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學達書庫 > 梅貝兒 > 愛是無敵 | 上頁 下頁 |
| 三十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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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范小姐有沒有跟你說,有件事想要請你幫忙……」大樓管理員問,親戚的孫子到現在還沒找到,恐怕是凶多吉少,不過至少生要見人、死要見屍。 「我已經聽曉文說了,那並不在我的能力範圍之內,不過我有認識的人應該可以幫上忙,只是他的收費很高,你先問問看對方願不願意出這筆錢。」他們彭家可不是做慈善事業的。「我先上樓了。」 當彭振修坐電梯來到七樓,就見對面的阿桑走出來,他心想不妙,對方一定又會抓著他東拉西扯,不曉得要聊多久,趕緊掏出備用鑰匙。 阿桑兩眼發亮。「彭先生你總算回來了!大家每天都在問范小姐,你什麼時候才會再來臺灣呢。」 「喀啦」一聲,彭振修拉開外玄關門,接著是內玄關門,再順手將行李箱提進屋內,動作一氣呵成,才回頭丟下一句話。 「我很急……」 見門關上,阿桑心想難道是急著上廁所? 正在廚房煮咖哩的范曉文聽到開門聲,馬上往外走,有些緊張地扯下套在身上的圍裙。 「你、你回來了……」 彭振修一個箭步上前,張臂抱住她,低頭吻上她的唇。「想我嗎?」 「……想……」她在吻與吻之間吐出話語。 當面聽到她這麼說,彭振修怎麼還忍得住?舌頭再度纏上她的,捲繞著、吮吸著還有些青澀的舌尖,帶著熱度的大掌揉捏著她的腰臀,這些撫觸是他每天晚上都會夢到的。 活到這把年紀,他居然還會作春夢,而對象全都是此刻在懷中的女人。 當男性大掌從衣服下擺滑入,摸上背脊,范曉文勉強找回一絲理智。「等……等一下……我正在煮……咖哩……」 「我想先吃你……」他舔著她的頸側,讓她全身輕顫。 范曉文知道該來的還是會來,這次真的逃不掉了。「我……先去關……關火……不然很危險……」 「……好吧,我身上都是汗,先去沖個澡。」彭振修也覺得自己需要冷卻一下,免得太急躁而傷了她。「先在你的房間等我。」 她很快地走進廚房,關了爐火,手心捂著心臟,一連做了幾個深呼吸,才有力氣移動雙腳。 等到彭振修沖完了澡,只在下身圍了條白色浴巾,就赤著腳走進主臥室,只見范曉文一臉緊張地坐在床沿,兩腳併攏,腰和背也挺得直直的,雙手迭放在膝蓋上,活像等著面試的社會新鮮人,頓時有些哭笑不得。 「如果真的還沒準備好,我可以等。」彭振修在她身邊坐下,從來沒有禁欲這麼久過,可又不想嚇到她,只能再忍耐一陣子。 聽他這麼體貼,反而讓范曉文鼓起勇氣。「謝謝你這麼說,但是不管有沒有準備好,我還是會緊張……」 話才說著,她從床頭櫃的抽屜裡拿出一個紙盒。「請……請用。」 彭振修只瞄一眼,便笑著接過去。「你自己去買的?」 「已經買了好幾天,我想……應該會用得上。」范曉文越說臉越紅。 他看了下包裝。「一盒只有六枚,恐怕不夠,大概三、四天就用完了。」 一聽,她吃驚地瞪著坐在身邊的男人。「你說……三、四天?」其實也不應該覺得意外才對。 「一個晚上兩次或三次是正常的。」彭振修回答得很理所當然。「就算我已經六十歲了,性能力可沒有因此減弱,沒有那麼容易就能得到滿足。」 范曉文聽了臉上冒煙。「那……用完你自己去買……」她買這盒保險套時還怕被熟人看到,特意選在半夜去附近的小七買的。 「我會多買幾盒,客廳、廚房和浴室都要放一盒。」他咧嘴笑道。 她摸了摸發燙的臉蛋。「我沒有那方面的經驗,可能會讓你覺得掃興……」就算有基本常識,跟實戰經驗還是不一樣的。 不等她說完,彭振修直接把人推倒在床上。「我會全部教你,你只要好好享受就夠了。」 他先用綿密的熱吻和愛撫來讓范曉文放鬆下來,再一件件地脫去她身上的衣物。 …… 女人的第一次……其實談不上有多麼美好溫存,更沒有小說中寫的欲仙欲死、直達天堂等等的形容詞,只有一種深刻感觸,那就是從今以後,她跟這個男人再也牽扯不清,無法再回到普通朋友的身分。 「很痛嗎?」彭振修把用完的保險套丟進垃圾桶。 她全身酸疼無力。「沒那麼痛了,不過好累。」 「那就再多躺一下。」 「對不起,我可能沒辦法再來一次……」范曉文有些愧疚。 彭振修先是一怔,接著想到之前的對話。 「我承認自己不是個好男人,但也沒有那麼不懂得體貼。你願意把第一次給我,已經讓我很滿足了。」都怪他們剛認識時,他表現得太差勁。 「可是……」她看著他又生龍活虎的下半身。 他清了下嗓子。「我去廁所解決。」 見他匆匆跳下床,跑出主臥室,范曉文不禁笑了出來,這個男人真的很溫柔,很在乎她的想法,跟過世的父親不一樣。 她將涼被拉來蓋上,覺得有些困了,想說小睡一下,結果這天的咖哩飯到了半夜才吃到。 最近范曉文有個煩惱。 自從和彭振修有了進一步的關係,他就隨時隨地、肆無忌憚地發情,連廚房和浴室都不放過,有兩次差點在後陽臺做了。不過她在經過調教之後,也漸漸開始享受性愛的快感,只是次數太過頻繁,有時一晚兩次,體力還真有些吃不消,上班經常打呵欠,就連中午都要眯個十五分鐘,補一下眠。 但是真正困擾她的是兩人的身體再親密,結合得再多次,對於這個男人,范曉文還是瞭解得太少了。她很想多知道一些有關他的事,包括父母、家人,還有這六十年來又是用何種心情度過的,但又怕刺激到他,所以遲遲不敢開口。 這天晚上,范曉文把他擋在主臥室門外。 「為什麼要分開睡?」彭振修一臉不滿地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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