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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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彧君咬住下唇,一語不發的往門口走去,沈侃連忙跟上,但還未走到門口她又旋了身,硬生生的撞上他的胸口。 「你去……噢!」他強自吞下胸口的痛楚,箝住她的玉臂,將她制在懷裡。「聽我說——」 「我忘了拿鑰……」話被她隱去了後半段,反正她沒必要向他解釋自己是怎麼進來的,不過要回自己的小窩只有一個方法,她緊閉著唇直直的往來時路走去。 「彧君!別嚇我,都是我不好,你別這樣。」沈侃見她往窗臺走去,不禁嚇白了臉,死命的扯住她。「我不好,我該死,全是我的錯,你生我的氣好了,別這樣。」彧君狠狠的往橫在自己身前的手臂咬去。 「啊!」他喊了一聲,卻怎麼也不敢放手。 血絲從他的皮膚滲了出來,她嘗到了口中的鹹味。 「放開我……」她的語氣微微發顫。 「不,如果這樣能讓你消氣,你儘管咬吧!」 他的聲音溫柔得讓她幾乎開不了口。 「別假腥腥了,你對那個張小姐也是這麼說的吧?我可沒那麼好騙。」即使眼淚已經再度在眼眶集合了,她還是不妥協。 「我沒有跟她上床。」 「是啊,你們連床都來不及去就直接上沙發了。」伴隨著她輕快的口氣,溫熱的液體滴上了他的手。 「我承認我罪不可赦,不該利用她來傷害你。」 「你那時候並沒有料到我會出現,沒有通知就冒出來是我不對。」她硬是不讓他有道歉的機會,反而把罪過往自己身上攬。 「彧君,要我怎麼做你才肯原諒我?」 她用力將手肘往後一頂,只聽見他悶哼了一聲,但強硬的牢梏卻還是環著她。 「你又開始了,你總是以為這麼說就會沒事,就算你照我要求的做了又如何?我們之間的切並不會因為這樣就解決,你不信任我的事實依舊存在,你抱過張惠君、吻過她的事實也不會消失,而我更不可能忘記,你認為這樣我們還有未來可言嗎?」 「只要你還愛我,一切都還來得及。」 是的,該死的她竟還愛著他。 見彧君沒有回答,他只得鼓起勇氣說下去:「再給我一次機會,讓我證明我的愛。」 他的唇落在她的發上,她已經逐漸軟化了,不,她絕不會這麼輕易的饒了他。 「如果我不呢?」 「我發過誓,如果你出現在我面前,我就不會再讓你溜走,我不會再保持沉默,我會讓全世界都知道我愛的人是你,追著你直到你答應嫁給我為止。」 「誰說我要嫁給你了?」她不甘心地駁斥。 「你答應過我的求婚,你忘了?」懷中的她已不如剛才那麼僵硬,他小心的把握機會。 「我什麼都不知道。」她推開他放鬆的手臂,轉過身斜睨他一眼,毫不認賬。 「我有證據。」沈侃低頭抬起她的手,「戒指呢?」他的臉出現了不確定,莫非彧君真的不肯原諒他,連她一向不離身的戒指都拿掉了?但他明明在電視上看到她戴著的。 「不知道。」她別開頭不理他。 「我們需要它,別再賭氣了,我已經承認都是我的錯了。」 看他懊惱的模樣,她忍不住問:「為什麼要戒指?」 她還是在乎的,沈侃心頭的焦慮消失不少。「沒關係,珠寶店還沒打烊,我們現在還可以去挑一套新的。」他迫不及待的想套住她。 「想都別想,我只要我的那一個。」 這表示她答應?沈侃樂得眉開眼笑。 「我陪你回去找,我在電視上看過你戴,應該不至於會丟掉才對。」他滿懷著信心。「你現在住哪裡?」 「隔壁。」 「隔壁?」他呆呆的重複,突然雙眼大睜。「你就住在隔壁!」 彧君被他的暴吼嚇退一步,強自鎮定的回道:「不行嗎?」 沈侃眼睛眯了起來,「我還以為我想你想瘋了,才會聽得到那些聲音,原來……聲音是從隔璧傳來的,真是你在唱歌、彈琴。」 「是又怎樣?」誰教你那麼鈍,連聽都聽不出來我就在隔壁,虧我彈得那麼辛苦!彧君在心中抱怨了一大堆。 像是又想起了什麼,他挑起的濃眉令人膽顫。 「你是怎麼過來的?」她會被鎖在落地窗外實在不難猜出原因,如果真是他想的那樣,那她得要小心的保護她的小屁股了。 「你管我那麼多!」有沒有搞錯?這個興師問罪的角色應該是她才對,他只有在一旁賠罪的份,哪輪得到他來質詢! 「柳彧君!」 敢威脅我?哼!小下巴仍固執的維持著上揚四十五度角。 長腿開始有了移動的跡象,彧君做好了逃亡的準備。 但一七〇終究敵不過一九八,左腳才稍稍離開地面,長臂便伸了過來,硬是箍住了纖腰,一個使力就讓她趴上了他的大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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