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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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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著話筒交代幾句,寒博瑞放下電話後,才對女兒說道: “就這麼辦,若梅。” “大姊,希望你馬到成功。” “大姊,希望你旗開得勝。” “大姊,希望……”寒若菊也拚命想說出好話,結果擠了大半天,她還是呈不出半句辭來。 面對竹哥哥和姊姊的凝視,她更是不甘心自己這麼不中用,小學四年級,該學的成語也差不多了,怎麼她就是想不出一句祝福的話來呢? 充斥在她腦海裡的盡是什麼事事煩心、天天開心之類的,真是急死人了! “若菊?”寒若梅可不想為難妹妹。 “希望大姊凱旋歸來,哈哈!我說出來了,爸,我是不是比竹哥哥還厲害?”寒若菊笑著奔向父親。 眾人一陣大笑,只有寒若竹一人在旁暗自納悶,他是不是生下來就和妹妹有仇? 否則若菊怎麼會老是拿他個這哥哥做比較? 寒若竹就是怎麼想也想不透問題究間是出在哪裡…… “若梅,那個裴伯母的病情好點了沒有?”史丹妮把頭探進掛號的洞口處,並朝裡頭的護士揮手。 “是你啊!丹妮,你等一下,我準備一下就可以下班了。” 幾分鐘過去,寒若梅穿著便服和史丹妮走出醫院。 “若梅,你和我哥最近怎麼了?怎麼都沒見你去找他?” 看了史丹妮一眼,寒若梅默默無言。她總不能老實告訴史丹妮,她對她那位大哥沒意思吧? 一開始她就執意不和兄浩野來往的,是念在丹妮的分上才勉強自己和他見那麼幾次面。現在回想起來,寒若梅覺得也許一開始就不該給他任何機會的。 “若梅?” “沒事,最近裴伯母的病情惡化,院裡忙得不得了,根本沒有時間做自己的事。”如今她中有這麼說。 “是這樣啊!裴伯母沒比較好一些嗎?” “還是那樣擱在那兒,不上不下的,教人憂心忡忡。”寒若梅秀眉微蹙,也不知道請來的人調查得怎樣了。 “那寒伯伯打算怎麼辦?” “我們打算盡力找出那位叫阿軒的人。” “阿軒?他是誰?” “裴伯母的兒子,也是唯一可以激厲裴伯母生存意志的人。” “你是說那個沒人性的不孝子叫阿軒?”阿軒?仲軒?會是他嗎? 不,不會是他,仲軒才不是那種不孝子!怎麼可能會母親在生病,他還悶不吭聲? 不,仲軒不是那種人!一個甩頭,史丹妃甩掉這種可能性。 “是聽裴伯這麼說的沒錯。”寒若梅轉頭看她。 這時,突然天空飛來一物,正巧對著她迎面而來,痛得她痛呼出聲,伸手撫住額頭,彎下身來。 “第,你不要緊吧?是誰這麼沒水準,拿空罐子攻擊人啊!”史丹妃關切地詢問,另一方面看著四周想找出那個罪魁禍首。 而平白無故受此痛擊的寒若梅比兄丹妮更有決心想找出兇手,只見她一個小跑步身子已沖向前了,牢牢地抓住一位背對著她們的男士。 “喂!先生,你傷了別人,難道不知道該說句道歉嗎?”傷了人就想逃之天天,休想。 在她寒若梅的生活準則裡,犯下錯事的人就是該道歉。 被他抓住的人這才轉過身來,莫名其妙地盯著她那令人眼睛為之一亮的嬌顏,說:“我不懂你在說什麼?我對你做了什麼嗎?” “你——”她正想指出他的罪狀時—— “非仲軒?是你!”一旁的史丹妮已眉開眼笑地奔向他。 “丹妮,你們認識?” 史丹妮用力點點頭,而那位叫做裴仲軒的男人,可沒和她一樣的反應,他就只是站在那兒面無表情地看著她們,就算想離開,礙於仍然被寒若梅抓住衣擺,他就是想走也走不成。 “小姐,你再要如此抓著我,像個小偷一樣,我要大聲喊命了。” “你想非禮我,我是不是該尋求路人保護我的清白?”裴仲軒斜脫著她,輕挑似的挑挑眉毛。 “你一在說什麼?裴仲軒先生,我在等你的道歉。”什麼嘛!她會想非禮他?他腦袋透逗了嗎? “若梅,挑可能誤會仲軒哥了,他不是會亂扔垃圾的人,而且——” “而且什麼?”寒若梅倒是好奇史丹妮接下來會說什麼了,在她心裡也立即升起一道懷疑。 丹妮該不會……偷偷再望了這叫裴仲軒的一眼,高高的顴骨、高傲冷漠的眼睛、有個性的下巴,在說明了在她眼前的這位男人,的的確確相當出色,但卻是看來一副放蕩不羈的樣子,丹妮怎麼…… “而且仲軒哥向來不喜歡喝汽水,那瓶寬罐子絕對不是他扔的。”史丹妮肯定道。 “原來我的罪狀就是拿罐子扔你?小姐,你若是想搭訕,拜託你也找個高明一點的方法,這種已經屬過去式的搭訕方式,可不可以不要拿出來丟人現眼?”裴仲軒依然還是保持著他那輕佻放浪的笑容。 “你!”寒若梅被他氣得是手腳發抖,連話也說不出來了。 這對她來說可是天下一大奇談,在醫院服侍病人兩年來,不管是駐纏存心刁難人的病人也好,或是尋死尋活一點不體恤護土辛勞的病人也罷,林林總總的病人都無法激起她寒若梅的一丁點怒氣,是以醫院裡所有人往往都她是最有耐心的白衣一使,對她是佩服得無以復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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