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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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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很簡單,只要這樣往上動一動就成了。”似乎是被她的態度激怒了,朱翎突然像在玩個小孩,捏住她的雙頰往上扯;教他意外的是,她的臉不只看起來像掐得出水來般柔軟,真的掐起來也像在掐水一般的舒服好摸,讓人想一摸再摸呢。 “好痛,你做什麼?”史湘雲氣急敗壞地揮開他的手。 是可忍,孰不可忍,他欺人太甚! “喔,教你怎麼笑啊!”朱翎欺向她,輕佻地嘲弄。 一欺近她的身子,便聞到一陣淡淡的女人香。他不由得暗忖,臉那麼柔軟好摸,身子看上去香滑誘人,抱在懷中肯定是舒服百倍吧! 光是想像,他已有些心神蕩漾。 “我知道怎麼笑不用人教!”史湘雲沒好氣地反駁。笑還要人教,他當她顏面神經失調嗎?想欺負人也別找如此可笑的理由! “我以為你不知道呢!”朱翎忍不住又用手背去碰她的臉。 接觸過不少姑娘,他卻很少如此情不自禁想多碰她幾下。 “小王爺請自重。”為了閃避他的碰觸,史湘雲連對他發怒的餘力都沒有,就在回廊上慌張地往後一退,想儘量拉開彼此過於曖昧的距離,卻發現自己的背已經貼在橋樁上,沒有後路可退。 死古人,要是在現代,她絕對會告他性騷擾! “你的意思是,我對你不規矩?”朱翎的口氣很無辜,不斷朝她靠近的手腳卻不是那麼回事,已經把她逼到半個身體都快傾出欄杆外。 很少見她如此慌張,他是樂在其中。既然她吝嗇,怎麼也不肯對他笑一下,讓她緊張點也應該。 若不是他對她的感覺真的很特別,他從來不曾對一個姑娘這麼有興趣。他才不會浪費這麼多精力在一個曾得罪他、罪行足以判死刑的女人身上。他不禁懷疑自己,在她對他做了那些不可饒恕的事以後,他怎麼沒有真把她給碎屍萬段。 而且,後腦勺不痛以後,他的氣差不多也消了;反而是她老闆著一張冷臉給他看,顯然氣他拿她當丫鬟使喚。 “如果是我誤會小王爺了,請你用確實的行動證明你的無辜。”半個身體掛在沒有倚靠的半空中,再往外傾斜極有可能落人水池中,史湘雲寧可陷人危險還是不願意把身體拉回來一點。 除非她有力氣一腳端開他,承擔衝動之下的後果,否則身體一拉回來,她整個人都會被迫埋進他的胸口。而她很確定,他打的正是這個主意,可她一點也不認為他的胸口會是個溫暖的避風港。 能保持距離,她不會想更貼近他一點。 “咦,我不明白該如何『用確實的行動證明我的無辜』呢?”朱翎揚眉,耍著無賴手段,對兩人幾乎相貼的曖昧姿態相當滿意。要是有人看見他們的樣子,肯定傳得滿天風雨,到時她不想進寧王府就只能以死明志。 再怎樣,她也不可能寧願選死,而不願意跟著他。 不管如何,朱翎早已篤定她這輩子是他的人,就算他不要她了,也不可能讓別人撿去,相信也沒人敢要他朱翎要過的女人。 “離我遠一點就是了!”明知故問,好歹也裝得像一點!這男人果然惹人厭,可惡得要命! “這樣遠一點了嗎?”黑眸裡閃爍著邪氣,朱翎做著跟嘴上所說完全相反的舉動,不只沒挪開身體,還整個人都壓到她身上去,讓兩個人看上去都搖搖欲墜,仿佛隨時都有可能一起跌出去、摔進水裡當對落水鴛鴦。 他故意的程度很明顯。 勉強用雙手頂住他欺上來的胸口,史湘雲的小腹仍受到莫大的壓迫,男人沉重的身體讓她快要喘不過氣來。由於近在咫尺,她無法假裝沒看見他那對晶燦的黑眸裡,正閃爍著和她作對的惡作劇光芒。 憤怒之餘,她突然覺得有些好笑。 故意和人唱反調,他就跟個和大人鬥氣的小孩沒兩樣。 第一次這麼近距離被迫“欣賞”他輪廓分明、端正俊朗的臉龐,她倒是不難猜測,以他的身份加上如此俊容,有多少姑娘會不顧羞恥,寧可冠上蕩婦之名投懷送抱,只求他肯稍稍青睞一兩眼。 能嫁給他,就算是做小妾,她們恐怕也趨之若鶩。 所以,當她拒絕嫁給他時,他會一臉震驚並不奇怪。 簡單地說,他是被寵壞了,不能接受女人的拒絕,只是,他既然不缺女人,于嗎還調戲她呢?就因為她不小心有了張美麗的臉孔嗎?無論古今似乎不變的是,除了不服輸的好強天性,男人永遠是好色的動物,不管外表多優秀,男人的骨子裡其實相差無幾。 咦,怎麼溫溫熱熱的? 史湘雲有一刻失神,回神後察覺到不只臉很溫暖,唇上亦有溫熱的感覺,下一秒才發現朱翎竟然趁她分神的時候小人,不但色膽包天地吻住她的唇,還把舌頭伸入她的嘴裡逗弄,問也沒問過她的意願。 霎時,她整張俏臉漲紅,因為震怒而全身僵硬,因而讓他多吻了兩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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