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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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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妹妹,你說呢?”薛子東笑望著她。 薛菱兒於是放心地笑了。 “好痛!你弄痛我了。”崔如夢痛得醒過來,揮開薛子東的手掌。 “忍著點,沒人要你三更半夜跑到外頭聊天。”薛子東替她抹藥,一邊斥道。 “我是不是被車撞了?我怎麼記不得我頭上的包是怎麼來的?我是不是失去記憶了?”崔如夢擔心地抓著他的手。 她只記得她聊天聊累了,接著——她全忘了? “沒事。”他安撫著。 “誰說沒事?我根本就忘了發生什麼事了,還說我沒事。”她急急坐起身,隨即又哀叫出聲,連忙放開薛子東的手,抱住自己的頭。 “你只是頭上撞出了一個包。沒被撞,也沒失去記憶,倒是明天我會帶你上醫院檢查的。”他拉她躺回床上,笑道。 “那我是撞到什麼了?”總不會沒有理由它就自己腫起來吧? “椅子啊!” “椅子?” 薛子東於是便把一切情形告訴她。崔如夢看著他,不敢相信,她真是睡糊塗了,竟然倒在菱兒肩上,難怪她會嚇一跳。 但就因為這樣而腫了一個包可真冤枉,還挺痛的呢! “下次可別再半夜跑出去了。”薛子東見她清醒,便已安心。 “你在擔心嗎?”她期望道。 “睡覺,少胡思亂想。我擔心的是我妹妹,不是你,你是一個男孩子,我有什麼好擔心的?” “說的也是。”崔如夢悶悶回道,那他何必等她醒來呢?他一定多多少少有一些擔心她吧? 不管她是男是女,在他心中總有些許分量吧? 一早起來,崔如夢馬上被薛子東帶下樓,說是要帶她上醫院好好檢查一番。 這個決定,崔如夢自然是大力反對了。偏偏她的反對,對他而言,是毫無作用的。 “子東,這一點傷不礙事的。”崔如夢由樓上一直重複說著這句話。 無奈,聽的人可只把她的話當作是耳邊風;最後,她還是一路被拉下樓。 “如夢,你沒事吧?”薛菱兒可是一大清早就在樓下等她了。“對不起,昨晚是我不小心——” “我沒事的,你瞧!我不是好好的?”崔如夢朝她笑著,其實,是不是有事,她自個兒也不曉得。 從昨晚至現在,她可是連照鏡子的勇氣也沒有,所以她額頭上的腫包是不是大得嚇人,連她本人也不清楚。 所謂眼不見為淨,她還是別看見來得好,免得她又為自己傷心哪! 崔如夢可是挺瞭解自己的。她一向最怕自己俏麗的臉龐出事,如今受傷還得了啊! “你真的不怪我?”薛菱兒一副挺內疚的模樣。 “哎喲!跟你說沒事了,你還不信?” “好了!菱兒。可沒人在怪你,少自己怪自己了。”薛子東一眼就看出妹妹的心思。 “是啊!我沒有怪你,不過你可要幫幫我,你大哥正要拉我上醫院呢!你想辦法打消他的念頭。”崔如夢眨著眼睛,就期望薛菱兒會幫她。 “上醫院?”薛菱兒看向大哥。 “帶他好好檢查一下,免得撞出後遺症來了。” “也對。那大哥我跟你們一起去。”薛菱兒倒站向自個兒大哥這頭了。 叫崔如夢瞪大眼睛,看著這對兄妹暗自生起悶氣,她還以為經過昨晚的談心,薛菱兒會替她說話的,沒想到她竟—— 可惡!可惡透頂了。 她那氣紅的小臉蛋倒叫薛子東和薛菱兒發出會心的一笑,兩人禁不住都被她這表情逗笑了, “現在你們兩個總相信我沒事了吧?”崔如夢走出醫院,忍不住斥道。 “誰說沒事?頭上腫一個大包了,還沒事?”薛子東上前扶住她,生怕她一個頭昏便栽了個筋斗。 雖然他不明白自己如此擔心她的安危,究竟是代表什麼,但她現在住在他這兒,他是有責任看好她的。 崔如夢仰起俏臉,看向他略帶關心的臉,暗自在心底發笑。瞧!這不是被她抓到了? 他分明就是在意她的。這麼一想,崔如夢的心中也劃過一道暖流,令她倍感心動。 薛菱兒識趣地走上前。 “大哥,既然如夢沒事了,我先走一步。”她說完,還不忘促狹地朝如夢眨眨眼睛,像是在向她打暗號似的。 薛子東看著妹妹跑向對街後,這才對她開口詢問一直擱在他心裡一整晚的事。 “你和我妹妹在玩什麼把戲?” “我和你妹妹?我們哪有玩什麼把戲?”崔如夢自然不瞭解。 “昨天晚上你們又為什麼會一起出去?” “喂!你真奇怪耶!菱兒是女生,所謂『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不能約她出去走走嗎?”崔如夢挺了挺身子,不甘示弱道。 想來,這也是她昨晚找菱兒出去散步的主要原因呢! 薛子東聽見她口中的話,簡直不敢相信。她明明就是女生,還想玩弄不知情的菱兒? 這怎麼行?菱兒一向是嬌柔易碎的;雖愛說話,但也是他疼愛的小妹,他怎能任由儒孟以假當真地玩笑菱兒? 不行!說什麼他也不允許這種事發生。 “小傢伙,你不可以追求菱兒。” “為什麼?”崔如夢倒覺得這方法可行呢! 只要能打消薛子東訓練她的念頭,什麼方法她都可試它一試。 “不行就不行!” “你說不行就是不行,那我算什麼?”她可不打算再聽他的命令行事了。 她是來收服他的,可不是被他收服的。 無論如何,她總要有一件事能說服他,否則她崔如夢的顏面往哪擺? 不被阮艾梅她們取笑才是怪事! “你又要大唱反調了,是不是?” “是你老愛和我唱反調,我要追那個女服務生,你說不行;現在我要追菱兒也不行,到底哪一個才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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