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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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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對喔!我居然忘記了。毛大哥,你今天不用上班嗎?” “我現在就在公司,我只是抽空打電話給你,問你今天早上怎麼沒去早餐店幫忙,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不是啦!我是因為……”話至此,白曉竹突然心頭一震。 她知道自己不該這麼想,但這個念頭就這樣突兀地從她心裡竄起。 但有可能嗎? 毛文義看起來不是這種人,而且她不也曾證實毛文義是老實人,他應該不會這麼做吧? 這萬一只是她的胡思亂想,隨便懷疑毛文義,豈不誤會大了? “曉竹?”見她許久未出聲,毛文義喚道。 “啊?毛大哥,沒、沒什麼,我只是昨晚沒睡好。謝謝你打電話來關心我。” “不用客氣,曉竹,反而是我要向你道聲恭喜,恭喜你和總經理要結婚了。” “咦?”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怎麼她自己都不知道? “曉竹?” “喔,謝謝你,到時候一定請毛大哥喝喜酒。”白曉竹不知道嶽逸凡在玩什麼花樣,但她肯定他一定有他的用意,她自然不可能在毛文義面前拆穿他。 “我一定會去。”毛文義又說了幾句客套話,便匆匆結束通話。 而白曉竹心中的疑惑,卻愈來愈深。 “這是怎麼一回事?嶽逸凡。” 在房裡等了許久,終於等到他回來,白曉竹卻教他臉上傷痕累累、慘不忍睹的樣子嚇得尖叫出聲,淚水立刻奪眶而出。 見他傷成這副模樣,她的心整個揪在一起。 “我沒事,曉竹。”嶽逸凡往後跌坐在沙發上。 “你都被傷成這樣子了,還說沒事?你說是誰打傷你?”她說著,立刻跑去找醫藥箱,想為他上藥。 然而整個套房都翻遍了,就是沒有醫藥箱這種東西,為此她慌得更是淚水直流。 “怎麼辦?我找不到醫藥箱。”她跺著腳,像是熱鍋上的小螞蟻跑來跑去,著急地毫無頭緒。 “曉竹。”嶽逸凡幾乎被她這可愛的動作逗笑。 “不行,你不能再坐在這兒,快點跟我去看醫生。”她索性跑到他身邊,拉著他的手臂。 “別急,曉竹。” “你叫我如何不急?我不要你有事,我不要你受傷啦!快點跟我走。”她好心疼,他知不知道? 嶽逸凡露出微笑,一種溫暖襲遍他全身,守候這麼久,終於有所獲了。 “我沒事,你先坐下來,我有——” “我不想聽,除非你先處理你的傷。”她倔強地說。 “這麼關心我?嗯?”嶽逸凡一把將她拉坐在大腿上,靠近她,氣息幾近可聞。 白曉竹泛紅臉,又羞又氣地故意不回答他這個問題,只堅持道: “你到底去不去看醫生?” “你看這是什麼?”拗不過她,他只好拿出從西藥房買回來的醫藥箱。 “你為什麼不早拿出來?”還害她像無頭蒼蠅一樣在房裡跑來跑去,就為了找醫藥箱。 他怎麼可以這麼可惡! 看她這樣跑來跑去很好玩嗎? “是誰連話都不想聽的?我的大小姐。”嶽逸凡糗道。 “你!”白曉竹一時氣結,鼓起了腮幫子。 但見他臉上的慘狀,她一口火氣又降了下來,眼前還是先替他上藥為當務之急。 “嘶。”嶽逸凡倒抽一口氣。 “很痛嗎?”白曉竹跟著臉色一白,彷佛痛的人是她。 “本來不痛,但你上藥的技巧真的有待改進。”他可以確定自己不該買醫藥箱回來,讓自己當她的白老鼠。 如果不是擔心自己太晚回來會令她坐立不安,他會先去處理自己的傷口。 唉!是他失算。 “對不起,我替你吹一吹。”白曉竹連忙圈起嘴唇,在他額上輕輕吹氣。 望見她嬌豔欲滴的唇瓣就在眼前,嶽逸凡自認他不是聖人,更非柳下惠,不可能坐懷不亂,於是—— “再低一點,曉竹。”他指著自己的臉頰。 白曉竹不疑有它,又在他頰上吹送氣息,那動作之細膩,表情之溫柔,皆令他心曠神怡。 “還有這裡。”他接著又指著自己的嘴唇,等著她下個動作。 看著他這曖昧動作,白曉竹頓時明白自己上當了,但見這一幕,她又忍不住想起玫瑰的話。 他喜歡的人是她吧?否則他何以對她做出如此親密的要求? 就仿若他和她早是一對情人一般,唯有她一人還搞不清楚狀況。 而她不想再隱藏自己的心意,她要他知道,她其實好喜歡他,也想要主動吻他。 當然,她不知道該如何採取主動,只好憑直覺用兩手攬住他的頸,將他的唇帶向自己,一直到兩人的唇互相接觸時,她才不住細喘一聲。 嶽逸凡也回她一聲低沉的呻吟,兩人一起滑落在地板上。 他呼吸的熱氣對著她的唇,這一吻如火般炙熱、狂野,他的舌靈巧地探索、挑逗著她,令她呼吸不由得急促起來。她顫抖著,讓他一雙手技巧地解開她上半身的衣服,一直到露出細白的酥胸,她才想到該阻止他。 “嶽——-” “叫我逸凡。”都這種時候,她居然還連名帶姓叫他?嶽逸凡無奈地搖搖頭,神情卻在看見她褲子有異樣時僵住。 “你喜歡我嗎?”在最後這關鍵一刻,她必須弄明白。 “笨蛋,我不只喜歡你,還深愛著你。”重重一歎,岳逸凡重新替她穿好衣服。 他是想要她,迫切地想要佔有她那年輕胴體,但看來今天又得作罷,因為有個笨蛋居然沒發現她的月事來了。 唉!想來他的運氣真的很背,好不容易和她心意相通,居然碰上這種特別日子。 “嶽逸凡?” “叫我逸凡,再連名帶姓叫我,我要生氣了。”他現在就一肚子火氣,她最好別再挑戰他的底限。 “你為什麼不……”看著自己重新被穿好的上衣,白曉竹表情很納悶。 既然他深愛著她,他怎會停下親密的動作,還一副隱忍得十分痛苦的樣子? 雖然她這麼說有點不害臊,但她又沒要他忍得這麼辛苦,他何必呢? “小姐,你當真遲鈍到不知道自己的……該死!”用手耙過自己已夠淩亂的頭髮,嶽逸凡咒駡出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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