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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不管她怎麼想,他剛才的確一直都是在脫衣服,對吧!只是愈想,她竟愈莫名地興奮起來,羞澀臊紅的臉,熱度一直在攀升中。

  “既然你看得出來,還需要我再說明一次嗎?”簡直是多此一問。

  “不是啦!我是問你為什麼要脫衣服。”暖爐才打開,氣溫還那麼低,脫外套也就算了,不需要連裡頭的衣服也脫是吧?

  不打算“做什麼”的話,可是會很冷的。不過……既然要脫,怎麼不繼續?

  雷烈若有所思地斜她一眼,突然朝她跨了一大步。

  空間太小,她嚇了一跳,本能地退後一步,屁股就頂上了放在矮冰箱上的小電視,雙手貼在後頭的冰箱上,只能倉皇地瞪大眼。

  不會吧!他真的要“做”?緊張歸緊張,她竟然還期待了起來。

  這樣看來,她的魅力還不差嘛!

  只是要做“那件事”,怎麼還這麼一臉前表情呢?

  就不能柔和點嗎?這可是她的第一次耶!

  雷烈和她的身體相隔不到十公分,沒啥表情地看著她幾秒,忽然伸出右手,朝她紅透的臉而去,她緊張地閉上眼,他的掌心卻停在她的臉頰旁。

  下一秒,他的手超過她的頭,拿起她後頭放在電視上的小雞鬧鐘。

  “快十二點了。”他看著鬧鐘上的時間,喃喃地道。

  “呃?!”

  席湘靡猛然張開眼,不敢相信,他只是要拿鬧鐘,不是想吻她?!

  由他的神態還不難發現,他簡直是當她不存在,儘管是可以聽見彼此心跳的區離,他依然對她的存在視若無睹。

  他的舉動,讓她成了一個丟臉的白癡。她的臉漲得通紅,這次絕不是因為緊張。

  雷烈看完時間,再次將手越過她的臉側,將小雞鬧鐘放回原來的地方,轉身朝只有拉門而沒有鎖的小浴室而去,然後像說給自己聽地道:“我沒洗澡睡不著。”

  一句簡單的話,解釋了他為什麼要脫衣服。

  雷烈並沒有回頭看她的表情,如此舉動更讓她尷尬到想死了算了。

  無疑地,雷烈壓根兒沒想過“那檔子事”,對她更沒有任何通想,他連看她出糗的表情都沒興趣。他的舉動沒有企圖,她卻自作多情一個勁兒對他產生幻想。

  哦,天哪!從小到大丟過的臉,加起來也沒這次丟得嚴重。

  當她正一個人尷尬到想死時,走到浴室前的雷烈,頓住腳步,三秒後突然轉過身,冷冷地朝她警告:“不准偷看!知道嗎?”

  未雨綢纓總是必要的,省得色女說他沒說,便不客氣地拉開浴室的門,臉皮厚厚地欣賞起他的春光。

  除了小時候替他洗過澡的老媽,他還沒讓誰見過全裸的身體,“當然。”這個女人也不能例外。

  “知道啦!誰說我要偷看了!”她惱火地大喊。這是什麼世界?!竟然是由他來威脅她不准偷著他洗澡?那是她待會兒洗澡時要說的臺詞吧?怎麼想,她還是認為自己比較有被偷看的價值。畢竟她才是女人,不是嗎?

  雷烈扯起嘴角嘲弄一笑,沒說什麼,直接進了浴室。

  當他將門拉上,聽到水聲後,席湘靡不禁走向屋內惟一的椅子——床,無力地落座,她已混飩的腦海只清楚一件事,她在雷烈心中,肯定是個不折不扣的狼女一族。

  是他一向歧視女人,對待女人總是如此苛刻;還是她剛才的自作多情讓他看穿,以致於讓他產生這種印象?唉……

  神啊!儘管前者的可能,會讓她大感無奈,但她還是希望不是後者才好。

  坐在床邊的她往後一躺,一股淡雅乾淨的肥皂香味竄人她的呼吸,一側頭,她才發現自己正躺在雷烈脫下的衣服上。

  情不自禁地,她翻個身將他的外套抱個滿懷,嗅著他留在衣服上的味道。

  什麼時候她才能擁著衣服的主人,而不是擁著有他味道的衣服傾訴相思?她眷戀地將頭理在外套之中。

  一拉開浴室的門走出來,雷烈便將眼前的這一幕盡收眼底,雙手環胸,鬧鬧地問:“你在做什麼?”

  那件外套似乎該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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