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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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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就錯過一個笑話。”無視四目過近的距離,她替他接下話。 對著她美麗的眼眸,雲龍只是搖搖頭,笑謔地道:“我不會說這是一個笑話,寧可說這是難得一見的奇——” “你是誰!?”震天價響的大吼聲打斷房裡頭這兩人的“敘舊”。 鬼索一進門,只見一個陌生的男人俯低頭似要侵犯夢龍,那姿勢曖昧不已。 醋意霎時洶湧卷來,鬼索的動作和聲音一樣快,不等對方真的回答,已經沖上前準備宰了對方,猶如兇神惡煞。 身手不凡的雲龍閃過突襲擊,回頭責難地瞥著夢龍,無視鬼索的狂怒埋怨道:“你早就看到了,卻不告訴我?” 她是故意的,這女人哪,終究還是她握有控制權。 夢龍莫測高深的一笑,並不否認她看到鬼索回來,或者說早就知道。 鬼索的醋勁自然在她料想之中。 縱使被綁住手腳,她仍像高高在上的女王,而非任人宰割的囚犯。 發現他們之間的熟識感覺,鬼索立刻聯想到他是來救夢龍脫困的人,驟然停下攻擊瞪著對方。“你到底是誰?” 夢龍還好好被綁著,一點也沒有跟人走的打算,令他莫名心寬。 但眼前器宇軒昂中帶著沉靜的出色男子,帶給鬼索嚴重的威脅感。他們兩個看起來是那麼相配,氣質外貌都宛如天造地設的一對。夢龍很少對他有所批評,卻提過數次他說話過於粗魯,這件事挑準時機似的,在此刻震于鬼索腦海中。而這個男人絕對符合她所要的溫文儒雅。 想到這裡,鬼索整顆心頓時不知沉到哪裡去了。 “渺小的無名小卒,毋需勞煩你費神過問。”雲龍一副謙遜卑微的口吻。 “哼!你若是個無名小卒,我可以讓你直接帶走她。”鬼索的目光冷峻,語氣充斥篤定的嘲諷。也許是和凡事不動怒的夢龍相處太久,他的粗魯脾氣被磨去不少,行事不再那麼衝動,個性亦穩重許多。 “可是,我並沒有帶她走的打算。”雲龍有些無辜,像是怕鬼索把不要的累贅丟給他,他不想接受意外的安排般。 “那你到底想做什麼?”鬼索煩悶地問。 闕龍門的人難道都這麼稀奇古怪、特立獨行的為他們的行事風格和思考模式轉太多彎,向來直來直往慣的鬼索難以理解。 被雲龍淡望一眼,夢龍便代?回答:“他只是來看看我好不好。” 他們的默契十足再次激起鬼索心中的煩躁。 “走了,自個兒保重。”雲龍這話當然是對夢龍說的。像是探訪結束,他望了夢龍一眼,不等人趕已揮揮手自動離去。 反正這小子不會傷夢龍,確定這點對雲龍而言已足夠。 誰若無法從鬼索的眼神中瞧見他對夢龍愛恨交織的矛盾,八成是個大近視。這種矛盾若非陷得極深,是絕不可能產生的。由於矛盾,他不會拿夢龍開刀,頂多從她身旁的人下手,這叫遷怒。 怪怪的喔,雲龍肯定夢龍知道這一點。 看來,這回她準備等著看好戲……誰和她交情“好”誰倒黴。 離台風圈遠點才好確保平安,他當然要趕快離開。 “闕龍門專?怪人!”鬼索在雲龍離去後嗤哼道。 “你的意思也包括我嗎?”真是不錯的讚美詞,夢龍一笑。 雲龍若算怪人,其他人還得了。九龍之間硬要比較的話,雲龍算是再正常也不過,最像平常人了。至少他怪得……讓人分析不出他哪裡怪。 鬼索的目光深鎖著她的瞳眸,眉頭皺起,像在說:這女人不知她就是最怪的那一個嗎?未免也太缺乏自覺了吧。 看穿他的想法並不難,尤其在他絲毫無意藏住想法的情況下。 “我手痛,你什麼時候才打算替我鬆綁?”夢龍不在乎他回不回答,將被綁著的手腕舉高,可憐兮兮地詢問。 鬼索酷黑的俊眸閃過心疼,她才發現這招果然好用。男人果然對柔弱的女人沒轍,受不了拿捏得恰到好處的撒嬌。 表現得荏弱些,男人就會想疼你、寵你、以呵護你一生? 志。過於矯情令人不齒?哈,這麼想的人未免想太多了。凡事都得嘗嘗鮮,人生才不無聊啊,不然生活哪來那麼多趣事,能將平常的人生變成彩色的。 既然是女人專有的利器,她偶爾也拿來用用不為過吧! 省得那八個唯我獨尊的男人,老說她不是“平常女子”,不該有正常女人會有的反應,一見她太“正常”就哇哇叫抗議。 例如“嘮叨”,就不屬於他們允許她嘗試的範圍……不是特意迎合那些傢伙,是她剛好也沒有“雜念”的傾向,不然去煩得他們七竅生煙哀哀告饒,無疑能成為她另一項消遣。他們再無奈也躲不了她,想斃了她更不可能,誰教她叫“夢龍”。 想想,這倒也算是一項特權。是她無心使用特權,否則闕龍門其他八隻孤傲絕倫的龍頭老大,鐵定當場叫苦連天。 嗯,青龍那傢伙會好一點吧,若非已有紅顏女解悶,啥都不怕就怕無聊的他,會和她拼誰的話多,樂此不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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