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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


  於是,兩人老遠地跟在後頭,一路追蹤下去。

  他們走進離神殿不遠處的森林,在異次元世界,一草一木都是靠人工建造出來,這座森林已有數百年歷史,其中的大湖供民眾乘船娛樂,因為有時間限制,晚上的森林寥無人跡。

  神殿侍衛打開箱子,抬出一個用布包裹住的長形物品,並開始挖掘泥土,直到挖了個大坑,再把它丟進去埋掉後,兩人念念有詞,像在念祝禱文似的,工作完成後,便消失在黑暗中。

  “他們埋什麼進去?會不會是屍體啊?”

  電視上都這麼演的,殺了人後找塊空地把人埋了。商語絹扯著他的袖子,突然覺得好冷。

  “你也有怕的時候,把它挖出來看就知道了,這可是你提議的。”薩爾飛找不到適合挖掘的工具,只好用手撥開土壤,幸好土才剛挖過,鬆軟了許多。

  “唉!真是自作自受。”她跪在地上耙著。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總算看到被埋起來的“包裹”。薩爾飛將它拖上來,鼻間已聞到味道,那是屍臭。

  “語絹,不要過來。”他早猜到她好奇心重,一定會跑來看。

  “為什麼不能看?我想看是什麼東西。”她不聽勸告,話講完人也走到他身邊了。

  她不是沒見過屍體,曾經有一次她跟著她老爸看見一具被槍殺的屍體,可是卻從不像這具,她捂住口鼻,直想反胃嘔吐。

  “我……要吐了。”她跑到另一邊蹲下,大吐特吐。

  我的天!那是具被剝下臉皮的女屍,而且還是個小女孩,為什麼要用這麼殘忍的手段對付沒有抵抗力的孩子,她做錯了什麼?

  薩爾飛將她重新埋葬,暗自許諾,等事情結束後,一定將她好好安葬。

  “不是叫你別看嗎?好點了沒有?”他盯著她蒼白的小臉,挑起散下的髮絲撥到耳後,“今晚的探險就到這裡,我們回去吧!”

  “為什麼殺她?我……只要想到她死的時候,是被……被人剝掉臉皮,我就好想……想哭……”她為小女孩而哭,也為小女孩的父母而哭。

  他吻著她的鬢髮、她的耳垂,在她耳邊安撫著:“我瞭解,別哭,乖,別哭,你哭得我不知所措了,我們會揭發大神官的惡行,為她報仇,好嗎?不要再哭了。”

  “他為什麼要人的臉皮?把人殺死已經夠悲慘了,還要弄得人面目全非,真不是人……簡直是變態、瘋子、衣冠禽獸。”

  “我也想不通,只怕這泥土底下躺的不只一具屍體。”想到有多少個像這年紀的小女孩遭到毒手,他真恨不得馬上手刃元兇。

  商語絹克制了內心的寒顫:“大神官為什麼要將屍體埋在這裡?照理說,以你們的科技,可以將屍體處理得乾乾淨淨,為什麼要冒著被發現的危險,埋在這每天人來人往的地方?”

  “基於對生命的尊重吧!塞倫諾斯的人相信人死後要埋在土中,不然靈魂無法升天,而會纏住活著的人,尤其是被謀害的人,將陰魂不散地糾纏兇手到死為止,大概是這原因,大神官才找這塊有大片土壤的森林公園,想不到他也會怕鬼魂報仇。”

  “我老爸常說,那些作奸犯科的人其實心裡也很害怕,他們最害怕的不是別人,而是自己良心的譴責,晚上不敢閉上眼睛睡覺,怕有人來向他索命,最後自亂陣腳,露出了馬腳。”

  “我們回去吧,我先送你回『憶夢小築』。”

  “薩爾飛,今晚我想睡在你的寢宮,可以嗎?人家會怕。”

  他的呼吸有五秒停頓,差點被口水嗆到:“語絹,我不認為這是好主意,我是個男人——你睡在『憶夢小築』會很安全的。”今晚的他可不自認為禁得起誘惑。

  “萬一我做了噩夢怎麼辦?我會乖乖地不會吵你,拜託。”她軟聲哀求。

  他吞咽著唾液,凝望她一雙閃著水光的眸子,今晚鐵定不用睡了。

  商語絹坐在巨大的浴池中,水中的按摩水流使她昏昏欲睡。

  她強打起精神,可不能睡著,不然待會兒的誘惑行動就失效了。

  也許是今晚所受到的刺激太大,使她感歎人生無常,再想到明天大神宮沙凱迦不知會耍什麼詭計,安蒂會有危險嗎?不安與焦躁使她想留在薩爾飛身邊,她愛他,今晚她想和他一起度過。

  關上水源,潔白的身軀踏出浴池,商語絹套上浴室中的袍子,衣服太大了,她挽起袖口,系上衣帶,V字形的領口酥胸半裸,更使她增添幾許嫵媚風情。

  看著鏡中微紅的雙頰,她深吸幾口氣,趁勇氣沒喪失前跨出浴室。

  “我……洗好了。”她帶著羞赧輕聲地說。

  薩爾飛祈禱自己不要像頭餓了許久的狼,來個餓狼撲羊,這樣不把她嚇跑才怪。

  該死!她不要看起來那麼秀色可餐就好了,袍子遮掩著她若隱若現的嬌軀,每一寸肌膚都能使聖人失去理智,何況他只是一個凡夫俗子,若他能辦得到,可就比聖人還了不起了。

  “咳……我去找件衣服給你穿。”他得去找哈奇要件保守的衣服,不然他全身都快著火了,看著自己愛的女人卻不能碰,這可是對他的一項挑戰。

  她還以為誘惑很簡單,難不成要她脫光,再投懷送抱不成。

  “薩爾飛……我……穿這樣就……就好!反正等一下就要脫掉了。”羞死人了,她真的說出口了,太佩服自己的勇氣了。

  “什……什麼?”他訥訥地問,一時沒聽懂。

  管他的,商語絹決定豁出去了,她拉松衣帶,前襟順勢敞了開,展現出袍內的春光,可是,她還沒脫下池子,薩爾飛已飛快地拉住領口,掩蓋住她的身子。

  “語絹,別鬧,我沒那麼大的自製力。”他的×望被撩撥起了,而且接近失控邊緣,揪住袍子的手因壓抑而顫抖。

  她瞪著他:“誰說我是在鬧?我是認真的,你不信我?”再怎麼玩鬧,她也不會拿自己的貞操開玩笑,笨蛋!

  “你是因為今晚受到刺激的關係,我不能這樣佔有你,我可以等到我們結婚那一天——”老天怎麼讓他碰到這種難題?他瘋了似的想要她,卻還得忍痛拒絕她。

  “我不想等,你不要我就說一聲,我馬上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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