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貓朵 > 不能說的,秘密 | 上頁 下頁


  余青凡聞言,猛然握住胸口上那只纖細小手,“不應該?思?”深邃的瞳眸進出怒焰,“關於這點,恐怕要讓你失望了,因為我會讓這種事繼續下去,所以你休想離開我,連想都不能想。”他將她那張總是吐出讓他進出怒意的小嘴納進口中,吸吮舔弄著。

  那充滿熱力的薄唇,在她瑰嫩的唇上用力摩挲,跟著用舌尖撬開她的貝齒,緊緊噙住她的丁香小舌。

  溫舌汲取她的氣味,在她芳腔中深入淺出,沉柔,迂回。

  她在這個吻中,嘗到了濃濃的宣示意味,像是意圖讓她記住他的氣息,他的人和他的心。

  侵略性雖重,卻也無法否認這個吻確實在她心湖裡拍擊出浪潮,她被動地回應他的吻,感覺自己整個口腔都是他剛毅的男人氣味。

  直到餘青凡察覺到她的呼吸有些急促了,才心不甘情不願地結束這個吻。

  長臂圈住了她纖細的腰身,她柔軟滑膩的身軀,緊貼著他精實的胸腹。微蹙起眉頭,他啞聲喃道:“怎麼覺得你似乎又瘦了點?”

  “沒……沒有啊。”她身子好燙好燙,肌肉繃得緊緊的,像條琴弦,只要輕輕一扯,就會斷裂。

  男性薄唇向下,在她敏感的鎖骨呵出一口熱氣,他的氣息滲入她胸肺裡,又酸又苦。這世界上,除了已逝的媽媽以外,也只有眼前這個不能愛,卻早已銘心的男人會注意到她是不是瘦了。

  笨蛋!餘沛以,你真的是宇宙第一天下無敵的大笨蛋,怎麼會愛上哥哥?

  “沒有嗎?”餘青凡忽然笑了聲,長指解開她胸衣的扣子,將自己的臉埋進她胸前的柔軟。“還好,這裡好像沒什麼瘦到……”她的胸圍不能說雄偉,但搭配她清瘦的身形,卻也算是豐滿。

  “真的……沒……沒變瘦……”輕吟聲逸出喉問,餘沛以難為情地咬住下唇。

  男性的大掌像星火,在她滑嫩的背肌上燃出情火,遊走過美背,又移回她身前。他捧起一方軟綿,低聲道:“總之,我回來了,我不會再讓你繼續瘦下去。”張嘴將柔軟納進口中。

  當他熱燙的唇舌貼上她胸口之際,像是有道微弱電流通過身體般,引起她的輕顫,她感覺連腳趾都卷了起來。

  身子被他掌控住,她無法脫逃,曖昧的輕吟聲慢慢傳了出來。

  男歡女愛的情事她不是沒有過,但他出去兩年時間,她這副只給他碰的身子也有兩年的時間未嘗男女間的體膚相親,她覺得自己變得相當敏感,敏感到只能仰起頭承受他的撩撥。

  雙手攀在他肩頭,她用力咬住唇,咬得下唇泛白,就是要努力不讓那動情的聲音自口中發出。

  兩人緊挨在一起的身軀,磨磨蹭蹭著,體溫不斷升高。

  她身子慢慢沁出細汗,如牛奶般的肌膚染上一層淺粉紅,像正在綻放中的玫瑰。他淺麥色的身軀早已是佈滿顆顆因激情而生的光澤,忽而滾落的汗滴,為此刻這樣的他,增添一股狂浪的氣息。

  “別咬自己。”他心疼地捧住她後腦,唇舌轉移陣地,回到她菱唇上。

  “你是我的,全身上下每一處都是我的,沒有我的允許,不准你像方才那樣傷害自己。懂了沒?你是我的、你是我的——”眸光轉為深沉難測,他略顯急躁地拉下長褲的拉鍊,把自己送進她體內。

  累積了兩年多的思念,終於在這一刻獲得紆解,餘青凡喟歎一聲後,薄唇貼著她發燙的耳際,沙啞著聲嗓低喃道:“你知不知道,我很想你……”愛她的動作依舊持續著,像是要將全身的精力都傾注在她身上。

  除了劫奪她的唇舌,她的身體,他連她的感情、她的思想都要——他就是這樣霸道,只在她面前展現。

  她是他的……她是他的,餘沛以知道自己一直是他的,可是,他可以是她的嗎?

  著迷於眼前這動人的純女性軀體,餘青凡始終沒發現,她的眼角滑下了一顆淚。

  大雨下得激狂,特別是在這靜謐的深夜裡,那打在窗上的風雨聲,乒乒乓乓作響,著實嚇人。

  五分鐘前,電燈閃動幾下後,屋內隨即陷入黑暗。

  餘沛以自棉被中探出頭來,一雙圓眼轉了幾圈,正在適應這突如其來的黑暗。

  春季的深夜,氣溫偶爾還是顯得冰冷,加上今夜下雨,溫度更是降了幾分。

  她裹著自己唯一的薄被子,試圖走下床,因為窗戶上晃動的樹影讓她心生恐懼,她沒辦法繼續待在這個沒有任何一絲光線的房裡。

  才踏上冰涼的地板,右腳便踩上了裹在身上的被於,一個反應不及,她摔跌在地。

  嘶嘶嘶的風聲又來,她朝窗口瞄了一眼,雖然還是只有樹影,但她仍是克制不住那不斷冒出的恐懼感。

  手忙腳亂地爬起,因害怕而顫抖的雙手緊揪住身上的薄被,她一路跌跌撞撞的往門口移動。

  出了房門,才想起她能去哪?先別論整閭屋子都是黑的,就算沒有停電,在這個大房子裡,她除了自己的房間外,還有哪裡可去?

  挨著牆面,她縮著身子,光著腳在冰涼的地板上慢慢走著。

  好冷!真的真的好冷,她覺得自己的四肢開始不靈活了。她該找個比較溫暖的地方,等大媽他們回來……啊,去廚房好了,廚房的溫度是不是有可能比較高一點?

  移動那雙僵硬小腳之際,後頭車庫傳來聲響,她聽見電動卷門開啟的聲音。

  ——他們回來了。

  聽說今天是哥哥代表地區參加全國高中鋼琴大賽的日子,大媽早早就載著青恩和青菱到比賽會場。其實她也想到場觀賞哥哥的演出,不過在這個家裡,她向來沒有發言的權利,更何況是開口向大媽要求去看哥哥比賽呢?

  從媽媽過世,兆中爸爸接她過來這裡開始,這裡就等同她的家。說是家,卻一點家的溫暖都沒有,因為她是兆中爸爸外遇對象的女兒,這個家的人怎麼可能將她視為同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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