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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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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睡衣……是你去買的?」長指又挑,另一邊的肩帶也滑落,他埋首在她柔軟的胸前。 「是、是子宣……」餘沛以細細喘息,他唇舌所經之處,燃起火焰,她熱得像是要融化般。「她說男人喜歡……喜歡女人穿這種睡衣……她要我穿這個……勾引你,把你的、心……勾回來……」感覺好麻……像有微弱電流在她身上游走般,她全身開始沁出薄汗。 「不用勾,它一直都在你身上。」他握住她秀腕,貼上他心口,「這裡,滿滿的都是你。」 手心下的肌膚結實熱燙,心跳強而有力地穿透他的皮膚,她感受到他的悸動。 長睫揚了癌,她染上情欲的雙眸霧濛濛的,有種迷離美。「那你……你喜歡我這麼穿嗎?」 餘青凡眸光變得又深又濃,眸底深處浮現濃濃的欲望,燦亮得像星。 片刻,修長十指將那件睡衣往下輕扯,薄薄的布料瞬間滑落在兩人的腳邊。 「喜歡,你穿這樣很美,但我更喜歡不穿的你。」抱起她,他走進了臥室。 燈光暈黃的房裡,靜夜的懷抱下,回歸最古老的情欲中,他們深深地、熱切地渴求著彼此,用身體,用靈魂,用心神。 後來,辦理結婚登記時,餘青凡申請將她的姓氏改回母姓。 從此,侯沛以這個名字,住進了他的身分證配偶欄。 番外 深夜,她醒了過來,輕輕拿開環在腰間的大掌,她目光縮蜷的看了丈夫一眼,下床走到一旁的幼兒床。 孩子睡得很香甜,她在胖臉頰上偷了個香後,躡足走出房間。 有點渴,她想倒杯水喝,不意聽見似有什麼呻吟聲傳出。 循著那聲音,她來到大媽的房門前,把耳朵貼近門板,確定聲音是從裡頭傳出的。那聲音聽來有些痛苦……大媽不舒服嗎? 猶豫了一會兒,侯沛以還是敲了房門,就算被大媽吼罵,她也要確定大媽的情況。反正從結婚以來,大媽和以往一樣,總是沒給她好臉色看,也不差這一回。 她舉起手,敲了敲門板。「大媽?」她輕喚。 半晌,沒聽見回應,她再敲了一次房門,依舊沒有回應,但那呻吟聲隱約存在著。想也不多想,她伸手轉動門把,房門沒有鎖。 踏進房裡,她看見大媽整個人縮在床上,眉頭緊鎖,口中似還喃念著什麼。 靠了過去,她發現大媽像是在發抖,面色有些慘白,她伸手輕觸她的額,「啊……好燙!」 蹲下身子,她輕搖著劉可秀的身軀,「大媽,你醒醒。大媽……」 劉可秀眼皮掀了掀,又閉了起來。 「大媽……」侯沛以再喚。 得不到反應後,她起身走回自己房裡,找出了平時給兒子備用的退燒藥粉和冰枕。 再回到劉可秀房裡,她一會兒忙著用溫水擦著劉可秀的臉頰、脖子和手腳,一會兒又用溫水調了退燒藥粉,用湯匙一口一口將藥喂進劉可秀的口中。 半個小時候,她量了體溫,確定降了之後,才安心地拉了張椅子,靜靜坐在床邊。 清晨,劉可秀醒了過來,雙目一張,見到的就是侯沛以正坐在椅子上打盹。 回想起昨夜,她隱約記得自己像是發燒,忽冷忽熱的,然後有人進來她房裡。她記得自己有睜開眼看了對方,但沒印象見到誰,原來……是她啊! 側首看到床頭櫃上的藥包還有湯匙和小碗,再看到面盆和毛巾……昨夜模模糊糊間,知道有人喂她喝藥,那個人還幫她擦了手腳……難道那些事也是她做的? 看著這個丈夫外遇女人所生的女兒,她突然有種心酸的感覺,是因為正在生病,身體和心理變得特別脆弱,所以才有這樣的感覺嗎? 其實認真說起來,這個女孩也不願意自己有那樣的出身,但她卻將丈夫外遇的痛歸咎到她身上,不斷欺壓她,就為吐一口怨氣。 難道她不恨她嗎?為什麼還願意這樣照顧她? 「大媽,你醒了?」驀地,侯沛以的聲音喚回她。 她看著侯沛以,不置一詞。 「你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侯沛以伸出手貼上她的額頭。 劉可秀只是看著她,不說話。 「體溫摸來很正常,應該是沒事了,那我先出去了。」侯沛以早習慣劉可秀冷漠的態度,她站起身,又道:「大媽,你再睡一下,我去煮點稀飯給你吃。」 轉過身子,走到房門口,手握上門把之際,她聽見身後沙啞的聲音。 「你和青凡瞞著我去公證結婚,我到現在還是很生氣,不過結都結了,孩子也生了,我又能怎麼樣呢?」劉可秀看著那道背影,語氣有些虛弱,態度卻仍是強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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