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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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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器打算對馬秋堂採取行動了。」聽握雨說,在孔雀窩在府裡養傷的這陣子,六器將軍中的赤璋與白琥兩位將軍,已得知了馬秋堂得到冥斧這回事,在六位將軍齊聚于震雷宮商議過後,赤璋與白琥將軍已獲得皇帝之諭,準備前往黃泉國,阻止馬秋堂真練得了什麼神功。 完全被瞞在鼓裡的孔雀驀地自椅上跳起,面上驟換上一副怒容。 「什麼?」他的敵人都還沒成長到足以成為他的對手,六器就... 石中玉光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麼。 「臭鳥,你可別公私不分。」他想助長敵人氣焰,可不代表赤璋與白琥也會同他一樣,對敵人壞有什麼期待之少。 「哼,在我的地盤上,我的敵人,我的遊戲。」孔雀冷聲低哼,「說我公私不分?一點也沒錯!」 石中玉聽了不禁一手掩著臉。完了,這下四域將軍真要跟六器將軍杠上了,要是被那些神子知道他們帝國的將軍們在鬧內哄,不知那些神子會如何作想? 「你若要在私底下動手腳是可以,但你千萬別做得太過火。」哀怨歸哀怨,但該勸的還是要勸。 孔雀已想好了對策,「我會有分寸的。」 「不要把全副心思都放在馬秋堂身上,別忘了你還有個段重樓。」石中玉不忘向他叮嚀,「探子說他去找女媧了。」 孔雀扁扁嘴,「我對他和女媧都不感興趣。」 「別太偏心,不然到時因輕敵而倒大楣的可是你。」準備回家吃飯的石中玉起身理了理衣襟,在走前自他手中搶走了葡萄。 「放心,我不會讓陛下有機會為我煩惱的。」他大大地伸了個懶腰,「在擔心我前,先管好你的新地盤迷陀域吧,至於我的西域,我保證,我會好好地把它放在掌心裡玩的。」 懶得再多言的石中玉,朝天吹了聲口哨,一直徘徊在他們頂上的黑鷹,立即振翅飛下降落在他的臂膀上,準備隨他一道回家享用愛染和瀟灑為他們準備好的大餐。 留在花園中的孔雀,則是在吃完一盤的葡萄後,朝藏身在紫藤花下的男子彈彈指。 地都山陵的後頭,有一片地勢平坦的空地,鮮嫩的夏草在天井灑落的日光下,以綠毯將地底鋪成一片綠海原,原上盛開朵朵潔白的小花。自花詠傷勢情況較好之後,她就每日被馬秋堂帶來來這看他練斧。 教過他女媧要她背下的心法與要訣後,馬秋堂適應了原本對他來說太過沉重的冥斧,前陣子他開始在學女媧自創的斧法,十三套斧法,他雖還未習全,不過以空地兩旁被他弄得坑坑洞洞,還被劈裂了無數處的山壁來看,他已漸漸學會拿捏使用冥斧的力道道,並瞭解到冥斧所能釋放的神力。 她原以為他得學個三年五載的,可不知是因為他太心急,還是冥斧本身認定了他是新主,他上手得很快,且快得超出她的預期。 練完一套斧法的馬秋堂,在稍事休息停下來拭汗時,回首看了坐在遠處的花詠一眼,接著他二話不說地將冥斧扔給跟在他身後的幽泉跑向她,也不管拿不動冥斧的幽泉一屁股往後跌坐在地。 「怎麼了?」見他急急忙忙跑來,原本還在發呆的花詠不禁緊張地問。 他真盯著她的臉蛋,「你的氣色不好。」是不是讓地在外頭坐太久引起了她的不適?或者她根本就撐著病體,一直在忍著沒告訴他? 她摸摸臉頰,「是嗎?」這陣子她被那票煩死人的長老給補過頭,補到她只要一見到湯藥就想吐了,這還會氣色不好?他該不會又想把她拎去給那票長老再補她一陣吧? 「傷口還疼嗎?」馬秋堂不放心地將她上上下下瞧過一回。 「已結痂了……」她歎了口氣,把不知已說過幾回的答案再重複一遍。 「你受的內傷呢?」孔雀有名的破空斬可不是浪得虛名,受過那一斬的人,就算不死於刀傷,也會死於那足以震碎全身筋骨的勁道,她那日是因有了冥斧才會走了好運。 花詠頭疼地撫著額,「每晚太醫都有照你的吩咐紮我個百來針治傷。」她發誓,那個每次都笑眯眯的說只紮個兩針,卻不守信用紮了她百來針的太醫,要是今晚再說謊騙她一回的話,她一定會跟那個愛騙人的太醫翻臉。 馬秋堂不語地看了她一會,隨後走去後頭跟幽泉商量了一陣,然後再走回她的身旁扶起她。 「走吧。」 遭挾持的她不得不跟他走,「上哪?」他不練了嗎? 「帶你去個地方。」他將她帶至遠處的坐騎旁,動作熟練地抱她上馬,再翻身坐至她的身後。 半靠在馬秋堂懷中的花詠,不解地看著策馬經過他們的幽泉,以比他們快了許多的速度不知先上哪了,而馬秋堂並不以為意,仍舊是體恤她的傷況,以慢得下來用跑的還可能比較快的馬速,載著她在後頭慢慢走。 不常在龐大的地都亂逛的她,在過了許久後,來到一處泛著刺鼻味道,還四處彌漫著熱氣的岩區,她好奇地看著這處從沒來過的地方,地上處處挖有淺池,池裡源源不絕地冒出許多泉水。 「溫泉?」她拉著他的袖子問。 「嗯。」在走至裡頭盡處後,他扶著她下馬,再帶著她朝洞裡走。 先到一步的幽泉已等在那兒了,先趕回宮再趕來此處的他,一頭大汗地對馬秋堂點點頭後,累到不行地走出洞外,打算回宮去跟藥王抱怨一番。 「這是王家療傷的池子。」馬秋堂扶她站在池向她介紹。 花詠低首看著眼前乳白色的池水,再看向一旁的竹籃裡已擺放好了她的衣當,她的跟眸頓時顯得遊移不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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