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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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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然知道你在脫衣服!”他是不是當她瞎了,或者是個白癡? 哪個長眼睛的看不出他正在脫衣服! “那你是問,我脫衣服做什麼囉?”解完鈕鉗露出結實胸膛,青龍沒有脫掉襯衫,只是優閑地將雙手插入長褲口袋,始終維持著令人舒服的好脾氣。 嘖,他好像真有當牛郎的本錢呢!青龍自忖。 “嗯……”不自覺地吞了口口水,古紅顏勉強點頭作出反應。 望著他健美的胸膛,她差點沒著傻眼,發光的眼眸盯著他裸露的胸口,想移也移不開。 老天,這傢伙不愧為牛郎店的紅牌——臉一百分,笑容一百分,服務態度一百分,竟連衣服底下的身材都一百分。 這樣的男人,女人豈能不心動:當牛郎,註定他該成為紅牌。 光是看他像個模特兒一般從容帥氣地站在那兒,她已經覺得臉紅心跳了。來這家店花錢在他身上的女人,就算光是看著他整夜,一個晚上什麼都不做;恐怕也沒有人會覺得虧本。 這年頭,出色的男人都跑來當牛郎,難怪街上沒剩幾個好看的男人。 “美麗的小姐,我脫衣服自然是想去沖個澡,好為你『服務』。”任她貪望驚歎的眼神爬滿他裸露的胸膛,青龍淡淡望著她有趣的表情,不慍不火地道:“當然,如果你習慣先洗,我也不反對。” 發現他那對黑眸中所隱含的促狹笑意,她的雙頰悄然染上紅霞。 沒錯,若非他提醒,她差點忘了自己來此的目的。 “怎麼了?”稀奇,敢上門找牛郎的人,竟然還會臉紅。 朝浴室那頭望去一眼,什麼都還沒做,她的臉已紅透了。“沒什麼……我們可不可以先聊聊?”又不是天亮就要死了,她不急著做那件事。 事到臨頭,要她和個完全陌生的男人上床,還是令她感到怪怪的。 聊幾句,她至少會對他多一分熟悉感。 “如果這樣會讓你比較輕鬆的話,我無妨。”仿佛看穿她的不安,他完全是客人至上的口吻,微笑道:“親愛的小姐,你想聊些什麼呢?” 移步到她面前,他拉起她的手走到床邊坐下。 “聊……聊你好了。”隨著他極其自然的舉動,古紅顏心口如同小鹿亂撞,她竟然喜歡被他握著手的感覺,完全不排斥他的主動。 看他似乎有點猶豫,原本隨口問問的她,更加小心詢問:“你不喜歡聊自己嗎?” 她不難猜想,一個牛郎不願自暴身分的心態。 “也不是。”微微一笑,他問:“你想知道什麼事呢?” “能不能先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得到許可,她放了心。 一夜的露水姻緣,或許根本沒必要知道對方的名字;可是,她有種衝動,很想知道他的名字。 “店裡用的嗎?”他又不是真的牛郎,哪來的花名,她要一個,他是不是該想一個?叫什麼好呢?青龍望著她圓圓的眼睛想,以為她是為下次來店裡時,可以點他坐台,才會想知道他的花名。看來,他的魅力果真凡人無法擋。 “可以的話……我想知道你的真名。”這個要求,會不會過分了點? “員名?”微挑起眉,他有點驚訝。 “還是不行嗎?”果然。垂下眼,她有些失望。 就說嘛!牛郎怎麼會隨便告訴客人真名:不過就算他說了,她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因為不想得罪客人而隨口胡譏的。 為什麼會那麼想知道他的真名?她自己都不明白。 眸光含笑一閃,青龍伸出修長的指頭,溫柔地挑起古紅顏的下巴,對著她邢雙充滿錯愕的圓圓黑眸微笑。 “亞季。” “哦!?” “擎亞季。擎天崗的擎,亞洲的亞,季節的季。”他挑逗的手指自她的下顎,搬上她粉嫩的臉頰。“至於信不信,由你。” 若當他是個牛郎,她應該沒單純到以為他會輕易告訴客人真名。所以,雖然說的是真話,他們說信不信由她。 “好特別的名字……”他眼中自負的光芒仿佛在宣告,倘就是這個名字的主人,讓她在臉紅中本能相信,無從懷疑他就叫擎亞季。 “謝謝,我也這麼覺得。”他笑一笑,難掩臭屁的天性。 “謝……謝什麼,我又不是在誇你。”她被他的手指挑逗得心慌,嗓音跟著微微輕顫,一顆心鼓噪得亂七八糟。 明知道他的目的是想讓客人輕鬆點進入情況,她卻不由得更緊張。 稚教它的手就像有魔力一般,加上輕柔似水的迷惰流轉在他俊黑的眸中;他這樣深望著她,自然讓人產生一種被深愛的錯覺,讓她如何輕鬆得起來。 毋庸置疑,倘的“待客之道”的確一流,他紅牌之名當之無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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