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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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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家小妞,你頗受教化,倒是有些『羽劇團』成員的氣質。”他學著她的語氣笑言,觀察她意料之外的反應。 想想,實際上她也不過才和他相處幾個小時,說話卻愈來愈像羽劇團裡的同類。好,太好了! 孺子可教也!看來要她加入羽劇團成為夥伴,並不太難。 聶恬恬不解地皺起眉頭,猜測他話中的涵義,不悅地道:“什麼鬼氣質,你是說像你一樣壞嗎?我才不要!” 她又不是羽劇團的人,也沒打算加入他們,幹嗎要像他們羽劇團的氣質!真正親近瞭解以後,她並沒有對羽劇團的人感到偶像幻滅的那種失望;可是,羽劇團這些她曾欣賞不已的團員們,和她曾有的想像完全不同也是事實——尤其是蕾羽。 仿佛舞臺上那種遙遠的距離感不再,倒像身旁常有的那種損友死黨。 就像大家都知道被崇拜的偶像也是人,一樣得吃飯上廁所,可是,總要等到有機會真正相處過後,才能深切地明白在現實生活中彼此是一樣平凡。 “為什麼你對我的評價那麼差,我就那麼不可取嗎?”雷羽漂亮的臉上寫盡無辜。 不是真的感慨,他不過隨口抱怨一下而已。 “誰要你騙過我!教我面對一個『騙子』,怎麼會有好的評價?”她仍記著被他耍著玩的事,對於他的健忘不能認同。 耍了人還忘記,未免也太欺負人了。不是她小心眼,不肯原諒他的惡作劇,就因為她曾那麼喜歡蕾羽,才會如此地在乎。偏偏,他根本不能明白她的感受。 雷羽突然把雙手越過她的肩搭在椅背上,將她圍在手臂之間,漾著笑臉欺近她,以孩子氣的低柔嗓音說道:“我知道自己錯了,你給我一個翻身、改過自新的機會,不要因此否定我這個人好嗎?” 不是很明顯的感覺,但他的確在乎她對他的厭惡。 活動範圍驀地被縮小,聶恬恬被他的突然之舉給嚇愣了。 咽了咽口水,她幾乎難以思考,心跳得好快好快,緊張到只能以本能回答——“我知道了,你別靠我那麼近。” 老天!這傢伙把漂亮的臉靠她那麼近幹嗎,想害她窒息不成! 原本她就是蕾羽那張臉的擁護者,如今那張臉的主人,免費把臉擺在離她不到十公分的距離,且彼此的姿勢又如此曖昧,活像要做什麼親密的“壞事”,她要是能夠不窒息,大概得佩服自個兒的呼吸調節系統。 雷羽藍藍的眸光一閃,與她的要求背道而馳,反而更貼近她的臉微笑著。 “為什麼呢?我可是天天洗澡,乾淨得很。不信,你可以摸摸著,我的臉和其他地方,一點都不髒喲!你摸摸看啊!”說著,他又更湊近。 五……五……五公分,只剩五公分,他們的臉就要貼在一起了。天……天哪,她的心臟…… 好長的睫毛、好藍的眼睛、好細的皮膚、好性感的唇……不行,她快流口水了。他這害人心跳漏了一拍的傢伙。得離他遠一點。 “臉……臉……”她的小臉已漲紅到像全熟的番茄,且還結巴得語焉不詳。 她要他把臉拿開,不要靠她太近,可是太緊張,怎麼也說不清楚。 差點沒笑場的雷羽,在彼此交錯混合的鼻息中,很大方地表示——“你要摸是嗎?不用客氣……” 在雷羽專用的休息室外,幾隻很像壁虎模樣的“生物”,正緊貼在門縫上,想從又窄又小的縫裡看見裡面的光景…… 眯了老半天,“壁虎”之一看得眼睛又酸又累,就是啥也看不出來,不禁朝同伴問道:“怎麼連聲音都沒了,你們看裡面怎麼樣了?” 也許是她的地理位置不好才會看不到,所以她決定將“希望”寄託在別人的“眼”上。 “……好重” “好重?他們在做什麼,幹嗎說好重?”詢問同伴的“壁虎”不解,疑問重重。 被詢問的壁虎猛然抬起眼,瞪向一直壓在他身上的同伴,沒好氣地把話說清楚“豬女人,我是說你好重啦!” 趴在蹲著的他身上,只差沒拿他當椅子坐。欺壓了他老半天,總該讓他稍解“壓力”吧!重死人了,害他不僅蹲得腳酸,還得背個大石頭。 累都累死了,還能去看什麼?! “有人進『豬國聯盟』,怎麼不通知一聲?”旁觀的另一隻壁虎,喃喃地調侃道。 “我還聯合國哩,嘲笑我重,你又比我輕多少,少五十步笑百步。”被糗的那一隻壁虎,不甘白白被嘲笑,立即手腳並用地想K人。 可惜哪!被她攻擊的那只壁虎,身手還算矯健,輕鬆逃開了她沒預警的攻勢。 “有沒有搞錯,我是男生,你和我比誰重?!”這分明是取笑。 基本上,他們這幾隻壁虎擠成一堆,誰要施展手腳都不容易,因此他要逃開她的攻擊也就輕而易舉。 “一樣是肉、一樣是骨頭、一樣是五臟六腑,幹嗎不能比?”只比那可惡壁虎輕幾公斤的她,當然知道男女有別,不能相比;可是為了顏面問題,死也要賴到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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