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梅貝爾 > 無賴少君 | 上頁 下頁 |
二十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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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來是『那個』,是不是很痛?」他是聽說過女人每個月都有幾天不方便的時候,可是,從來不曉得會痛成這樣。 「我看起來像裝出來的嗎?拜託你出去行不行?」她不要讓他看見自己虛弱的模樣,拼命的忍耐,直到額頭、鬢邊都冒出一顆顆汗珠,痛到將所有的怒氣都發洩在他身上,「都是你害的——要不是你把我抓來這裡,我也不用這麼難過……」 他情急的問:「真的那麼痛嗎?我該怎麼幫你?」 「只要不……讓我看到你就好……」 見南可人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君亮逸心中縱使有再大的怒氣也暫時拋在一邊。 「你在房裡休息一下,我去找人幫忙。」要是娘在就好了,他總不能隨便找個女人問——對了,他可以去請教吳大夫。 吳大夫長年住在殘月門,不論是外傷或大小病痛都是找他。 當君亮逸又是臉紅、又是吞吞吐吐的把話說完,吳大夫難掩笑意的點點頭,表示瞭解了。 「把這副藥用兩杯水煎一個時辰,再給病人喝下,不用多久就會舒服了。」 君亮逸匆匆忙忙的趕到廚房,一陣手忙腳亂後,終於將藥煎好。 「把藥喝了!」他來到樓中樓,命令的說。 南可人懷疑的睨著那碗烏漆抹黑的藥汁,「那是什麼?」 「你怕我毒死你嗎?」君亮逸擺出傲慢的態度,「這是治你肚子痛的,要不要喝隨便你,到時痛死可不要怪我。」 她瞠大雙眸,「你——為什麼?」既然恨她,為什麼又要這麼關心她? 「沒有為什麼,你到底喝是不喝?」他粗聲的問。 想他應該不會往裡頭下毒,而且肚子真的很痛,南可人端起碗就唇,雖然很苦,還是小口小口的喝光。 「謝謝。」她聲若蚊嗚的道了聲謝,就閉上眼假寐。 君亮逸神情複雜的站在她床頭好一會兒,才退出房外。 屋裡傳來又是摔碗、又是摔盤子的聲音,乒乒乓乓一陣子後才平靜下來,南可人被軟禁了快八天,脾氣已瀕臨崩潰的邊緣。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聽到了沒有?」她受夠這種失去自由的日子。 阿霽進了屋內,只是面無表情的瞟了下她的傑作,就讓僕人進來打掃。 「你們少主人呢?他既然千方百計的把我抓來,不是想殺我嗎?」真搞不懂那個人在想些什麼?一會兒氣得要掐死她,一會兒又對她好,他到底抓她來幹什麼? 「你那麼想死,我會請逸哥儘快動手。」荊丹怡凜著臉站立在門口。 阿霽攏起眉頭走上前,「丹丹,你不能來這裡。」 荊丹怡看也不看他,滿是妒意的雙眼只是盯著南可人,「身為囚犯,看來她過得還真不錯,逸哥也未免太禮遇她了。」 「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要是讓少主知道,他會不高興的。」阿霽擔心的說道。 荊丹怡避開他伸來的手,越過他身旁,「就算逸哥生氣也無所謂,我只是想來看看,她到底憑哪一點讓逸哥迷戀到忘了自己差點死在她手上?」 南可人困惑於她的敵意,不解的問:「你又是誰?」 「南姑娘可真是貴人多忘事,我們曾經見過一次面不是嗎?」 「有嗎?我怎麼不記得了。」怎麼這位姑娘也說認識自己,可是為什麼她沒有印象? 荊丹怡向前邁了兩步,阿霽怕她會有危險,只好站在兩人中間。 「既然你喜歡的人不是逸哥,為什麼還要迷惑他?我求求你,把他還給我好不好?我真的不能沒有他。」 「你到底在說什麼,我迷惑了誰?逸哥又是誰?」南可人沮喪的想大叫,這裡的人究竟是哪根筋不對了? 荊丹怡以為她故意裝蒜,「我說的是君亮逸,不要跟我說你不認識他。我和逸哥從小一塊長大,感情比誰都來得深,如果他沒有認識你,或許我們早就成親了,所以,我求你不要把他搶走。」 「怎麼又是君亮逸,我都已經說過,在他抓我來之前我根本就不認識他,你們還要我怎麼樣?」她已經說到嘴都幹了,還是沒有人相信。 「你說謊!」荊丹怡沉不住氣的大喊。 南可人直翻白眼,「信不信由你?反正我跟他一點關係也沒有。」 「你的意思是不肯放手羅?」 南可人氣得雙手扠腰,兇悍的嚷道:「你是不是瘋子?要我說幾遍你才聽得懂——我根本不認識他!這次總該聽清楚了吧!」 「我不信!」荊丹怡沖到她面前,扯住她的衣袖,「逸哥把你抓來這裡,表面上是要報復,可是我看得出他還是愛你的,只要你願意退讓,我可以——」 「可以放我走嗎?」南可人馬上接下去。 「我——」她一時語塞。 「不行對不對?」南可人歎了口氣,「我再說一次,我是個有未婚夫的人,怎麼可能跟你搶?如果你願意放我走,我保證你永遠不會再見到我。」 她有些心動了,「這……可是——」 「丹丹,不要聽她的。」阿霽插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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