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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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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靜寬發現自己又作夢了,她已經好久沒作這個夢。 在那個夢裡,她好小好小,四周都是水,卻很暖和,她四肢蜷縮,一直安穩地睡著,只是不知從何時開始,她可以聽到外面的世界了,耳邊卻老是有人在爭吵咒駡,剛開始不是很清楚,漸漸地,可以分得出是一男一女,他們每天吵著、罵著,互相指責對方的不是…… 靜寬倏地掀開眼皮,一時之間忘了自己在哪裡,多半是剛搬到新的地方才沒幾天,所以才會這樣,多少有些後悔答應他離開原來熟悉的住處。 她一向淺眠,睡眠品質也不好,總要躺了好久才會睡著,在昏暗的光線中盯著左邊的牆,牆的那一邊就是隔壁臥房……既然害她睡不著,有人就得負責。 下定決心,她掀被下床,赤著小腳踩在冰涼的地板上,來到隔壁。 當靜寬在微弱的小燈下找到那張大床,跟著鑽進溫暖的被窩,沁冷的皮膚瞬間感受到的暖意讓她歎息,猶豫和遲疑也在瞬間融解,下一秒,旋即被強壯的手臂擁進男性胸懷中。 一個粗啞的男嗓在昏暗中響起。「你知道隨便爬上男人的床,會有什麼樣的下場嗎?」大掌有自己的意識般滑進她的棉質睡衣內,握住胸前的柔軟,不再壓抑自己的欲望,愛不釋手地撫弄。 她喉頭發緊。「我沒有隨便爬上男人的床。」 聽出靜寬話中蘊藏的涵義,瞿少堂眼底泛出寵溺的光芒,就因為是他,她才願意交出自己,這已經是很大的進步。 「你已經準備好了嗎?」他將身體的重量一半覆在她的嬌軀上。 「我不知道……」她小嘴張了又開、開了又張。 他明白她心中的困惑,低頭愛憐地親吻著她,先是從額頭、鼻頭和臉頰,最後落在唇上。 兩人的衣物一一的散落在床下,未著片縷的身軀彼此廝磨著,可是怎麼也覺得不夠,想要再更貼近彼此…… 熱……從未有過的熱度席捲了她的全身…… 頭腦不再管用,被感官的快感和引發的疼痛給取而代之,心中那扇關閉多年的城門眼看就要被攻破了…… 這讓她害怕,害怕失去自我…… 不行!不能再這樣下去…… 已經太多了,多到就快要承受不住…… 靜寬想要逃…… …… 許久之後…… 「還好嗎?」瞿少堂嗄啞地問。 久久沒聽到回答,以為靜寬睡著了。 「我能說不好嗎?」靜寬終於找到力氣說話,幽幽地嘲弄回去。 「呵呵……」他的胸膛因笑聲而震動,在夜裡聽來更加性感有磁性。「如果這句話意味著我的表現不夠好,我們可以再來一次。」 她馬上作勢要離開,可是酸疼立刻席捲而來。 「跟你說著玩的。」瞿少堂趕緊將她拖回自己的懷抱,用密密的親吻舒緩她的不悅。「今晚唾在這裡就好,我保證不會亂來。」 理智要她馬上下床,回到自己的房間,可是身體的滿足和疲累,讓靜寬昏昏欲睡,無法堅持太久,而且窩在他懷中真的好溫暖…… 從來沒有這麼溫暖過,這讓她捨不得走…… 「早。」瞿少堂一邊系著領帶,一邊從臥室出來,瞥見似乎剛洗過澡,髮絲還滴著水的靜寬,經過昨夜,她已經不再是女孩,而是女人了,男性的虛榮心忍不住冒出頭來。 靜寬擦頭髮的動作停頓下來,瞪他一眼就要走,想到早上連下個床都有困難,更別說洗澡,差點沒力氣從浴缸裡出來,整個人虛弱到讓她火大。 「在氣什麼?」他低笑地將她拉了回來,男性掌心貪婪的搜尋著曼妙的女性曲線。「是不是還會痛?」如果沒有把她哄好,以後想再碰她都難。 「誰在跟你氣這個?」她耳根子不禁一紅。 瞿少堂挑眉。「那麼是什麼?」 「什麼事也沒有。」靜寬才不告訴他,讓他太驕傲。 「不痛就好。」他俯下頭想要吻她。 「如果我說會,那你以後是不是就不會再碰我?」她偏開螓首問道。 「你說呢?」瞿少堂笑得有些邪氣,就是故意要逗她臉紅。「我會多做幾次,讓你早點習慣。」 「別想!」靜寬嗔惱地瞪眼。 男性大嘴順勢封住她的,給她一個火熱的吻,直到她又惱又氣地推開他,瞿少堂大笑,心滿意足地上班去。 一個小時後,秘書來通知他有客人來訪。 「伯母!」梁美卿的到來讓瞿少堂不免有些詫異。「不知道伯母找我有什麼事?」腦中迅速地轉動,就不知道她是為了誰來?繼女?還是親生女兒?答案不禁令人玩味。 梁美卿兩手抓著放在膝蓋上的鱷魚皮手提包,劈頭就是質問。「可芸說你跟小寬在交往,是不是真的?」 「是,我們確實是在交往,目前也住在一起。」他實話實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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