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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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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我們。琪琪,你必須上學,你忘了嗎?”展禦司好笑地提醒她,然後笑看著她那張可愛的小臉在瞬間垮了下來。 “爹地……”梅琪月想施展對任何人都有效的琪琪撒嬌法,賴在展禦司的頸項間拼命叫著。 “叫爹地也沒有用,琪琪,聽話,我保證隨時向你報告最新消息。”展禦司笑著抱起她。 “不可以騙人哦!” “是,不會騙你。”展禦司一面說,一面走向梅琪月的房間。 “爹地,你想大姐的秘密會不會是——我真的是你的女兒,所以她才不敢嫁給你?”梅琪月異想天開地說。 “琪琪,你想太多了。”展禦司大笑出聲。 雖然他也希望梅琪月是他的女兒,但調查報告早已出爐,由不得他不信。 不過,將來他的小茉兒絕對會為他生一個和梅琪月一樣可愛又聰明的寶寶。 或許今天晚上他該有所行動了。這幾天他也當夠君子了,別想他把機會讓給別的男人。 梅茉情在沉睡中被人喚醒,她迷糊地睜開眼睛,就見展禦司坐在床畔,表情詭異地看著她。她驀然驚坐起身,一下子便清醒了過來。 “你做什麼半夜不睡覺,坐在這兒嚇人?”她沒好氣地白他一眼,旋身想下床為自己倒杯開水。“把這個喝下。”展禦司將櫚在一旁的杯子端給她。 “這是什麼?”看了杯裡顏色很深的液體,她皺了皺鼻子,納悶地問他。 “沒什麼,是專門治頭疼的藥水。” “頭疼!”她頓了一下,這才想起今天在他公司樓下發生的事,她的雙頰立刻又燒紅起來,她可沒忘了他在眾人面前強吻她的事。 現在他還好意思出現在她面前? 重新躺下將被子拉至頭頂,她打算來個相應不理,看他能拿她怎麼辦。 “小茉兒,起來。” “我頭不痛,不喝。” “由不得你。”展禦司替她拿開被子,動手將她拉坐起身,將杯中的液體硬是灌進她的口中。 “你做什——唔!不要——咕嚕!”喉中傳來吞咽的聲音,梅茉情被迫喝下他為她準備的藥水。但喉中那股辛辣嗆人的酒味,卻令她渾身一僵,腦中一片空白,她不相信……不相信展禦司會這樣對她。 他明明知道她不勝酒力,明明知道只需小小一杯酒,她就可以昏睡到不省人事,他怎麼會拿酒喂她? “展禦司,你——你想做什麼?”她硬是推開他手中的酒杯,酒杯摔在地毯上,她的身子也同時癱軟在他的懷裡。 “小茉兒,我早上不是說過,我一定會成為你惟一的丈夫,我是來實現諾言的。”他將她輕放在床上,身子俯在她上方,低喃著。 他或許是卑鄙,用這種下三爛的手段,但十年前他曾失去她,十年後他絕不會再讓她從他手中溜走。 她會是他的,在十年後的今天她別想再從他身邊逃走。 “不要這麼做,禦司,你不是這種小人。”捉住他正在解開她睡衣上的紐扣的手,梅茉情用眼神央求著他。她知道再過不久自己就會昏睡過去,要勉強自己保持清醒好難,她所能做的就是央求他。 “我是,為了你,我寧願是小人。” “不要說得這麼委屈自己,禦司,你在我心中一直是我最崇拜的偶像,我不許你破壞我心自中最完美的偶像。” “既然我是你的偶像,你為什麼會離開我?”他柔聲道,對著她的耳畔吹氣。 “你不懂,你就是不懂。”她喃喃著,柔若無骨的手下意識地推拒著他鑽進她睡衣裡的手掌。 “我不懂你就說到我懂啊!小茉兒,你忍心折磨我,為什麼就不肯把你的心事告訴我?”他誘哄著她。 “我頭好昏,你好壞,為什麼要灌我酒?你明知道我一沾酒就會醉倒,那一晚的事你忘了嗎?”她說著倒抽一口氣,感覺到他的掌心正在揉捏著她胸前的渾圓,她一再吸氣,卻敵不過那陣陣襲來的酥麻,嬌軀不由得猛打顫。 “我沒忘,那一晚是我這輩子最美好的回憶。小茉兒,我永遠不會忘記那一晚你把最珍貴的初次給了我。”他一口氣將睡衣拉過她的頭,一併將她不斷推拒的雙手連同睡衣一起高舉在她的頭頂上方。 “不要……禦司,你不能這麼做。”她搖晃著頭,卻愈搖愈昏,思緒無法再集中。 昏昏沉沉中她似乎看見他將身上的衣物全數褪去,她試著想阻止,卻再也發不出聲音。 她可以感覺到他的身子壓上她的,當他們兩人的肌膚毫無縫隙的貼靠在一起,她甚至聽見從他喉中傳來的低沉呻吟,伴隨著細微的低喘,或許那是她發出的聲音,她卻無力阻止這愛火蔓延的威力。在他連綿不絕的火熱親吻中她迷失了自己,任由那毀天滅地的情潮不斷朝她湧來…… 第八章 一陣刺耳的鈴聲將展禦司從滿足的睡眠中叫醒。他從床上坐起,發現身旁的俏人兒已不見蹤影,他先是難以置信的跳下床,大步走到浴室找人,見沒人後他立刻回到床邊,撿起地上的長褲套上,又草率的穿上襯衫,準備走出房間。 桌子上的手機又響了起來,展禦司這才想起是電話聲將他叫醒,否則他奮力求歡了一整個晚上,是不可能這麼早就醒來。 拿起手機,屏幕上顯示是張凱生打電話找他,他咧嘴一笑,心想八成是要向他報告他近日又和某某千金小姐相親見面之類的事。 自從林貞君死後,張凱生傷心了一段日子,但日子總要過下去,林貞君所生的兒子也要有個母親才行。 所以儘管張凱生本人意願並不高,但是為了孩子,他還是接受他的父母為他安排的各種相親。這之間發生太多的趣事,張凱生都會一一向他報告,和他一起分享樂事,雖然他們因為工作關係已鮮少聚在一起,但他們的友誼可不曾斷過。 “凱生,你有什麼話快說,我正準備去逮人。”他對著手機劈頭就說。 “逮人?這麼說你已經知道我要向你報告什麼事了?”張凱生調侃的聲音從手機裡傳來。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凱生。”展禦司追問,不明白他的逮人和張凱生要向他報告的事有何關係。 “咦?你該不會是在告訴我,你根本不知情吧?”張凱生疑惑地問道。 “我該知道什麼?”他的心無來由的一緊。 張凱生的話中有話,他絕對可以肯定這小子有問題。 “沒、沒事,我還以為你們見過面了,是我誤會了。”張凱生呵呵笑。 “把話說清楚,凱生。”他愈來愈肯定張凱生有事瞞著他。 “我本來是打算告訴你,可是我現在不確定該不該告訴你了。禦司,你就當我今天沒打這通電話——” “張凱生,你要是欠湊,我現在有的是時間過去痛扁你一頓。”展禦司咬牙威脅道。 “哈!別動怒,我現在就告訴你。你還記得十年前讓你愛得小心翼翼,捨不得讓她受到一點小傷害的那個小茉兒嗎?”張凱生說話的口氣是慎重的,因為他瞭解展禦司,他這個老同學曾經有多麼重視那叫梅茉情的女孩。 “你為什麼突然提起她?”展禦司眯了眯眼,他尚未將梅茉情住在展家的事向張凱生提起,何以張凱生會突然提起她? “呃……你確定你不會在聽了我的話後,真的跑來要我的命?”張凱生在開口前,決定先確保自己的性命要緊。 “你在浪費我的時間,凱生。” “好,我說。你知道的嘛,我最近有許多相親飯局,待會兒也有個飯局,我那兩位老人家就是非要我趕緊找個妻子不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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