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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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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敏之……”戈仲傑止住口,辜敏藝常說以後要到加拿大的溫哥華養老.所以他很自然的就提到了,但是他的意願倒不是那麼強烈。“她說當她賺夠了錢之後,她要遠離臺灣。” “你們……有結婚計劃了嗎?”牛蓧如試著用自然的語調問。“聽學姐說很多人都急著想喝你的喜酒。” “誰知道我什麼時候會請他們?”戈仲傑很有技巧的說:“誰知道我一定會娶辜敏之?” “你想移情別戀?” “不,只是世事難料。” 牛蓧如覺得戈仲傑這句話好像是在對她說的,而她之前問的問題,也似乎是針對著他們的未來,到底他們兩個之間有沒有事在“進行”? “這裡好像有好多的餐廳。”她隨口說些比較無關緊要的話。“還有好多的飯店。” 這裡旅館的房間總數多達一萬兩千五百間,相當於全紐約市所有旅館房間的五分之一,有兩百五十家以上的餐廳,從格調高雅的到速食簡餐都有,每年更有超過兩千萬的遊客。”他如數家珍。 “你好像是導遊哦!”她笑他。 “我只是對它做了些瞭解。” “你愛紐約?” “我不會忘了這個城市,特別……”他停頓了下。 “特別怎樣?” “特別是和你一起在這個城市待過。” 文仲傑的活像是一顆炸彈,立刻讓牛蓧如從他身邊跳開,不敢再讓他擁著,雖然她也這麼想,可是詹逸民還在這個城市,而戈仲傑也還有個女律師啊! “嚇到了你?”他沉著嗓子問。 “不。”她不想說假話,但是也無法坦然面對,雖然他們一個未娶、一個未嫁,可是……“只是沒有想到你會說出來,因為我們似乎都不是很『自由』。” “我還沒結婚啊。” “但你有一個女律師。” “你不也有一個詹逸民?” “所以我們……” 她話還沒有說完,天空突然下起雨。雖然亭前完全沒有一點跡象,可是雨滴卻有如鑽石般一點一滴落下,只見四周的人開始東奔西審,努力的想找一個避雨處。 “怎麼會?”戈仲傑訝異的問。 “下雨了!”她叫。 “是啊,是下雨了。”說完,他才有些反應過來,抓著她的手要去避雨。 “好有意思!”她又笑又叫。 “淋雨有意思?” “我被紐約的雨給淋到了!”她興奮的說。 “你真是……瘋狂!” 後來他們在一家商店的屋簷下躲雨,兩個人都被淋得半濕,不過這種感覺很特別。戈仲傑來過紐約幾次,今晚還是第一次碰到下雨,他看著牛蓧如,心想,他們同時被紐約的雨淋濕了…… “好玩吧?”她仰頭看著他。 不知道是哪裡來的衝動,戈件傑沒有多加思考的低下頭。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該吻她,但他不管了。他撫著她的臉頰,印上他的唇。這裡是紐約,他要做點不一樣的事。 牛蓧如有些戰慄、興奮,原來戈仲傑的吻有這麼令人心折,令她完全忘了四周的一切,忘了詹逸民,忘了她現在是在紐約。 片刻後,當戈仲傑放開她時,他並沒有一絲內疚或是罪惡感,他不知她會有什麼反應,但他絕不後侮。 “你……”她既不生氣,也沒有給他一巴掌,只是平靜的看著他。“你不該吻我的!” “我吻了。” “這樣對嗎?” “錯也來不及了。” 她再一次指出現實,“我們明天就要回臺灣了。” “我知道”戈仲傑點頭。 “你讓事情變得有些複雜。” “你就沒有嗎?” 她抗議的說:“是你吻我的!” “你也想要這個吻。” “你……”她有些惱羞成怒。 “不必再爭論這個吻了,想想回臺灣以後的事吧。”戈仲傑不再看她,反而盯著這突如其來的一場雨。 如果沒有這一場雨,那麼會有這一吻嗎? 會嗎?他不知道。 在甘乃迪機場,牛蓧如和戈仲傑不約而同戴著墨鏡,而且上衣都是黑色的,似乎在經歷過昨晚的那一吻,他們接下來已不知該走向何方,也的確,他們回到臺灣之後該怎麼辦? 詹逸民完全無法理解他們的心情,他以為牛蓧如是因為要離開地而難過,所以也不避諱戈仲傑就在旁邊,他雙手扶著她的肩,輕聲細語,好似要在這一刻把他的柔情用盡。 “寒假我去找時間回去的。”本來詹逸民想拿下她的墨鏡,但是牛蓧如把頭轉開了。 “隨便你。” “很快的,我會儘快回到你的身邊”他信誓旦旦的保證。 “哦” “不要難過了。” “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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