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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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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住的旅館離這不遠,是一間別具風格的老旅館。嗯,是回旅館用餐好,還是隨便找一家餐館進去坐坐呢?, 正當她停下腳步猶豫時,後頭一個衝撞上來的身軀撞得她跌坐地上,沒聽到那人說出任何抱歉的話就算了,那傢伙竟然使勁扯下她肩上的皮包。 等她意識到這是搶劫時,皮包已經落入那人手裡,她連忙用力抓住背帶。 不!裡頭有她的護照,她不能就這麼讓人把東西搶走! 救命啊!她張開嘴想大聲叫喊,可是她沒有辦法出聲。 那人抬起眼陰狠的瞪視著她,一手從口袋裡掏出門著亮光的刀子,試圖割斷背帶。 不過,歹徒太過緊張,連割了幾刀都沒將背帶割斷,反倒引起周圍的人注意起這個搶劫事件。 還沒等人過來幫忙,愉恩力氣便已用盡,鬆手讓背帶滑出手中,歹徒一時重心不穩,往後滾了兩圈,狼狽的爬起後跑了兩步,一個黑影突然冒出來拐了他一腿,並抓住他拿著皮包的手往後一折! 幾乎可以聽見那骨頭斷裂的聲音,接著是一聲慘叫。 立澤從歹徒手裡搶回愉恩的皮包,附近的人全圍了上來,朝他們指指點點的。 愉恩只能睜著大眼,看著那個人朝自己走近,等她看清楚是立澤後,眼眶開始發熱,鼻頭開始冒酸……是他。 「還好嗎?」他動作輕柔的扶她起來,「我的天!你的手受傷了……」 她低頭一看,這才發現她在與歹徒搶皮包時也被刀子劃出幾道淺傷,鮮血正緩緩沁出傷口. 她不想哭,可是她真的嚇壞了,加上立澤的肩膀看起來很好抱,她抓住他的西裝,毫無形象的哇哇大哭了起來。 東京 飛機上的安全燈亮起,表示飛機要開始降落了。 一隻溫暖的大掌覆蓋在她的手背上,愉恩回頭看著坐在身旁的立澤,見他把玩著她手上的戒指,臉上泛著笑意,她不由自主的將頭靠在他肩上。 他們是夫妻了。 在那場搶劫之後的隔天,他們一同回到倫敦,在教堂裡她以點頭代替許諾嫁給了這個合氣道高手。 兩人出了機場大門,坐上守候的車子,直接駛向西蒙家。 愉恩偎在他身邊,從來沒有這麼滿足過,終於明白為什麼戀愛常叫人失去理智,讓一個溫熱的臂膀擁抱,那種被疼惜、被呵護的感受,完全把她給淹沒,站在舞臺上接受數萬名觀眾的注視,還不如立澤一個溫柔的眼神來得讓她覺得受重視。 她根本就是迷死了這種感覺,只要有他在身邊,她便覺得愉悅滿足。 多好!在下車前她忍不住在他頰邊印上一吻。 「等一下回房後你要幾個吻都給你。」立澤在她耳邊說著,然後看著她露出甜美的笑容。 兩人一走出車子,便看到門前站了五六個人在等待著。 「媽,姊姊,佐記子。」 三個等著和服的女子一臉嚴肅的站在一旁,感覺得出那姿勢的僵硬,尤其在看到愉恩後,年長的女子立刻露出了憤怒,另外兩名年輕女子臉色也不怎麼好看。 「你父親在等你。」西蒙真理子諳氣雖然和緩,眉頭卻緊蹙著。 情況好象不太對勁, 立澤的家人似乎並不高興看到她的出現。愉思不安的想著。 「沒事的。」立澤在她耳邊說著,一手握著她,仿佛給她無形的保證。 西蒙大宅是很傳統的日式建築,比一般所見要大得多,原本愉恩以為會跟著丈夫一同去向公公請安,不過立澤卻請管家領她先回臥房,她只好跟著管家穿過庭園,走入另一楝緊鄰的建築。 管家講了一堆日文,她全聽不懂,只能從管家的手勢猜測她的意思。原來立澤並不住在主屋,這楝比較西式的房子是他居住的地方,但是所有的通道都得經過主屋和庭院。 在東京能有這麼大的房子,看來西蒙家來頭不小,愉恩有些吃驚。 「少奶奶,你可以叫我美季,我是這裡的管家,以後請多多指教。」 管家年約五十,年紀和立澤的母親相當。只是不知道為什麼這屋子裡的人個個身著和服,只有她一個人是穿著香奈兒夏裝,感覺上有些格格不入。 她也不是故意無禮的盯著人家看,只是她們每個人的和服都好美,讓她忍不住將目光走在那一身美麗鮮豔的衣服上。 「……可以嗎?」簡單介紹完後,美季發現少奶奶的眼神有些奇異,而她的不言不語更是不對勁。 她問了什麼?愉恩一臉的緊張,她完全聽不懂,就算她懂了——她也沒辦法說話啊! 無奈之下,愉恩舉起手,比了比自己的喉嚨,笨拙的解釋著自己的不便。 美季臉上出現了訝異。 而此時,主屋裡傳來了一聲女性怒吼。 出了什麼事? 一等立澤洗完澡,愉恩便將紙條遞給他。 「沒事,父親只是對我沒有將結婚的事先與家人商量而有些不高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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