想逃出王府,就等你身子痊癒再說,如何?要賭上這一場嗎?”他的嘴角掛著挑釁的笑容。 “一言為定。”武夕娃決定卯上他了。 “夕娃。”小雀不確定地叫著。 “不准扶她,小雀。”趙少樊喝令。 小雀點頭,擔心地退至一旁。 武夕娃深吸了一口氣,這才慢慢站起來,雖然起身的同時感到一陣暈眩,但她強忍了下來。 只是幾步路而已,她一定做得到!武夕娃努力在心裡告訴自己,一面朝著門口跨出腳步。 一步、兩步、三步,身子雖然有些搖晃,但眼看門口就在眼前不遠處,她但覺勝利在望,腳步不由得加快了,就在此時,因一個太急促,左腳不小心拐到了椅子,武夕娃整個人失去平衡地往前撲倒,狼狽地跌在地上。 “夕娃!”小雀驚叫一聲,正想上前扶她,卻教一旁王爺警告的眼神阻止了上前的動作。 “可惡!”趴倒在地的武夕娃忿恨地捶著地面,不相信自己居然連幾步路都走不了。 她不甘心!她就是用爬的也要爬出去。咬著牙,她準備往前爬,卻在同時身子已教人攬腰抱起。 “你輸了。既然輸了,就願賭服輸吧。”輕易地將她攬抱在懷裡,他走回床旁,將她放上床。 這麼個輕盈嬌小的身子,卻有如此倔強不服輸的個性,著實令人意外。 他開始確定只要是她決心要完成的事,是沒有任何人事物可以阻擋的。 只可惜她遇見的人是他趙少樊,他同樣也是個不輕易服輸的人。 “放開我!你這個大壞人!”武夕娃大叫。 “我已經放開你了。”他呵呵笑道,無辜地舉起兩隻大手掌。“我看你還是乖乖服藥,把身子養好,才有力氣逃出王府。小雀,把藥端過來。” 一旁的小雀立刻端著藥,走至床前交給了武夕娃。 瞪著眼前的藥汁,武夕娃噘著嘴,遲遲不肯喝下去。她當然知道服下藥汁,她的病才會好,可這藥汁實在太苦了,每每才喝下一口,她就已經反胃了。 “怎麼?原來你才是言而無信之人嘛。”一旁又傳來趟少樊調侃的聲音。 聞言,武夕娃咬緊牙關,許久才吐出話來。 “我喝。”說完,同時捏著鼻子,一口氣將湯藥全數灌進肚子裡。 然而藥才喝下去,那極苦又難人喉的味道,立刻令她又吐了出來。這樣反覆的動作,令她臉色呈現一片死白,難受地攤在床上直喘氣。 見此慘狀,趙少樊的眼神變得十分嚴肅,他轉向已拿來毛巾收拾眼前混亂情況的小雀,質問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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