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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我都沒有想歪了，他為什麼想歪。” 　　“他年紀大，想的比較多。” 　　“老古板！” 　　“如果……”司馬冰冰決定試一試她。“如果有人暗戀歐永傑，如果你們約定的期限到了，那個人想要向他表達她的感情時，你會怎麼樣？” 　　“這和我有關嗎？”她還在氣頭上。“誰那麼笨在暗戀他？” 　　司馬冰冰略垂下頭。 　　“歐永傑是帥，但是那顆心不柔軟。”俞玟彤沒有發現表姊的表情怪異，仍大肆批評著。“我甚至覺得他沒有心！” 　　“你錯了……”司馬冰冰不認同。 　　“他看起來一副不可能感情用事的模樣，花錢的人是我，但好像什麼事都要照他的意思。” 　　“他是為你好。” 　　“他是我花錢買的『丈夫』。” 　　“他是你的守護神。” 　　“他以為我什麼都得聽他的，得照他的規炬來，有沒有搞錯啊？”俞玟彤差點拍桌子。“我對他尊重與忍耐他卻當是我懦弱、無能，哼！我要他知道誰才是真正發號施令的人！” 　　“彤彤，你不笨，應該知道他都是在替你著想。” 　　“不！他只是想順利的拿到錢。我甚至考慮錢照付先離婚，不要撐到二十歲，可是一想到一恢復『自由』又會引來一堆無謂的關心與注目，我又懶了！”俞玟彤歎氣的順了順自己的頭髮。“怎麼做都不對。” 　　“相信歐永傑吧！”司馬冰冰語重心長的說。 　　“你為什麼幫他不幫我？”俞玟彤開口責難。 　　司馬冰冰只是沉默的吃著水果。 　　俞玟彤從小就是資優生，當她不失去理智、好好的冷靜下來時，她可以看到事實，清楚的厘出頭緒來。 　　“表姊……你喜歡歐永傑？！”她大呼道。 　　司馬冰冰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暗戀他的人是你？” 　　“彤彤，你講一遍就可以了。” 　　“司馬冰冰……”她加強語氣，整個人仍處於震驚之中。“難怪你要為我們煮飯，其實、其實你是想弄給他吃。” 　　“俞玟彤，你都沒有吃到嗎？”司馬冰冰出言頂她。“我是弄給你們兩個吃的！” 　　“難怪你都幫他說話。” 　　“我只是說出事實。” 　　“多久了？”俞玟彤很不是滋味的問。“你到底暗戀他多久了？” 　　“彤彤，這份暗戀有多久是重點嗎？”司馬冰冰逃避著。“我只是純粹的欣賞他、喜歡他，我又不是要和你搶老公或是橫刀奪愛，你不必大驚小怪，也希望你不要讓歐永傑知道。” 　　俞玟彤一臉的無法置信。 　　“彤彤，他還是你的『老公』，我沒有忘！” 　　俞玟彤眉毛一揚，歐永傑當然還是她的老公，但情形再也不一樣了！ 　　袁奇皓停好了機車，正準備送俞玫彤回家，他先由她手中接過安全帽，然後往機車後座上一放，和她一起走到大樓的門口。 　　“你最近老不開心。”他替她煩惱。 　　忽然抬頭往上看了看，俞玫彤發現屋裡有燈光，歐永傑在家。 　　“你什麼都不說。”袁奇皓很悶。 　　“親我！”俞玟彤突然命令他。 　　“你應該把事情……”他在會意過後忽然的呆住。“你剛剛說什麼？” 　　“親我！” 　　“親你？！” 　　“袁奇皓，我講了兩次，你是耳朵突然聾了，還是一下子神智全失？”她盯著他的臉。“親我！你會親人吧？” 　　“你要我親你？！” 　　“除了嘴唇之外的地方；” 　　“俞玟彤……”他居然發現自己並不敢。 　　“我的臉頰、額頭、下巴、太陽穴、鼻子、眉毛、眼睛，你隨便挑一個地方。”她催促著他，好像這是一件例行公事，非做不可。“袁奇皓，你遲疑什麼？裝清純啊？不必了！” 　　“我們剛剛明明沒有點含酒精的飲料。” 　　“你這麼受不了要親我嗎？”又抬頭往樓上看，這次她好像看到一道高大的身影。“只是叫你親我，又不是叫你娶我。” 　　“你已經結婚了。”袁奇皓怕她忘了的提醒她。 　　“所以只是簡單的親一下。” 　　“這……” 　　忽然之間天際響起一聲雷，像是要下雨一般，俞玟彤按捺不住，忽然伸出手去拉下他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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