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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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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生氣的叫,「楚威!」 「你還是關心我的,對不對?」 「我看你真是惡性難改!」 「你擔心我的傷勢。」他這次用肯定的語氣說。 「不會再有下一次了。」她說著氣話,掙扎著,但是一想到他還在打點滴,而且後腦縫著二十針,她不敢掙扎得太厲害,否則萬一他若有生命危險,那她豈不是成了兇手。「放開!」 「小晴,讓我抱一下就好!」 「你的傷——」 「別動,抱一下就好!」似乎只要一下下,楚威就能心滿意足似的。「小晴,好久沒有這麼抱你了……」 「你……」祝小晴這會也不動了,人非草木,孰能無情,尤其是在他受了傷之後。 「我只想重溫一下以前的那種感覺。」 「那又有何用?」 「小晴,我們可以重來。」 「你別想了!」雖然人是靠在楚威的胸口上,不過祝小晴可沒有融化或是投降的樣子。「楚威,我們早就已經結束,再也玩不起來了。」 「這又是何苦?」楚威輕歎一聲,他的手溫柔的順著她的頭髮。「難道你真的要孤獨一人的終老一生?小晴,我要補償你,我要在未來的日子裡好好的照顧你、陪伴你!」 祝小晴不語,這一刻她還真是非常佩服她死去的母親,佩服她的堅忍、守貞,可是她媽起碼有兩個女兒,而她除了事業,還有什麼呢?也許她錢夠用,也許她日子可以過得平順,但是她的心……或許一個孩子…… 「小晴……」楚威輕喚著她。 「我要再想想……」這回祝小晴不再一口就反譏回去,她心中有了一種新的想法。 第七章 自從那一晚起,杜凱傑成了祝小笛家的常客,放著有近兩百坪大的屋子不待,只要一離開公司,他通常就是直接到祝小笛家報到,不再應酬、不再參加宴會、不再和那世一花花草草有什麼往來,在他的生活中,現在似乎只有一個祝小笛。 而祝小笛也不知不覺習慣了杜凱傑的存在,她的客廳中出現了他穿的室內拖鞋,茶几上有他看的電子、財經雜誌,甚至連她廚房的水槽中,也有他帶來的一些杯子、盤子,其實她也沒有那麼在意,雖然杜凱傑常在這耗,但她知道他是個君子,至少他從不曾對她有過什麼不禮貌的動作,而且時間差不多時他自然會離去,這樣坦蕩蕩的男人她能接受。 但是當有天她在晾衣服,而在衣堆中出現了一件不屬於她的T恤時,她有些納悶 通常杜凱傑都會帶晚餐過來,他知道若只有祝小笛自己一個人時,她通常都是以麵包、沙拉或是泡面果腹,一向不太花時間在吃的上,所以他開始只要來時就會帶睌餈,而且天天有變化。 這晚當他們在吃著紅燒牛肉麵和水果沙拉時,祝小笛不解的問杜凱傑。 「喂,你的T恤怎麼會在我這?」 「什麼T恤?」杜凱傑一時想不起來。 「那件純黑,而且胸前印著WIN字樣的大T恤啊!」她說得更清楚。 「有嗎?」 「我今天晾衣服時晾到了。」 「有沒有找的內褲?」杜凱傑開著玩笑。 「少下流了,我們又沒有同居在一起,我只是好奇我的髒衣服籃裡怎麼會有你的衣服。」她要弄清楚。 杜凱傑想了下……然後他想到了。 「前幾天我不是在這看NBA嗎?那晚天氣特別悶,我覺得很不舒服,所以就把衣服給脫了,因為正好去上洗手間,所以順手就往你的髒衣服籃裡一丟。」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的順手,有可能潛意識裡他把這裡當家了。 「那時我在幹什麼?」 「你睡了,你對籃球賽沒興趣。」 「於是你就光著上身走回你家?」她睜大了眼。 「我還有一件薄外套。」 「幸好……」她拍了拍胸囗。「我真怕鄰居會有什麼閒言閒語傳出來,你實在是太常來了!」 「你會怕閒言閒語?」他盯著她。 「杜凱傑,我還要做人耶!」祝小笛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你有錢有勢,又是男人,你可以不怕人家怎麼說你,怎麼在背後指指點點,我可不一樣,而且我媽的遺言交代——」 「祝小笛,我們並沒有『怎麼樣』!」他提醒著她。 「但是那些人不知道啊!」 「那你的意思呢?」杜凱傑放下了筷子,要笑不笑的看著她。「如果每一次我走出你家的大門時,就在門囗大聲的說:『我們什麼也沒做!』你覺得呢? 祝小笛拿了一張餐巾紙,揉成一團之後,朝他的身上丟。「去你的!」 「現代的人不會那麼無聊了!」 「但是以一般人的觀點——」 「就算我們真的同居了,也不會有人說什麼。」 「我們才不會同居!」她立刻回了一句。 杜凱傑聳聳肩,無所謂的吃著牛肉麵,他不是那種會去在意別人怎麼說的人,他風流卻不下流,雖然之前女人一堆,有人說他是花花公子、女性殺手,他也只是笑笑。 「杜凱傑,像你這麼常來,你的女朋友不會吃醋嗎?」祝小笛試探的問。「像那晚在那家飯店法國廳的大美女,你們……」 「早就不來往了。」 「你沒有女朋友嗎?」 「有女朋友我還會天天來嗎?」杜凱傑反問著她,一臉的坦然。「我不否認我有過一堆的女人,但是絕對沒有固定或是關係密切的女朋友,我不是那種同時腳踏好幾條船的男人。」 「所以你只利用女人。」這是祝小笛依此類推的結論。「那不叫『利用』,而是我們都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杜凱傑一笑。「我唯一沒有辦法成功的只有你這一個!」 「你當我和她們一樣?!」 「我知道你不同,只是不知道你會如此不同。」杜凱傑的眼神帶著火焰般的看著她。「我甚至很高興你有一個那麼嚴謹的母親。」 「我媽常說女人的貞操和名節是最重要的。」 「沒錯!」他同意。但現在是什麼世紀了,誰還會這麼認為。」祝小笛有些挖苦的說。「說出去會笑死人!」 「可是你不是一直都牢記在心,並且徹底實行嗎?」杜凱傑讚美著她。 祝小笛沉默著,她的確是如此,她一直把母親的遺言牢記心中,也許她是享樂主義者,也許她不務正業,不過她至少是守住了這道原則,她沒有對不起自己,也沒有對不起她死去的媽。 「祝小笛,是不是一定得當你的丈夫才能……」 「我對結婚沒有興趣!」她馬上接下去。 「那你到底要我們這些男人怎麼辦?」杜凱傑雙手抱胸,很感興趣的看著她。「你不想結婚、又不隨便和人上床,那如果對你很有好感或是很有興趣的男人,你要他們怎麼辦?」 「你問我?」祝小笛俏皮的望著他。 「我當然是問你。」 「那我去問誰?」她一副無辜狀。 「你啊……」以牙還牙的,杜凱傑將那團原先她丟向他的餐巾紙,回敬給她。「我覺得你是在耍我們這些可憐的男人。」 「可憐?!你?!」祝小笛的表情很誇張。「你是那種只要勾勾小指頭,不管是高矮胖瘦的女人,都會對你俯首稱臣的男人,你還敢說——」 「你有嗎?」他馬上打斷她的話。「你對我俯首稱臣了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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