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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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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喬建國坐回他的椅子,反而不再像剛才那麼的積極、那麼的迫切。 「你到底……」 「我是該給她自由的,她可以做她想做的事,她可以去她想去的地方,她在不在都不是我能干涉的。」喬建國終於想開了,哪怕這感覺並不好受,但他必須承認她已不是他的妻子、他的女人。 「真的想通了?!」秦恬妮有著意外的驚喜。 「取消晚上的飯局,我要直接回家。」喬建國告訴秦恬妮,天知道他並沒有他自己想的那麼灑脫。 「老闆……」她沮喪的不知該說啥? 「下了班回家不對嗎?」 「你幾乎不曾準時的下班就回家。」 「也許現在是該開始了。」 真的好像不曾這麼早就回到家,喬建國特別的看了一下表,六點二十五,但是當他搜遍了整個屋子,就是找不到席婷婷的蹤影,他還特別去翻了下她的行李,護照、證件都在,可見她還沒有回芝加哥,那她到底是去了哪裡? 惴惴不安的在屋內來回的踱步著,她到底能去哪裡?一個中午再加上一個下午……還有現在已是晚上了,她到底有什麼地方或是什麼人可以陪她消耗掉這些時間,他真是懷疑。 等到了七點半,就在喬建國已經沉不住氣的打算報警時,席婷婷卻進門了。 因為度過了一個愉快的中午和一個愉快的下午,所以席婷婷看起來是神清氣爽、興高采烈的,她沒有想到喬建國會在家,更沒有想到他是一張殺氣騰騰的臉,所以笑容從她的唇角邊消失。 「你去哪裡了?」喬建國脫口而出的問。 「這是我的事。」如果他好好的問她,她也許會很乾脆的告訴他,但是他這種質問、冷峻的態度令她很反感,所以她也決定采不合作態度。 「你幾點出門的?」他又問。 「我不是犯人。」 「幾點?」他大吼了一聲,像是個吃醋的丈夫般,但他忘了他現在已經沒有這資格。 「早上十點。」席婷婷不甘心的說。 「你從早上十點出門到現在?!」喬建國一副無法理解的神情,「你在臺灣沒有親戚、朋友,你連什麼路名都搞不清楚的就可以往外面一待九、十個小時,席婷婷,我真是服了你。」 「你好像並不喜歡我的獨立?」席婷婷是在嘲弄他,明知這是火上加油,但她仍嘲弄著他。 「你這算是獨立?真是獨立嗎?」 「不然是什麼?? 「你一個人?」喬建國仍追問著,他好像作要問出個所以然不可,「你去了哪裡?」 「我可以說這和你無關。」她才不怕他。 「和我有關。」喬建國上前一把抓住席婷婷的手腕,將她拖到自己的胸前,低下頭瞪著她,「婷婷,發生在你身上的事都和我有關。」 「你忘了我們已經離了婚?」 「但你還住在我的屋簷下。」 席婷婷圓瞪著他。「所以不管我是和什麼人出去,去了哪裡,我都要向你報備,都要經過你的同意?」 「說得好。」 「你作夢。」 「說,你到底是去了哪裡?你不可能一個人逛上近十小時的街,你一定有人陪,告訴我那個人是誰?」喬建國知道自己這會的行為有些霸道、有些蠻不講理,但是他什麼都顧不到了。 「對,我的確不是一個人,我和一個男人吃了午飯,然後他開車載我到淡水去看風景,然後五、六點時我們又吃了海鮮、看了夕陽,然後呢?然後你想怎麼樣?」席婷婷像只母老虎般的回答他。 「什麼男人?」喬建國這下就算是得狠打她一頓,他也都要問出個究竟不可。 「你管不著。」她又像四年前的那個席婷婷了。 「什麼男人?」 「你……」 「我不會再問一次。」 「那好,因為我根本就不打算回答你。」 但接下來的事卻出乎席婷婷的意料,她只知道喬建國往他身後的沙發一坐,只知道他亦把她拉了下去,但是她沒有想到他居然會把她按在他的膝蓋上,然後不再給她機會,狠狠的打了她的屁股一下。 「喬建國。」席婷婷大吼大叫著,這是侮辱,這對她而言真是人生的奇恥大辱,他居然敢打她的屁股?!居然敢當她是什麼三歲的小孩般。 「他是誰?」喬建國知道自己的行為有些過分,但這會他的字典裡已找不到理智這兩個字。 「我要回芝加哥了。」她想動,但是她根本動彈不得,因為他把她按在他自己的大腿上,並且壓得緊緊的。 「我說可以你才可以走。」 「我恨你。」 「是啊!我相信,你一定是恨死我了,否則你不會一路從芝加哥來到臺灣,只是為了要和我辦離婚,但我們才離婚你就有男人可以陪你到淡水吃海鮮、看夕陽,這是不是過分了些?」 「不管我做了什麼,都不會比你對我所做的過分。」席婷婷告訴自己絕不能哭,她絕不哭給他看。 喬建國的氣頓時消了,雖然他還是沒有問出什麼,但他的氣真的沒了,他輕輕的扶起了她,讓她站穩,而當她一站穩,她立刻揚起手掌,朝他的臉揮了過去。 已經有心理準備,所以喬建國並沒有被她打到,相反的她的手腕又落入到了他的控制中。 「我們可不可以像個文明人?」喬建國問席婷婷。 「是誰先野蠻的?」 「我道歉!」 「來不及了。」她使出全力的抽回了自己的手,然後朝她暫住的和室奔去,拉出了自己的皮箱,開始胡亂的把她的東西扔進去,她可以去住飯店,就算一個晚上要一萬她也在所不惜。 「我不會讓你走。」喬建國霸道的說。 「那我就報警,告你妨害我的自由。」 「如果警察受理、相信的話。」 「你……」席婷婷就知道自己不該來臺灣,她應該留在芝加哥的,四年都過去了,她實在不該到這裡來找麻煩,是她咎由自取,「你到底想怎樣?你到底是想怎樣?我受夠了……」 喬建國只是苦悶的一笑,把她往皮箱裡塞的東西又從皮箱裡拿出來,他不看她的問:「他到底是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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