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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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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問她喜不喜歡我。」 展妮又迷糊了。在她的眼中,余姊講理、有能力、有格調,是那種有優點讓人家學習,也會叫人忍不住讚美的女性,她該是所有男人心目中的理想對象,即使是簡偉帆這樣的男人都該喜歡她。 「我本來以為人人都會喜歡成熟、優雅、懂得人情世故的女人,余姊簡直就像是完美無缺的女神,我以為你在會了她之後,會徹底打消對我的念頭,改變心意去追她。」這次她又錯了。 「你以為她好伺候嗎?」簡偉帆嘲弄道:「兩個字,難搞!」 她籲出一聲長長的歎氣。 「愛我吧!我不會讓你這麼痛苦的。」 「你為什麼不晚出生個十年?」 「展妮,我沒那麼老。」現在想要打人的是他。「十八歲的差距而已。」 「如果你在高中時和你的女友偷嘗禁果,而且很不幸的中了大獎,小孩若生下來的話,也差不多是我現在這個歲數。你現在瞭解我是怎麼想的嗎?」展妮一直克制不了這種想法。 「我改變心意了,我們去喝酒。」說完,簡偉帆率先起身,一張臉氣到泛紅。 「我想回去了。」她清醒了。 「展妮,是你找我要去喝酒的。」 「我還是回去陪那些孩子好了,現在要重建的那塊地出了點問題,那些小朋友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真正回到屬於他們的窩,我哪有心情去喝酒,我要回去告訴余姊這個消息。」她亦起身。 「我真是自作自受,一開始帶你去喝酒就是了。」 「你是好人,簡偉帆。」她一直知道,只是沒說。 「好男人沒女人愛的。」 「錯,那個會愛你的女人,搞不好已經出現了。」 「是你嗎?」簡偉帆帶著期望的問。 「當然不是我。」 余昱璿和倪柏翰約了共進午餐,由展妮那裡聽到的消息她早已知曉,但不知道到現在仍末解決。 「柏翰,這事你為什麼不說?」 「說了也只多增加你的煩惱。」 餘昱璿把吃味的程度降到了最低。「那你就不怕展妮煩惱?」 「我就是要她不要再來煩我,因為我要煩的事已經夠多了,她不需要再來摻上一腳。」倪柏翰自然有說給她知道的原因。 「她很想幫忙。」 「那好,我派她代表我去和對方談判好了。」他沒好氣的說。她以為是像拍電影嗎?她以為只要她一出面,對方就會乖乖的不再搶那塊地?那她未免天真到無知的境界。 「你要這麼做?!」餘昱璿當真。 「當然是隨便說說。」 「嚇了我一跳。」 「昱璿,這是我的事,我自己會解決,不過你出入還有那些院童都要小心,那批人不是什麼慈眉善目的大好人。」倪柏翰叮嚀。 「那你自己的安全?」 「我當然也會注意。」 「你沒想過換個地方嗎?」 「在我的想法裡,那塊地就是要讓育幼院重建的。」他在某些方面亦是非常的頑固。 「但是對方哪會這麼想?」畢竟是女人,膽子比較小,她很怕對方會對他有所不利。 「頂多找兩個隨身的保鏢。」 「我本來以為一切很順利的。」 「昱璿,天底下沒有一定順利的事,通常都會一波三折,要不就困難重重,一定得被折磨得身心俱疲之後,才會有曙光出現。」倪柏翰半開玩笑的說。 「這是你的人生體驗?」她幽默的問。 「你以為我有今天是靠運氣?」 「柏翰,談談維也納。」餘昱璿突然轉移話題興致勃勃的道:「我想瞭解一下那個城市。」 「維也納……」他微笑的回想,平靜的敘說:「音樂之都、藝術之都、歷史之都,這些都是維也納的代名詞。在二〇〇二、二〇〇三年的維也納以藝術融合遊樂為主軸,如古典音樂的『名人步道』(Walk of Fame)、維也納華爾滋秀、藝術歷史博物館內的美食……在在讓玩家們在玩樂中去體驗維也納的藝術、音樂面面觀。」 「聽起來很有意思。」聞言她嚮往不已。 「我住在薩爾斯堡(Salzburg),它位於奧地利西部,人口不過十五萬,但城市的建築非常的整齊、風格多樣,這裡曾是天主教管區,後又成為樞機主教駐在地,建有彼得教堂和米拉貝拉教堂。」倪柏翰介紹自己的第二故鄉。 「一定很美。」 「這還用說,薩爾斯堡地處阿爾卑斯山北麓,阿爾卑斯山的秀麗風光與豐富多采的建築藝術渾然一體,而薩爾斯堡被譽為全世界最美麗的城市之一。」他與有榮焉的說,表情非常的驕傲。 「我能去嗎?」餘昱璿的心已飛到那了。 「為什麼不可以?」 「我……」她激動到有些說不出話。 「因為是音樂神童莫劄特的故鄉,因此也成為一連串著名音樂節的所在地,八月份的音樂季與一月的莫劄特周,以及十月文化日,十一、十二月耶穌降臨的聖詩節,都讓薩爾斯堡的觀光人潮不斷。」 她只是猛點頭。 「除了小巷內到處可見的莫劄特紀念品、巧克力外,恐怕來往的遊客要比當地的居民還要多!」倪柏翰笑道。 「柏翰,我羡慕你。」餘昱璿一語道出心中感受。 「我曾說過,如果當年去的是你——」 「問題是當年去的並不是我。」 「昱璿,你還是可以去維也納深造。」 她幽幽道:「現在?我快三十了。」 他支持的看著她,「學習永遠不嫌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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