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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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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自己可以說一句「我也是」,但她說不出口。 她是很高興自己能來紐約,不過見到詹逸民卻沒有什麼熱度,好像來看他只是順便做的事,並不是專程為他而來的。 「紐約有什麼值得去的地方啊?」牛筱如改變話題,她站在飯店房間的窗□,看向窗外的紐約。 「很多地方都值得去。」雖然她回避了他的話,但是他不以為意,畢竟她人都來了,她是專程到紐約來看他的。 「那你真的有空嗎?」 「我會儘量排出時間。」 「如果你實在不能蹺課的話,給我一張地圖,我可以自己坐地鐵去探險。」牛筱如除了沒膽子坐飛機之外,基本上她算是個大膽的女孩。 「地鐵不安全,特別是對我們這種外來客。」 「但是若坐計程車太貴了,而且一樣不安全。」 「我會排出時間的。」 「那麼今晚吃什麼?」牛筱如不禁想到隔壁房間的戈仲傑,不知道是不是該約他一起去。 「我帶你去「EEN0N」 , 它位在皇后區靠東河不遠處, 有「小雅典」之稱的AST0RlA區, 那裡的墨魚蝦沙拉、炸青瓜、烤章魚和碎羊肉的味道都很不錯,不過最讓人回味的應該是KORDALIA, 和來自寒普路斯島, 帶有淡淡薄荷味的烤起士HALoU,MI。」詹逸民一副當地人的模樣。 「我快要流口水了,」 「要不要進那位戈先生一起去?」 牛筱如想了下。「我想我改天再自己請他好了,反正這十天裡有得是機會,你不可能天天陪我。」 「有些課我不能蹺……」他抱歉的說。 「我瞭解。」 「那我們現在還等什麼?」他做了個「請」的姿勢。 「紐約!」牛彼如歡呼一聲。「我來了!」 如果牛筱如在臺灣,還可以拖著她回彰化老家吃拜拜,但既然她去了紐約,這下黃星怡只好自己一個人單槍匹馬回去。她本來找了一大堆理由想不回去,但是大拜拜在地方上算是大事,所以除非是病得住院了,否則她父母要她一定得回家。 回家吃拜拜事小,但是一定會碰到葛奇宏,而想到會再見到他,她就不自在。 自從她生日那晚,他那麼酷的轉身走人之後,沒有一通電話,也沒有再上臺北,他好像從她的生命中消失一般,不曾這麼久沒有他的訊息,她還真是怪不習慣的。 好幾十桌的酒席就擺在廟前,其實只要有心,黃星怡一定可以避得開他,於是她找了一桌離舞臺最遠的桌子,因為今晚聽說有脫衣舞表演,所以坐在最後頭應該很安全。 但是人算不如天算,在家鄉,人家都把葛奇宏和她當成是一對,因為葛奇宏早放話說她是他的人,於是見她孤零零地就座時,葛奇宏的一堆酒肉朋友就把他推到她這桌來, 「你們幹麼?」葛奇宏不悅的吼著他那群朋友。 「你沒看到她一個人坐在那嗎?」有人說了。 「她甚歡一個人坐不行嗎?」他還是不看她一眼。 「你們別多事!」 「去陪她啦!」 「和她聊泖。」 「她難得回來喔,」 「當心被別人追走。」 黃星怡實在得有聖人般的定力才坐得住,她的耳邊淨是葛奇宏那些朋友你一言我一語的話,好像阿奇和她是一體似的。 最後葛奇宏還是在她身邊坐了下來,因為在這種場合,他總不能和這些人翻臉,不然大家也別吃什麼拜拜,只要看他表演就可以。 她一直等待他開口,可是他偏偏不說話,反而一副窮極無聊的啃著瓜子,好像他有多勉強、多委屈似的,這令她不禁咬牙切齒。 「你可以不坐這裡。」她先開了金口。 「我愛坐哪就坐哪。」 「這是我的自由!」 她被他堵得啞口無言,這會也不管四周的人會怎麼想,她猛的起身。 葛奇宏動作很快的扣住她的手腕,寒著臉問:「你要去哪裡?」 「我去哪是我的事!」她立刻頂他一句。 「這是我的自由。」她馬上學會他那一套,並且立刻就回敬他。「你自己剛剛也說了。」 「黃星怡。」他也站了起來。 「幹麼?」她表情潑辣。 「是你先對不起我的。」 「我對不起你?」她一到想宰了他的問:「我是哪裡對不起你了?你又有什麼資格說這種活?我既不是你的女人也不是你的老婆,你憑什麼這麼狂妄自大?」 「那個傢伙……」 「我不能有別人追嗎?」她愈說愈生氣。「我就一定得嫁你這種人嗎?」 「我這種人有什麼不好?」他也扯開喉嚨大吼。「黃星怡,你不要人在福中不知福,撿到了寶不知道是寶!」 「你真當自己是寶?」她一哼。 「我沒什麼不好的!」 這時黃星信的父母走了過來,他們是兩個樸實、憨厚、守舊的鄉下人。 「星怡,我看你和阿奇到其他地方去吵,這裡有拜拜,你們就不要妨礙別人了。阿奇,你把星怡帶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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