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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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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娃娃。”他又是一歎。她這個樣子真的很難溝通。 “我願意去接近富爺,我會討回你們古家的一切,我說過這些我全都會去做,你為什麼還把我爸捉起來?你說過要放過他的,你……” “夠了!不要再說了。”他怒地一吼。 “我要說,我要說!你放過我爸,放過他,好不好?我求求你。”由於她整個人等於是全部貼在他身上,只剩頭可以自由動作,她便用力的上下點頭,期盼他能放過她父親。 她的心痛、她的失望她自己嘗,眼前求他放過她父親才是當務之急。 “娃娃,我不……” “不,不要說,你不可以不放過他,宇晉,我不要聽你這麼說。”她尖叫著搖搖頭。 “我不……” “不要,不要啦!” 該死!她連話也不讓他說,她又怎會弄明白他的心意? 然而,看著她如此激動,他明白此時此刻跟她說什麼,她不見得聽得進去,她根本是被嚇壞了。 於大棟有個這麼為他設想的女兒,是他的福氣,不過從今以後,這女孩是他周宇晉的。 “放過我爸,宇晉。”她仍一再大叫。 再這樣下去不行!周宇晉心中一歎,視線突然瞥到一旁酒櫃裡的酒。也許可以試試看,不能再讓她如此激動下去。 他於是強行抱起她,來到酒櫃前,隨手抓起其中一瓶白蘭地,一手打開瓶蓋,將瓶口對準她還在央求的小嘴兒。 “不要,唔……”她一驚,才想甩開頭,卻教他的手扶住頸項,被迫仰起頭喝下不少的白蘭地。 一口接著一口被灌進許多酒,有些甚至溢出她的嘴角,順著她的下顎滑下細緻的頸項。然後她看見他低下頭來,嘴唇順著頸項一路爬升,最後流連在她柔嫩的唇角,伸出舌尖一再舔舐著她,將溢出的酒和著她的唇香,一併舔舐入口。 她知道她一定醉了,因為她看見好多個他在她面前晃著,而每一個他都令她又恨又愛啊! 她醉了。溫柔的凝視著她像雲彩一般迷人的嫣紅臉頰,周宇晉伸出手,掌心撫著她細緻光滑的臉頰。當掌心傳來溫熱,他徐緩的一笑。是醉酒的緣故,她看來更加可人,也更加可口,令人好想一口吞了她。 手指順著光滑的肌膚,一路滑行至她的胸口,他突然想起她胸前的那一朵薔薇。眉一擰,他的手指立即挑開她胸前的鈕扣,赫然就見距離她玉峰不到一寸的地方,有一朵鮮紅欲滴的薔薇栩栩如生,美麗的綻放著。 刺工很美,但想到竟有人在她細嫩的肌膚上做這種舉動,他就衝動的想宰了那個人。 一定很痛吧!她在馬大姐那裡受了多少苦,他是不清楚,也不認為她會老實告訴他。 手指一再輕柔的撫著那朵薔薇,他的眼神也逐漸暗沉,而就在此時,刁苑橙沖了進來。 “大哥……”刁苑橙才要說話,就教眼前這曖昧的一幕,嚇得瞪直了眼。 只見於紫緒嫣紅著腮,昏睡在長沙發上,而大哥正抱著她,手還停留在於紫緒已敞開的胸上。這一幕令刁苑橙看得目瞪口呆,渾然忘了要作何反應。 “看夠了沒?”他斜睨她一眼,挑眉道。 “啊!對不起。”刁苑橙嘴巴這麼說,眼睛仍下肯放過欣賞美景的機會,直勾勾的一再看著。 她看過大哥跟許多女人在一起的情景,但最令她深受感動的卻是眼前這一幕,美得令她不禁讚歎。 “還不出去。”他眼一眯,淩厲的眼神掃向她。 “知道了。”刁苑橙不敢再待下去,飛快的沖出辦公室。 而一奔出辦公室,她隨即又大叫出聲。完了!她竟然忘記要通報大哥,富爺前來拜訪他的事。怎會一進去就忘了這事呢? 這下該怎麼辦?要不要再冒死進去一次?可明明知道這次再進去,等於是直接去送死,叫她如何有勇氣再去敲這個門? 她又不是不要命了,也不想當真淪落去當男廁所的清潔工。 刁苑橙於是就這樣猶豫不決的在辦公室外徘徊著,一面在心裡揣測著裡面進行到什麼階段了。 嘈雜的聲音令於紫緒昏睡不到十來分,她又睜開了微醺的星眸,然後她看著周宇晉,緩緩的笑了。 這笑容太媚、太美,周宇晉知道她仍未清醒,他也不以為喝下半瓶白蘭地的她有一下子就清醒的本事。 “宇晉……”她嬌柔的語氣聽在耳裡格外舒坦。 “你醉了,娃娃。”他的眼神也格外溫柔。 “我醉了?是吧,可是我不在意。醉了也好,醉了就可以忘了你,忘了這一切,忘了馬大姐。”她躺在他腿上,漾起了一抹笑。 “馬大姐如何對你?”他輕聲問,趁她醉得一場糊塗,也許可以套出她的話。 “她……她……呃!”一說話,她先打了個酒嗝。 “嗯?”他伸手順了順她的發。她的發長了,已到耳齊,看來更為俏麗。 “她要我對著鏡子做出好多好奇怪的動作,她說那樣男人看了會好喜歡。”她靜靜的描述,眼神迷蒙,看來真的醉得不輕。 周宇晉暗一咬牙,語氣仍輕柔道: “然後呢?她還要你做什麼?” 於紫緒於是有一句、沒一句的述說著在馬大姐那兒的種種訓練,一直說到了有一次馬大姐請來一個男人,趁夜摸黑爬上她的床,想要測試她的誘人功夫。 “你說什麼!她請來一個男人爬上你的床,要你誘惑他!”周宇晉的青筋浮現,咬牙嘶吼道。 這馬大姐好大的膽子,她的夜總會是別想生存下去了! “你幹麼這麼大聲,頭好痛耶!”她癟癟嘴,委屈的說。 “我替你揉一揉。你快說,那個男人對你做了什麼?”他伸手輕揉著她的太陽穴,哄道。 她心裡一定恨死他了,難怪昨天晚上她一直故意要惹火他。 “什麼做了什麼?好好,你的手好厲害。”她輕呼了口氣,嘴角帶笑。 “快說,那個男人碰你了嗎?”他就是迂腐,就是不允許別人碰他的女人。 “那個男人?哪個男人?”她眨眨眼,一臉困惑。 “娃娃。”他歎氣,要自己保持耐性。 她現在根本未完全清醒,能和他有一句、沒一句的搭著,算是不錯了。 “就是半夜爬上你的床的男人。”他重申一次,然後每說一字,他的牙就咬得更緊,一句話說下來,他的牙齒被他咬得嘎嘎作響。 “那個男人……喔!那個人是個女人,馬大姐故意要她扮男人,爬上我的床。一開始我以為是真的男人,嚇得又哭又叫又掙扎,然後馬大姐罵我笨,說她的訓練都白費了。”說著說著,她突然靜了下來。 “娃娃?”他見她靜默著,低頭一看,才知她是悄悄在落淚。 知道她在傷心,他的心跟著一緊。他將她抱了起來,讓她坐在他的大腿上,輕輕搖著她,哄道: “沒事了,娃娃,是我不好,讓你受驚嚇了。” “我不是笨,我只是不想成為那種女人,可是我不學又不行,馬大姐說如果我不學,就不能為你討回古家的一切,所以我咬牙硬撐了下來。”她咬住下唇,伸手揪緊他的衣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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