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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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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肯、不肯,一百萬個不肯。」這麼丟臉又尷尬的事,傳出去了,這輩子永遠都不會有人看上她。 「沒魔力的人沒有選擇權。」南逍揮揮手指,讓她換了個位置和姿勢,從窗邊變成釘在林上。 「笨魔,放開我!」惡夢成真,童曖曖躺在床上忙著掙扎和尖叫。 「老話一句,不掙扎、不抵抗、不尖叫。這樣我就讓你動,我發誓這方法快速又不疼痛。」南逍比出三根手指對她說,除去那三項不利的因素,他可以速戰速決。 「你也說過你發誓當放屁。」上次就是被他的發誓給騙的,她這一次絕不會再相信他。「那你就別想動。」談不攏,南逍兩手一攤跳上床去。 「你在做什麼?」童曖曖瞪大了眼珠看他開始替不能動的她脫衣服。 「把你扒光。」南逍認真又誠實地說。 「不行,你至少要讓我穿著衣服……等一下,拔箭為什麼要脫衣服?」扒光她的衣服?他到底想做的是什麼? 「那個太礙事了。」要看不能盡興,要拔會有阻礙,因此扒掉。 「我拔你的都沒叫你脫衣服,為什麼每次拔我的你都把手伸到我衣服裡面?」 童曖曖不平的問,同樣都是拔箭,為什麼過程就是不一樣? 「手癢。」南逍不管了,就是要脫她的衣服。 「你脫我的衣服我就哭給你看,我保證聲音一定比我用叫的更大聲。」童曖曖在被他脫去一件外套時警告。 「好,讓你只剩一件,如果再威脅我,我就把你全身脫光。」南逍給她殺價,就是只讓她穿著一件薄又透明的衣服,讓他大剌剌遍覽春光。 「變態、色狼!」童曖曖只能眼巴巴地看他一件脫掉一件,無法挽回的情勢讓她想哭又想大叫。 「你都叫過了,換點新鮮的。」美色當前,南逍被喊什麼都不介意。 「喂,你不是要吸嗎?你還在考慮什麼?」童曖曖罵了他半天,卻看他遲遲不行動,只是坐在她身邊沉思。 「怎麼辦?每個地方看起來都很好吃。」南逍很為難地問,他不知道該從哪邊吃起才好。 「你只能吃那支箭,其它的不准吃。」童曖曖的臉蛋迅速被熱氣蒸紅,誰都知道他的吃代表什麼意思。「再說吧。」南逍對她的警告聽而不聞,把她看成一塊上等的生牛肉張口大咬,不規矩地吻了起來。 「大色魔,你吃錯位置了,箭是在另外一邊……」童曖曖咬著才說,這麼明顯,他還吃錯位置?他一定是故意的。 「喔,不小心分心。」正吻著她右胸的南逍,心猿意馬地解釋,眨眨眼看著她左胸的箭,不情不願地做拔箭工程。 「喂,你吸出來了沒有?」被他壓著熱吻了好久的童曖曖燥熱難安地問,他不只吸那支箭,範圍還包括其它地帶。 「沒有,吸不出來。」南逍在吸不出金箭時,早就放棄這個蠢主意。 「那……你還在我身上做什麼?」吸不出來他還趴在她的身上亂吻? 「好吃嘛!」這個地方的味道不輸給她的吻,讓他愈吻愈欲罷不能。 「讓我起來!」被吻得血本無歸的童曖曖羞憤地對他喊。 「凡人。」南逍解除對她身體行動的禁令後,坐在床邊一直盯著她的胸部看。 「又怎麼了?」童曖曖背對著他,把被他脫掉的衣服一件件地穿回,拉開裡頭的衣服,她臉紅地發現他居然還給她留了一大堆的吻痕。 「我發現我看錯一件事,還錯得滿嚴重的。」南逍把她轉過來,神情很嚴肅地面對她。 「什麼事?」 南逍一手握住她的胸部,繼而邪惡地笑道:「經過證實,就像電視裡廣告所說的,你其實是個讓男人無法一手掌握的女人。」 「啪!」 又被打了,雖然被打得很有快感,但是這個巴掌仍是讓南逍痛得齜牙咧嘴,他捂著被打的臉對她說。「爽快,謝謝。」 *** 「你就不能用兩隻腳走路嗎?能不能別把你的翅膀露出來?」與南逍共同困在一起一個多月的童曖曖,最受不了的一件事就是他每天都在家裡張著一對黑翅膀飛來飛去。 「這是我的標誌。」南逍閑著無事,繞著房子的牆四處飛,藉此打發多餘的時間。 「這種可以出去嚇死人的打扮是你的標誌?」童曖曖很感冒地看著他一身的行頭,她家有個不用化妝的萬聖節妖怪。 「看不順眼?」南逍拐了個彎,飛到她的面前兩腳離地的問她。 「不順眼,把你的翅膀收起來,還有,你把那副怪耳朵也收起來,而且不要再穿黑色的衣服。」黑的翅膀、黑的長髮、黑的衣服,他一身的打扮都是黑色,搞得她家像是別人參加葬禮的地方,黑黑黑,連她的人生也被他弄黑了。 「我是惡魔,收起來不就和你們這種沒有特色的凡人一樣?」沒翅膀沒尖耳,他會看起來和那些級數低的人類一樣,還叫他不要穿他正字標記的顏色,不要,沒尊嚴。 「你給我聽清楚,這裡是人類住的地方,既然你寄人籬下,就把那些怪東西收起來,不然我就把你的翅膀剪掉,把你那對硬硬的耳朵割下來作成犀牛角去賣,再燒了你的黑衣服讓你光著身子在屋子裡到處飛!」童曖曖心情不佳地對他說,她的精神方面已經有錯亂的傾向了,她必須突破黑暗找到光明。 「人類說得對,最毒婦人心,我們地獄的魔都沒有你這個人類殘忍,我想我們地獄的人死後,該來你們人間才對。」南逍恥笑,人類的本質果然比任何生物殘忍。 「人間已經客滿了,不收你這種色魔。」人心再怎麼險惡也不收留這個骨子裡是大色狼的惡魔。 「你還在記恨我吸你胸部的那件事?」南逍把一身的惡魔行頭收好後,站在她面前正經的問。「不要再提那件事!」童曖曖紅透了臉捂著耳大叫,那一次的吸箭事件,已經讓她丟臉丟到太平洋去了。 「果然,你還是很介意。」南逍掛著一抹消遣的笑容,推論正確,女人對他做過的任何親密舉動,都會耿耿於懷好久,他終於找到可以與她的叫聲對抗的東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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