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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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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什麼感覺?」 「沒有感覺。」 「沒有感覺?」鄧世偉怒不可抑的,「你和他在西華飯店又是牽手、又是擁肩的,照片拍得一清二楚,你居然說沒有感覺?」 郝郁芹完全清楚那是記者誇大事實的處理方法,她的臉部表情根本是僵硬的,只要細看一些,就可發現她的勉強、她的厭惡,但如果只是隨意地掃過照片,那她的確是和許柏倫在「談情說愛」。 「郝鬱芹,這男人真的令你這麼難以忘懷嗎?」鄧世偉又咄咄道人地問。 「鄧世偉,我對那個男人難以忘懷是我的事,難道我還需要先經過你的同意嗎?」 郝鬱芹挖苦著他。 這一刻,鄧世偉深深地體會到什麼叫「真心換絕情」,「那一夜我是被你挑上的,對不對?」 「鄧世偉,是你自己送上門的!」 「兩你對我其實沒有感覺,你要的只是『性』?」鄧世偉說著,一步一步地向她逼近,而郝鬱芹只有一步步地後遺,當她遺到她經紀人的辦公桌前,她已無路可退,她的臀部抵著辦公桌的桌沿。 「鄧世偉,你想幹什麼?」郝郁芹實在應付不來這男人,她從沒有怕過許柏倫,但是她怕這個鄧世偉。 鄧世偉沒有說話,他只是整個人貼著郝鬱芹。和她從胸部以下一直貼到雙腿,他的雙眼就在她的面前,彷佛想和她再結為一體似的。 「鄧世偉,我要叫了……」郝鬱芹警告著他。 「你叫啊!最好叫大聲一點。」鄧世偉一副無所謂地說著。 「你下流!」郝鬱芹並不是很真心地罵,實在是她不想要這種過分親密的接觸。 「你回憶過那一夜嗎?」鄧世偉像和她調情似的,還說邊撫著她耳際邊的頭髮。 「哪一夜?」郝鬱芹佯裝無動於衷。 「你惟一有性經驗的那一夜。」鄧世偉怕再挨她耳光,所以他控制著她的雙手,將它們背到了她的身後。 「你怎麼知道在那一夜之後,我都不曾再有性經驗?」不喜歡他的佔有欲、他的強勢、他的子取予求,郝鬱芹故意裝出一副很開放、很大膽,什麼都不在乎的豪放女模樣,「說不定現在我都可以反過來教你了!」 「你……」鄧世偉勃然大怒。 「不行嗎?」郝郁芹得意地問。 「好!」鄧世偉換了個心情,他就不相信她已經可以當「老師」,他鬆開了她的手,一副還她自由,準備讓她好好表現的神情,「就讓我們來驗收一下成果,看看你現在有多『行』!」 「鄧世偉……」郝鬱芹的腳開始有些站不住,要不是她身後的那張辦公桌,這會她已癱軟在地,「你瘋了!我不想和你『玩』!」 「反正我們又不是第一次做,讓我看看你的『進步』啊!」鄧世停開始去解她襯衫的釘子。 「不行!」郝鬱芹抓著他的雙手,用求饒的眼神看著他,「你不行這麼做!」 「為什麼?」鄧世偉仍然逗著她,「既然你現在已經『經驗豐富』,都可以反過來教我了,為什麼我不能享受一下你的成果?就算是你還我那一次好了,我們就可以從此扯平,互不相欠!」 「你這是什麼鬼話?」郝鬱芹牢牢地捉著他那「蠢蠢欲動」的雙手,「鄧世偉,我不想再和你鬥下去,我只希望你離開,別再來煩我……」 但是鄧世偉非但沒有照她的意思,反而反握住了她的雙手,在自己的唇邊摩擦著,這一刻他想要她的欲望已勝過全世界的任何東西。他已禁欲了好一段時間,都是為了這個女人,他要她,只有她可以撫平他的渴望、只有她可以澆熄他的欲火,「郝鬱芹,我真的要你……」 「我不是機器,我並不要你!」郝鬱芹說出違心之論。 「我可以讓你要我……」 「你不能強道我!」 「這絕不是強迫……」鄧世偉貼著她的身體廝磨著。 「不要啊!」郝鬱芹尖著嗓子大叫,「如果你敢……敢『強迫』我,那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女人的話……」鄧世偉一臉的不屑,他繼續順著自己的衝動,但是當他聽到自己耳際所傳來的抽噎聲時,他所有的熱情都冷卻了下來。 郝鬱芹在哭,一開始還只是啜泣,無助的小聲哭著,但是當他停下所有的動作時,她卻愈哭愈大聲,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安全」了,在精神整個放鬆之後反而不知所措,反而愈是哭得不能自己。 擁著哭得泣不成聲的郝郁芹,鄧世偉來到了沙發上,他一向不是一個多溫柔、多懂得憐香惜玉的男人,但這一會,他將她抱到了自己的腿上,柔聲地哄著她,他知道她根本沒有經驗,什麼「招數」也沒有學會。 「別哭了……」他哄著。 「我真的很希望你下到第二十層的地獄……」郝鬱芹哽咽地說著。 「那我未免太孤單了。」鄧世偉自嘲道。 「誰教你這麼可惡!」郝鬱芹仍不停地抽噎著。 「郝鬱芹,從一開始我就是很真的在對你,難道你感受不到我對你的憐惜嗎?我一次又一次地找釘子碰,忍受你給我的難堪……」 「這是你自己找的!」郝鬱芹瞪著他,猛地站了起來,離開了他有力的雙腿和懷抱,「是你糾纏我的!」 「我忘不了你!你就是要道我說出這句話嗎?」 「鄧世偉,以你過去的紀錄,以你的名聲、財富,你可以要到任何女人的!」 「但我眼前就要不到你!」鄧世偉也起身,這會他是渾身的怒火,「你是這麼的難以取悅,你到底要什麼?到底要我付出什麼才能得到你?」 「我說過我是『不賣』的!」 「我也提出過婚姻這代價,是你……」 「我更不想嫁你!」 「為什麼?」鄧世偉激動的問,他就是想破了頭也得不到答案。 「鄧世偉,我曾經差點結成婚,但後來我發現我還是適合單身的生活,我不想再當處女,所以我給自己上了一課『性教育』,當然,是經由你的協助,我曾告訴過你,我要的就只是這些,而我都擁有了,我又何必再去試一次結婚那玩意兒,說不定逃婚的人可能會是我!」郝鬱芹不厭其煩地說,希望他能聽進去。 「所以,」鄧世偉一副自己已被判出局的表情,「我們真的只能到此為止?」 「只能到此。」郝鬱芹整了整衣服,攏了攏頭髮,「我會記住你這個人,但我們『緣盡於此』。」 「告訴我你不會想再和許柏倫在一起。」鄧世偉沉著聲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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