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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信不信近來我的第六感也挺發達的?」他神秘兮兮,十分詭譎地道:「我就有預感,司那傢伙很快很快……一定會離開美國,飛去臺灣和我「作伴」。」

  也就是說,她不需要擔心赤龍的事;而他,得回臺灣去「接客」了。

  赤龍那脾氣倔強的傢伙,誰的話都能不加理會。不過嘛!和他一樣,命中欠債,有個人說的話就不得不聽囉!

  赤龍在生氣。

  光門的赤日合理,明處可以看到三個人;除了鐘氏兄弟之外,自然是掛下一通長途國際電話後,始終一臉冷峻的赤龍。

  討論的公事中斷,鐘氏兄弟識趣的保持緘默。

  跟隨赤龍多年,他們早學會察言觀色,不會輕易觸犯赤龍的禁忌。

  「雨要我去臺灣!」終於,赤龍還是極不情願的開口。

  原來是唐傲雨……早該料到才對!兄弟倆就奇怪,誰能有這麼大的本事,一通電話就教赤龍的臉色呈現陰霾。

  「為什麼?」鐘廷問。

  「沒有理由。」赤龍低聲道。

  唐傲雨的命令若能有理由,他也不至於那麼惱怒。

  「你去嗎?」鐘衍跟著問。

  其實,答案根本就不需要問……就算沒有任何理由,也從沒有人違抗過雨的命令。

  「再說吧!」不願作正面回答,恐怕就是赤龍唯一能有的抗爭了。

  鐘廷眸光一轉,笑容可掬地問:「我也去好嗎?」

  「你去做什麼?!」不等赤龍回答,鐘衍已瞪向弟弟。

  「別瞪了,你那張臉再猙獰也只能嚇到別人,不用拿來對著我。」鐘廷微笑,不知死活地刺激兄長,還不忘加把勁地道:「別難過你的臉失去了最大的「功用」,就算再嚇人,我看了二、三十年也該免疫了。」

  不是他擁有外人所沒有的膽量,才敢在老虎嘴上拔毛玩,嘿嘿……誰教他那麼好運氣,剛好是衍的親弟弟,衍就算再怎麼動怒,也不會把他這唯一的弟弟怎麼樣。

  膽子是練出來的。鐘廷當招惹哥哥動怒為生活樂趣,已變本加厲成習慣。

  「廷,夠了。」沒等情況愈演愈烈,赤龍一開口,鐘氏兄弟就不再鬥嘴。見他們安靜,赤龍才望著鐘廷問:「衍說得沒錯,你跟去臺灣幹嘛?」

  他不想去都不行,廷這小子卻興致勃勃!

  「度假啊!」鐘廷笑嘻嘻地回答。

  雙手環胸的鐘衍冷哼一聲,不用一言半語,就已表達出他的不以為然。

  「度假?」

  「對呀,度假。」鐘廷露出無辜的笑容,看著還等著他回答的赤龍,用餘光瞥一眼鐘衍,便正經八百地解釋:「衍老揪著一張閻王臉,老看著他太傷眼了,我的『眼睛』的確需要度假。」

  看到鐘衍的臉色,在聽到他的話後益發陰沉,鐘廷十分的樂。

  赤龍以深沉的眸光望著鐘廷,好一會兒才開口:「廷,別老是故意刺激衍。」

  若是他真的得前往臺灣,留下他們兄弟,沒有他居中調停,難保這個不知輕重的右目不會玩過火,讓左目在一惱之下給宰了。

  他們手足相殘是一回事,他卻不能失去任何一個幫手。

  「不用理他!」

  終究是鐘衍夠理性,首先跳脫鐘廷無聊的挑釁。

  「嗯。」赤龍面對一向冷酷、在廷面前就沒轍的衍,他就是欣賞衍的能收能放。

  「嘖,你們想孤立我啊!」鐘廷沒有被冷落的不悅,反而笑了笑,朝赤日閣外走去。

  「不想理我就算了,我要去紐約,也沒空理你們。」

  「你給我站住!」鐘衍突然大喝。

  鐘廷順從地回頭,朝鐘衍挑起俊眉,打趣地問:「我還沒走,你就開始想我啦!」

  「你去紐約做什麼?」沒有理會弟弟的笑諂,鐘衍壓抑著怒氣質問。

  「出公差。」鐘廷聳聳肩,以很欠扁的笑臉輕諷:「去臺灣度假不行,難道去紐約辦公也不行?」

  「不准去,紐約最近太亂!」想起紐約方面幾件未解決的糾紛,鐘衍的態度堅決。

  「衍,紐約曾平靜過嗎?」鐘廷歎口氣,好笑地反問。「不是我想提醒,你以為這兒的治安,能比紐約好上多少?」

  照衍的說法,他這輩子最好都別踏進紐約一步,以確保小命無虞。

  要等紐約不亂,天曉得是哪個世紀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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