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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沒有不喜歡你。”他歎著氣,希望這麼說能止住她的眼淚。

  曾幾何時,他這個沒時間浪費在歎氣上頭,也幾乎不懂得歎氣的人,竟然開始在說話之前就想歎氣,這連他自己都覺得納悶。

  他似乎快跟她一樣變得神經質了。

  “那你為什麼不讓我吻你?”暫時收起淚水,朱亭蘭抬起疑惑的臉龐,提出不解的疑問。

  不僅僅是捨棄她的吻,他還推開了她的人,好像怕沾上她身上的細菌一樣。

  明明是他先吻她的!他怎麼可以這樣做,這樣是對的嗎?

  為什麼?因為你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做什麼;要不是知道這麼回答她,她可能會有什麼樣的反應,黃雀的確有股想實話實說的衝動。

  不管說什麼都好,他就是不會說會讓她反彈的話。

  除非他想無止境的頭痛下去。

  在她等待的同時,黃雀只能僵硬地否認:“我沒有不讓你吻。”

  “沒有?”難道剛剛是她自己不小心跌下來的嗎?她露出狐疑的眼神,想回想之前發生了什麼事,但卻怎麼搖晃腦袋都辦不到。

  她的記憶開始模糊了。

  “沒有。”黃雀開始睜眼說瞎話。

  至少,眼前的她不哭了。

  想不起來剛剛發生了什麼事,朱亭蘭突然笨手笨腳扯著身上的衣服,嘴裡也開始咕噥:“好奇怪,我覺得好熱喔。”

  像是泡了太久的澡,她的身體開始感到窒悶,承受不住逐漸湧上的燠熱。

  仿佛烈陽在她身體裡釋放君熱能,讓她直想脫掉身上所有的衣服。

  沒兩下子,她的上衣就這麼被她扯掉了好幾顆鈕扣。

  迷葒的另一階段作用開始了。

  眼前的她扯掉鈕扣,手腳也似乎不太聽她使喚,依舊努力地褪去上衣。

  朱雀不動聲色地轉身回避眼前的畫面,知道現在的她一點也不介意他的存在,但明天的她可就說難了。

  所以雖是無法阻止她脫掉衣服,而他也儘量不去看不該看的東西,省得明天得面對她的抓狂。

  跟身上的衣服奮戰了老半天之後,朱亭蘭懊惱地抬起頭來,朝他喊道:“喂,我好熱喔,衣服脫不下來,你來幫幫我嘛。”

  黃雀僵視著窗外的景色,並沒有因為地的呼磅正圍頭。“我這麼做很不禮貌。”

  “我都要你幫忙了,你不幫忙才不禮貌,快來幫忙聽見沒有?”等了好半晌仍不見他回頭,只聽見他回了一句話,她氣得瞪著他的後腦勺,同時也為了全身燥熱而煩操。

  她也不知道是怎麼脫衣服的,兩隻手居然都卡在袖子裡而無法進出,惹得她快難過死了。她已經快熱得受不了了!

  聽見她火氣十足的聲音,黃雀總算回過頭。

  一回頭,他便看見她滑稽的模樣,總算明白她為何求援了,因為小孩子脫衣服也不會這麼遜。

  她往上脫的緊身衣服卡在脖子上,導致她兩隻手動彈不得,整個白色胸罩都暴露了出來,同時正展露著她平滑白皙的小腹和肚臍眼;一般女人在這種時侯,怎麼也不會希望被男人瞧見這窘困的模樣。

  顯然她的腦袋已被藥物控制,所以行事作風才會反其道而行。

  雖古人有雲非禮勿視,但他是被“邀請”才不得不觀賞。

  思緒複雜的黃雀走到她面前!準備替她把衣服穿回去,只見她立即抗議:“我是要脫衣服不是穿衣服,你弄錆了。”

  整個身體像火在燒,她一件衣服也穿不住。

  “等我出去後,你可以慢慢脫。”思索了一會兒,黃雀決定離開她的房間,準備到門外站崗!“我不要你走!”雙手能活動了,她立即拉住他的手,阻止他從自己的眼前消失,“我也不要穿衣服!”

  她又突然放開他的手,再次脫起被他穿回身上的衣服。

  這回她三兩下便扒光自己的衣服,連內衣都脫了。

  “喂,我想睡覺了。”她揉揉酸澀的眼,她又突然撲向黃雀,再度抱住他健壯的手臂。

  生平第一次,他無法抑止自己的心跳加速。

  不光是她燥熱起來,他也覺得熱了,但他可沒有被下藥。

  “喂!”不見他有反應,她縱使開始困盹不已,仍努力扯著他的手;一不小心,她雖又和他有了身體上的摩擦,卻是一點自覺都沒有。

  “想睡就快睡吧。”柔滑的膚觸造成黃雀一陣心悸,整個人更為之僵硬。

  在她好不容易睡著後,他儘快將她的手拉開,眼神也避開她的裸體,直接將她塞進棉被裡,然後馬上離開了她的房間。

  這房間裡太悶了,他需要透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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