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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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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孟一樊不由得一驚。「這麼多?他是要我做多久的調查?」 「七天。」王漢虎回答道。「不過你得在七天內搜集到完整明確的外遇證據,並有詳實的報告書,否則酬金馬上打對折。」 「對折?那還是很多嘛!」劉鶯鶯想得很完美。 「自古以來無奸不成商,他既然開出這種價碼吊我們的胃口,那就表示這件案子絕對不簡單。雖然他說是酬金對折,可是並沒說他會打幾個對折,搞不好拖一天一個對折,最後我們連一般行情價的酬金都拿不到!」王漢虎潑冷水道。 「可是廖先生是個有身分、地位的人,不會那麼沒信用吧?」 王漢虎大手一揮,「商人的信用不值錢,省省吧!」 「可是,他很有誠意的先奉上一張五十萬的支票了……」 莫言這一番比畫頓時讓在場的人陷入一陣沉默,為了證實自己所言不假,他拿出一封剛從郵政信箱取回的限掛信函—— 一張五十萬的即期支票平平整整的躺在桌上。當然,如果Case能順利解決的話,它就不只是一張五十萬的支票,而是一千張新臺幣千元大鈔了。 「五十萬……也不少呢!」劉鶯鶯低呼道。王漢虎附和的點了點頭。 驀地,兩人同時出手欲拿起那張支票,卻不知是否應了那句「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的千古名言,最後將支票拿到手的不是別人,而是孟一樊。 「不准動這張支票!」他冷冷的道。 「一樊哪!」劉鶯鶯見他仍是一張不容妥協的臭臉,忍不住發難了,「一百萬夠我們過上好幾年舒服的日子耶,這可是鶯鶯姨唱一年也不一定唱得到的價碼,你當真忍心看我們幾個人一把年紀了,還成天為柴米油鹽忙得焦頭爛額?」 王漢虎仍不相信事情會那麼簡單。「你說得沒錯,但我看要拿到那筆錢也不是那麼容易,別忘了他只給七天的期限。」 「死老虎!你到底是在幫誰?」 孟一樊兀自收起了支票。「這張支票由我來保管,這麼大筆的金額,又是如此倉促的時間……似乎不太單純。總之,在調查沒有圓滿結束前,這筆錢不能少掉分毫。」 「言下之意,就是你答應嘍?」 他點頭,有些小小的無奈。孟一樊苦笑著攤攤手,「為了各位的養老金,我能說不嗎?」 「一樊,你真是個好孩子!」 「不過,我得先聲明——」他伸出他的食指。 「這是最後一次了!」最、後、一、次。 「好了沒?」 「還沒。」她邊答邊將一把髮雕往頭上抹。 「好了沒呀?」 「還沒啦!」嘴巴動,手也沒歇著,她趁髮雕未幹,趕緊將一頭短髮抓出弧度造型。 不一會兒,那廂按捺不住了—— 「王、怡、茹!」 「幹嘛啦?跟你講了我還沒好咩,煩死了!」她快抓狂了。 「你沒好是你的事,你就不能先開門讓我進來嗎?」 「唉喲!」王怡茹嘟著嘴來到房門前,一開門,便見自己姨媽的「嬌顏」由睡眼惺忪轉為驚駭—— 「我的大小姐呀,你孵了這麼久,就孵出這顆鳥窩頭來呀?」廖洪艾姿女士的手不停顫抖,無法置信的指著她親親外甥女的髮型。「什麼鬼樣子嘛?醜死了!」 「會嗎?可是我覺得很好看哪!」王怡茹完全無視姨媽又拍額頭、又掐胸口,唯恐不足地又往頭上抓了兩抓。「人家梁詠琪也這樣弄過,這造型可是我從雜誌上學來的呢!」 「可是人家是大名頂頂的梁詠琪呀,你咧?沒沒無聞的王怡茹是也,怎麼弄都像流浪漢!」 「姨媽!」 廖洪艾姿二話不說,拿起梳子開始對付這個不聽話的小孩。「少囉唆!哪有人穿洋裝還梳這種亂七八糟的髮型,你別忘了咱們還得去君悅吃晚飯,你這模樣能看嗎?一點成年人的樣子也沒有!」 成年人?對了,今天可是她滿二十歲的生日呢! 「從今天起,我就是成人了!我可以選總統、可以通宵泡在PUB裡喝酒跳舞、可以看A片、可以『做愛做的事』、還可以去玩高空彈跳……」 「除了選總統之外,其它的我好像早在你過十八歲生日時就聽過了。」說得跟真的一樣,實際上到底達成了幾項,大概只有王大小姐自己心裡有數了。廖洪艾姿在隨口吐槽的時間中幫王怡茹梳好了頭髮。「走吧,別再耽誤了,為了慶祝你滿二十歲,飯後我還準備了『餘興節目』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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